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
“梁爽的事情,我很抱歉。”
厲庭汌也沒想到那小明星這么膽大。
“管好他。”
大抵是寧歲歲的到來,薄湛北心情大好:“再有下次,梁家就不用存在了。”
“我知道。”
“你和歲歲,來真的?”
厲庭汌看得出他用心了。
但他真的要娶她,是另一件事。
“她喜歡我。”
薄湛北嬌矜慣了:“她懷了我的孩子,如果她想談戀愛,不是不行。”
寧歲歲伺候的這么周到,他自然動心。
況且,她那么喜歡他,他成全成全她,也不是不行。
厲庭汌聽到這話,總覺得怪異。
“那你——”
腳步聲響起,寧歲歲回來了。
薄湛北甩掉厲庭汌,走到她身旁,牽住她的手,眸色湛黑:“回家。”
寧歲歲任由他牽著。
沖著厲庭汌頷首:“厲總,我們先走了。”
厲庭汌看著兩人的背影,莫名有些眼睛疼。
回程路上,薄湛北一直閉著眼。
顯然喝了酒,不太舒服。
寧歲歲從包里拿出薄荷糖,拆開,遞到他面前。
“張嘴。”
薄湛北睜開眼,“什么?”
“薄荷糖。”
一股清涼薄荷味提神醒腦。
薄湛北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順勢將薄荷糖卷入口中。
寧歲歲唰地一下紅了臉。
薄湛北低笑,松開。
薄荷糖味道很沖,卻能極大程度的讓人保持清醒。
“頭疼。”
“以后少喝點。”
寧歲歲紅著臉,伸手幫他按摩,動作輕柔不失力度。
為了方便,薄湛北幾乎是趴在她腿上,隔著薄薄的衣衫,能夠感受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怎么感覺肚子大了些。”
她懷孕才兩個月,怎么比尋常孕婦更大?
寧歲歲按摩的手指一頓:“不清楚。”
“最近難不難受?”
難受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還好。”
薄湛北圈住了她的腰,閉上眼,整個人顯得矜貴不可接近。
黑車疾馳,入了冬,寒氣肆意。
車內打開了暖氣,依舊逼人于無形。
寧歲歲按了一路,下車的時候,手指都有些僵硬。
薄零打開車門。
薄湛北帶著她下車。
進門。
喬嬸端著砂鍋粥出來,還有幾盤佐餐小菜:“二爺,歲歲小姐。”
寧歲歲站在玄關處,脫鞋,換上了毛絨拖鞋。
粉白色,毛茸茸,看上去很軟。
“喬嬸買的。”
寧歲歲注意到了薄湛北的眼神,解釋。
薄湛北目光逡巡,沒找到配套的男款。
他換上了自己的拖鞋,看向喬嬸:“很好看。”
喬嬸有些錯愕,隨即:“我明天去給二爺也買一雙,冬天就要穿毛絨拖鞋才暖和。”
還能湊情侶款。
薄湛北明顯很滿意她的回答。
寧歲歲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餐桌邊。
砂鍋粥鮮美四溢。
她拉開椅子,盛了兩碗粥,其中一碗是給薄湛北的。
薄湛北晚上沒吃東西,喝了一肚子酒,現在正需要喝一碗熱粥。
他端過粥,嘗了一口,是她的手藝。
寧歲歲坐在一側,慢條斯理喝粥。
喬嬸識相的離開。
偌大的一樓,只剩下兩人。
薄湛北不是會主動尋找話題的人。
寧歲歲扮演了這個角色,聊起了瑣碎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