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沈淮安那副隨時都打算咬上來的模樣,她認慫了。
“知道了。”
她下次再做的隱蔽點就是了。
沈淮安看她乖巧的模樣,視線又落在她那張剛剛被他折磨的有點腫脹的小嘴,莫名的喉結一滾。
他又想了。
沈淮安從來沒想過自己是一個如此重欲的人。
只是稍稍沾了她一點而已,他就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占了。
自從第一次吻了她之后,他就開始這么想了。
沈淮安伸出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許年年的唇,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剛剛描繪的唇形。
許年年不知道沈淮安在想什么,但她本能的感覺如果現在不說點什么,好像會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她的感官向來敏銳,尤其是對危險的預知力。
“咳咳......沈先生......”
她這一說話不要緊,原本還在唇上的指尖落進了她的小嘴里。
許年年下意識用舌把它推了出來。
沈淮安的眸子幾乎在瞬間就晦暗了下來,整個身子更是僵硬的要命。
許年年自然沒意識到她剛剛做了什么,反倒自顧自的說道:“沈先生,桑婉和桑美麗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
沈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為了桑家這對母女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完全沒必要。
沈淮安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視線也跟著挪到了她的小臉上,可指尖的滑膩感還是讓他心癢。
他裝作不經意的說道:“你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處理?”
如果她害怕的話,她可以讓桑家立刻滾出上京,這輩子都不讓他們再在這里露面。
只要她想,他就這么做。
許年年抬眼偷瞄了沈淮安一眼,看他情緒似乎沒什么波動,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這里是鑫海酒店,也算是恒一的地盤,如果找他幫忙的話,應該可以簡單很多。”
鑫海之前就是做各種臟事的。
找這方面的人當然比沈淮安他們得心應手。
再加上恒一在她這的身份是朋友,沈淮安應該也不會懷疑。
許年年在心里打著小算盤,卻完全沒注意到某人在提到“恒一”這個名字的時候已經徹底黑臉了。
“我這有他的電話,我可以......”
“不用了。”沒等許年年的話說完,沈淮安就把她放在了沙發上,“這件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跟沈家有不少牽扯,不需要外人來處理。”
許年年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可想到這事的幕后主使確實是趙尨,而他針對的是沈淮若。
從沈淮安的角度來講,確實是沈家的事。
沈淮安不愿意用恒一也情有可原。
許年年瞇了瞇水眸,想著要怎么做才能幫上沈淮安。
她愁眉苦臉的樣子落在沈淮安的眼底,讓他的心口又跟著揪了起來。
她果然是喜歡恒一的吧。
應該是覺得在鑫海酒店有恒一的人,所以才敢一個人來這里見桑家的人。
看來這個叫恒一的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已經很重了。
沈淮安想到這,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是他醒悟的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