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在國外上了這么多年學,智商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淮素的話一開口,整個餐廳更加寂靜了。
樊似錦低著頭,視線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沈淮安,試圖期待他幫她說句話。
可沈淮安的注意力都在許年年身上,正一塊一塊的給她夾糖醋排骨。
許年年吃的歡,沈淮安還會溫柔的拿著紙巾幫她擦嘴邊的醬汁。
樊似錦嫉妒的眼紅,旋即哭哭啼啼起來,“嗚嗚......”
她低低的哭聲讓桌上的人都跟著皺起了眉頭,每個人看向她的眼神,幾乎都在問“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就連一向好脾氣的沈老爺子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本來留樊老爺子就是出于兩人之間的交情,現在樊似錦還這么沒眼力見兒,他面上的笑容隱隱落了下來。
沈老爺子的視線在樊似錦的身上掠過,看到一旁的樊老爺子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淡淡問了一句,“似錦,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還哭了?”
樊似錦抽泣了一下,抬手按了按眼角,這才說道:“沈爺爺,我只是羨慕年年有人疼,所以才沒忍住......”
“......”
“......”
“......”
在場的人全都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完全不想接她的話茬。
沒想到樊似錦反倒直接cue起了許年年,“年年,你真是好運氣,剛被林家從山下接回來沒多久,就嫁給了淮安,不像我,在他身邊那么久,卻......”
她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從她看向沈淮安那癡迷的眼神,也能知道她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樊似錦在意面子的時候,根本不會表達的這么露骨。
現在被冷辰睡了之后,好像打開了奇奇怪怪的開關,竟然這么大膽?!
沈淮安明顯也被她的話膈應到了,他剛要開口,就被許年年的小手一把抓住了。
她不滿的盯著樊似錦,嗆聲道:“所以你就想對沈先生下手,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嗎?”
樊似錦猛地回過神,看向許年年的視線帶著幾分惡毒,像是不甘心被人拆穿一樣,她立刻又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年年,你是這么想我的嗎?我也是受害者,我當時只是想去見一見淮安,我沒有別的意思......”
樊老爺子的眉頭皺了皺,看到自家孫女吃癟,尤其是被一個鄉野丫頭欺負,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許丫頭,你這句話有點咄咄逼人了吧?”
“咄咄逼人,我再咄咄逼人,也比不上你們兩個人吧?”許年年涼涼的看了兩人一眼,“在學校里給別人老公下藥,現在還舞到正主面前,你們就是咄咄逼人本人吧?”
許年年一點面子都沒給兩個人留,既然樊似錦都不要臉了,她還給她留什么面子?
樊老爺子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你這個黃毛丫頭在胡說什么?我們似錦也是受害者,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隨意抹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