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他的聲線有點低啞,“你是怎么發現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哥哥的?”
許年年被親的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個問題,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因為玉佩啊,小哥哥你當初送了一枚玉牌給我,你忘了嗎?”
她說著,從脖頸上抽出一條漂亮翡翠珠簾來,上面還掛著一個平安牌。
沈淮安的眉頭皺了皺,對眼前這個平安牌竟然有那么幾分印象。
他們沈家幾兄弟出生之后,沈老爺子就給每個孫子都打一個平安牌,每個平安牌的底部都有幾個人的姓名字母,依次是A、Z、R、S。
如果真的是他救過許年年的話,那上面會有他的字母。
他小時候確實有一段記憶不在了,許年年會是那段記憶中的人嗎?
沈淮安忍不住拿起平安牌看了一眼,卻在看到上面的字母時,瞳孔狠狠地震了震。
因為上面刻著的字母不是A,而是S。
所以她的小哥哥不是他,而是老四嗎?
沈淮安整只手都在顫抖。
“看,這個牌子上是S,是沈先生的沈,所以我肯定沒找錯!”許年年的水眸瞇了瞇,笑的一臉燦爛。
當時她在林子里獲救之后,她師父謝天吉就已經調查到了沈淮安的身份。
再加上他當時還受了傷,是因為她,才被樹梢刮傷的傷痕,就在小臂內側。
她的小哥哥,她怎么可能認錯呢?
這個平安牌當時就是他親手送給她的!
許年年的小腦袋在沈淮安的懷里蹭了蹭,“當時我的腳受傷了,整個人疼的要死,一直哭一直哭,你就把這個玉牌塞在了我的手里,說這是你們家的平安牌,很靈,一定會讓我平平安安的離開林子。”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一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整個人都處在回憶之中,對回憶中的小哥哥滿是愛意。
沈淮安眼底的黑霧幾乎要化作實質。
他剛剛想好的解決辦法,現在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笑。
“沈先生,你當時......唔......”
許年年后面還想說什么,卻被沈淮安全都堵了回去。
他不想再從許年年的嘴里聽到其他男人的事情,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弟弟也不行。
尤其是她還對他......
沈淮安覺得自己瘋了,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在許年年這找尋安慰,想要拼命證明她是他的。
只是屬于他的。
他想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打上他的烙印。
許年年本來就有點懵懵的,被沈淮安突然這么折騰,整個人多少有點受不住。
她哭唧唧的看著沈淮安,不但沒有讓他找回半分理智,反倒把她欺負的更狠了。
不上不下的時候,他低沉又啞然的聲音始終磨著她的耳朵,逼著她一遍遍的說愛他。
說不會離開他。
他像是永遠不會疲倦一般,變著花樣的拉她一起沉淪。
直到把許年年整個人折騰的昏睡過去,沈淮安也沒舍得讓她離開他的懷抱。
他低頭輕輕親著她的額頭,一下一下,帶著最大的虔誠,卑微的......一點一點親吻著他的救贖,他的光。
“對不起,年年,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