保鏢也怕人死了,畢竟還有用。
當晚,寧歲歲發起了高燒,驚動了厲簌簌。
“沒用的東西,這么點苦都受不了?”
“找人,給她看病。”
......
另一廂。
嚴楚翻遍了整個海城,都沒查到寧歲歲的下落,被打暈的女傭還沒醒。
嚴楚忙得焦頭爛額,偏偏此時,有人找上門了。
“嚴哥。”
“薄瑯少爺。”
嚴楚是有私心,可對薄瑯,卻一直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當初他被薄老爺子帶回薄家,是薄瑯對他多加照顧。
老爺子覺得他車禍之后,沒了指望,本想將他扔出去。
是嚴楚求情,才讓他活到了現在。
“嚴哥,我聽說二叔和雨桐出去度蜜月了,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嚴楚看到他行動不便,眼下閃過幾分暗澤,起身:“是,一個月。”
“財團的事情有專人負責,不需要操心。”
薄瑯不怕嚴楚,和他關系更加親密,相比起高高在上的薄湛北,嚴楚更像是哥哥一般的存在。
“嚴哥,我來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薄瑯面色有些尷尬。
“你說。”
“我想見見寧歲歲。”
寧歲歲不翼而飛,消失了幾個月,薄瑯一直以為她還在薄湛北手里:“她應該被二叔關起來了,我擔心。”
嚴楚有些愕然:“薄瑯少爺,您和她......”
“她之前對我多加照顧。”薄瑯淺笑,沒說他們是筆友。
“嚴哥,我知道這件事很難辦,可她馬上要生產了,我很擔心。”
薄瑯知道強人所難,可薄湛北好不容易離開了帝都,他不能坐視不管。
嚴楚對上他那雙充滿了擔憂的眼眸,良久:“我會安排,但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之前,他想見寧歲歲,十分容易。
可現在,寧歲歲不見了。
薄瑯大喜過望,欣喜地攥住了嚴楚的手:“嚴哥,謝謝你幫我。”
薄瑯走后,嚴楚抬手,叫來了心腹:“找人盯著薄瑯少爺,別讓寧歲歲失蹤的消息傳入他的耳朵里。”
薄瑯矜貴慣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開口求他。
嚴楚很難拒絕。
“是。”
薄瑯得到了肯定答復,回到家,薄老爺子派了他一個任務,他被迫前往京城。
一走,便是半個多月。
......
寧歲歲高燒不退。
地下室陰暗的環境加重了病情,厲簌簌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沒了耐心。
“找醫生。”
“小姐,您是想直接手術?”
“預產期不是馬上就要到了嗎,我不想等了。”
寧歲歲感覺到身邊的人來來去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冷流灌入。
緊接著,身體喪失了主動權。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歲歲昏昏沉沉醒來,對上厲簌簌不耐地目光:“總算醒了。”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找了醫生,馬上就能給你做手術了。”
寧歲歲目光驟縮:“你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
厲簌簌抬手,醫生魚貫而入。
在寧歲歲驚恐的目光中,醫生拿起了麻醉劑,當著她的面拆封。
“厲簌簌,你是不是瘋了?”
寧歲歲瘋一般掙扎,卻被厲簌簌按住了:“只要孩子給我,你就可以離開海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