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不該這么對她,但他不想改。
他從沒想過會這么想得到過一個女人。
一想到她會對著別的男人撒嬌,跟別人親近,他就抑制不住心底對她的瘋狂。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他承認他自己卑劣,明明是契約夫妻,他卻想要坐實。
“我不要,我......唔......”
許年年還想說點什么,臉頰就被沈淮安一把捏住,然后又堵了上去。
這次他沒怎么用力,但眼神卻暗了不少,眉眼之間都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許年年對男女之情沒多少了解,但是對危險方面的預知卻精準的出奇。
沈淮安的視線在她的小臉上掃了一圈,低啞的語調再次響了起來,“別再招惹我了,好好睡覺,嗯?”
“......”
許年年吞了吞口水,雖然想反駁,但是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她的心就忍不住顫了顫。
沈淮安沒再說什么,把她從置物柜上抱起來,就送去了浴室......
第二天,許年年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下意識摸了摸床邊,卻發現身側的位置早就沒了溫度。
走這么早嗎?
許年年按了按有點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思緒回籠的時候,她又想起了昨晚醉了之后和沈淮安之間發生的事情。
她又瞬間暴躁了。
她教他守好男德是為了他將來著想,他竟然還沖她發脾氣,哼!
許年年果斷收拾東西回了學校,打算這幾天都住在學校。
她酒醒了,雖然不能找沈淮安撒潑打滾,但表達一下生氣的態度還是有必要的!
許年年放好東西,就去買了份炸雞和奶茶去了學校操場的看臺。
她吃的一臉滿足,坐在看臺自成一道風景線。
“小丫頭,今天舍得來操場了?”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冒出來。
打從知道許年年是雨青大學的學生,喬思宇就天天來學校。
結果一次都沒見到。
許年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視線,繼續啃炸雞。
她的嘴巴很小,吃起東西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像只正在吃松果的松鼠,格外可愛。
喬思宇見她不理會他,倒也不惱,反倒笑瞇瞇的接著說道:“某些人啊,說過要一個月比一次的,不會要拖到月末最后一天吧?”
許年年的情緒絲毫沒有被他動搖的意思,反倒涼涼的回道:“最后一天比,才不會被某些人輸了之后追著繼續比第二場。小菜雞。”
喬思宇有點哭笑不得,怎么自己堂堂四大家族繼承人就在她面前這么上不了臺面?
他之前也懷疑過她是不是欲擒故縱。
可想到沈淮若在她面前也是一副供奉姑奶奶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多了。
喬思宇睨了許年年一眼,視線饒有興致的打量她,忍不住問道:“真沒想到你這么愛神隱的人,竟然還會參加迎新晚會表演節目?”
許年年正啃著炸雞的小嘴忽然一停,轉頭看向喬思宇,“什么迎新晚會表演節目?”
她一臉茫然,讓喬思宇也是一愣,“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么?”許年年的眉梢一挑,心下隱隱有了結論。
喬思宇見狀,立刻拿出手機,把之前群內傳的新生晚會表演名單遞給了許年年。
“喏,你單人獨唱,《天空之國》。”
先不說參不參加的問題,就單單這首天空之國,看著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