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寧歲歲確實很細心。
伺候人更是一絕。
吹干了頭發,寧歲歲收好了吹風機,洗了手,上床。
薄湛北跟著上床。
熟練地攬住了她的腰,指腹碰到了她的肚子,摸到了些許凸/起。
“看來喬嬸燉的湯很有效。”
都長肉了。
寧歲歲無語,這是懷孕了!
薄湛北收緊了大手,嗅到甜橙味:“以后,不許再和霍宵私下見面。”
寧歲歲將他的異常歸結于占有欲。
畢竟領了結婚證。
就算不喜歡,別人也休想染指。
“知道了。”
一晚上說了多少次了。
薄湛北得逞,沒有追究她的敷衍,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找了醫生幫你調理身體,你要配合。”
寧歲歲躲閃:“別碰我耳朵。”
她耳朵很敏/感。
不能隨便碰。
薄湛北不松手,愈演愈烈:“再動,我今晚都不放手。”
寧歲歲:“......”
算了,不和瘋子計較。
她無意交談,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著,結果真的睡著了。
薄湛北翻身下床,找了一圈,沒找到鑰匙,眼珠一轉。
第二天一早,“嘭”的一聲巨響,寧歲歲被吵醒。
睜開眼。
“抱歉,摔壞了。”
薄湛北說是道歉,臉上卻寫滿了得意。
寧歲歲下床,撿起柜子,果然,胸針斷成了兩截。
她深吸一口氣,盡可能保持冷靜。
但失敗了。
“二爺,你故意的?”
薄湛北拿過另一個錦盒,扔到她懷里:“賠你的。”
寧歲歲不愿要。
錦盒摔在地上,打開,里面的胸針跑了出來。
寧歲歲只看了一眼,怔住了。
胸針設計精美,上面綴滿了閃爍的寶石,熠熠生輝。
這并不是最近幾年的設計,但看得出上一個持有者保存得很好。
和嶄新的幾乎沒有區別。
更重要的是,這枚胸針她之前在一本拍賣雜志上看到過,起拍價高達七位數。
大意了。
早知道這么貴重,就好好拿著了。
她拿起胸針,仔細擦拭,生怕染上了塵埃。
薄湛北輕哼一聲:“以后想要什么,只管開口,別總惦記著別人送的禮物。”
霍宵哪兒是喜歡她?
寧歲歲捏著胸針,看向薄戰夜:“太貴了。”
她喜歡,但不想要。
薄湛北臉色驟變:“不要扔掉。”
“這么貴的東西......”寧歲歲有些抗拒。
“你以為我送出去的東西,你還回來,我會要?”
寧歲歲怕他真的扔了,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里:“那我收下。”
薄湛北挑眉,轉身離開。
寧歲歲下樓,換了一席白色長裙,外面套了一件米白色針織開衫。
襯得她愈發嬌嫩。
薄湛北多看了幾眼。
薄老太太看出了貓膩,笑了笑。
薄瑯端著粥,喝了一口,等寧歲歲坐下。
“歲歲,昨晚我想去找你,結果你不在房間,你去哪兒了?”
薄瑯心思敏/感,在公館住了一段時間,察覺出了不尋常。
寧歲歲身體一僵。
薄戰夜喝咖啡的動作一頓。
“不是說過,未經許可,不需上樓?”
薄瑯執拗的看著寧歲歲:“歲歲是我的妻子,我去看看她,沒問題吧?”
寧歲歲壓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敲了她的房間。
會不會知道,她每晚都和薄湛北睡在一起。
一旦他們的關系曝光,寧家絕不會讓她好過,更別說,她還有把柄在寧家手里......
在桌下,寧歲歲下意識攥住了薄湛北的衣服,想讓他幫忙。
可......
薄湛北睨著薄瑯,似乎沒想要幫寧歲歲說話。
甚至是,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