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似錦忽然一愣,旋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清淺的笑來,“年年,你別介意,我和淮安真的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就算他......”
她抿了抿嘴,像是忽然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一般,又努力找補起來,“不是,我的意思是......淮安,淮安他很有責任感,即便......即便他不愿意,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
許年年的水眸微微眨了眨,視線在樊似錦的臉上打量了半天,心中那抹怪異總是揮之不去。
剛剛知道樊似錦是沈淮安的白月光時,她確實有點不開心。
可很快這點不開心就被隱隱的怪異感代替了。
她想過她來上京就是來報恩的,如果沈淮安真的有喜歡的人,她絕對不會恩將仇報。
她能忍痛割愛,但讓她割愛的這個女人要配的起才行。
可從她第一次見到樊似錦到現在,每次他們接觸的時候,樊似錦給她的感覺都怪怪的。
她明明是沈淮安的白月光,難道不應該是天空當中一輪皎月嗎?
讓人看著心生美好,甘愿奉獻一切也想得到的人。
可樊似錦不像。
她不太懂感情這回事,所以不確定讓這個白月光和沈淮安在一起是不是一件好事。
她需要好好調查一下,至少不能因為她們說的這些事就直接把沈淮安推出去。
那太不負責任了。
許年年這么想著,轉身把選好的衣服拿到了更衣室,簡單換了衣服就走了出來。
因為沈老爺子給她定做的衣服風格都差不多是一個風格,所以她挑了件天青色的露背吊帶裙,順手又抓了一件薄紗做的披肩就要往外走。
唐霜的眉頭緊皺著,不悅的看向許年年問道:“你就打算穿這件衣服出門嗎?”
她身上這件衣服跟樊似錦的衣服看起來差不多,除了顏色有區別,后背露的多一點......
許年年在試衣鏡面前看了看,似乎沒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她回眸看向唐霜挑了挑眉,似乎在問她,到底哪里不行?
唐霜嗤笑了一聲,“你難道不覺得你穿的衣服樣式和小錦的太相似了嗎?你難道不尷尬嗎?”
許年年瞬間就明白了唐霜的意思。
于是她果斷把柔紗做成的披肩掛在肩頭,站在了樊似錦的身旁,然后在唐霜震驚的目光中,柔柔的問道:“你覺得誰更尷尬?”
“......”
“......”
好家伙,唐霜差點沒當場罵街。
她什么意思?
這是在隱晦的說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嗎?
唐霜雖然是樊似錦的閨蜜,但她不得不承認,許年年那張小臉和她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氣質把身上衣服的優點展現的淋漓盡致。
甚至讓她有種錯覺。
樊似錦明明穿著這件衣服的時候她怎么看怎么好看,可偏偏許年年穿著相似的衣服往旁邊一站,瞬間把樊似錦的相似款襯托成了9塊9包郵!
這是人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