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沖著許年年揮了揮手說道:“好吧,你跟我來吧。”
于是乎,許年年輕而易舉的就打入了敵軍內部。
當鑫海的老大看到許年年那張漂亮的小臉蛋時,眼睛都亮了,“這是誰孝敬給我的小美人,還真是會挑。”
他說著,沖著許年年招了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許年年的眉梢微微揚了揚,不但沒有解釋,反倒向著他走了過去。
就在他的咸豬蹄要搭上許年年的時候,猛地被他扣住了手腕,她的小手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腕擰在背后摁在了桌子上。
宴會場一下子就炸開了,幾乎所有人都沖了過來,想要把兩人分開。
卻見著許年年單手拿著酒瓶直接在鑫海老大的腦袋上爆開了,她把手里的酒瓶碎渣抵在鑫海老大的脖子上。
尖銳的玻璃尖瞬間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疼的鑫海老大齜牙咧嘴的怪叫了起來,“啊!!!!”
許年年反手就是一個大B兜抽在了他的臉上,“閉嘴,吵的我頭疼!”
之后小腳一抬,又把他踩在了桌子上。
鑫海的其他眾人哪里見過他們老大被人打過,整個都愣在了當場。
許年年抬眼梭巡了一周,這才緩緩開了口,“我今天來呢,打算求你們辦點事......”
“媽的!求老子辦事還把老子......”被許年年踩著的鑫海老大剛罵了一句,就看到許年年手里的玻璃瓶子渣直接懟上了他的眼珠子。
他當即就改了口,“有什么事,好商量,好商量!”
只要先騙這個女人放了他,那剩下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他一會一定要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讓他這么丟面,他絕對不會輕饒她!
許年年似乎很滿意他剛剛說的話,這才又把碎酒瓶挪回了他的脖子上,“我今天來就想問問沈家最近這幾年的事情跟你們鑫海有沒有關系?”
“你是沈家派來的?”鑫海老大幾乎脫口而出。
他不答反問的話,反倒是讓許年年認定沈家這幾年的事情肯定和鑫海有關。
因為上京可不僅僅只有沈淮安他們一家姓沈的,正常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問哪個沈家,可他卻沒問。
說明他知道她口中的這個沈家說的就是沈氏集團。
許年年自然沒有繼續裝下去的意思,直接跟他攤牌了,“我不是沈家派來的,但我是沈家的人,所以辛苦你跟我好好聊聊?”
鑫海的老大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勸你現在就放了我,否則,小姑娘,你不一定能從這里活著走出去。”
“嗯,這就有點難辦了。”許年年的視線看向周圍這群虎視眈眈的人,問道:“你們誰是二把手?”
一群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許年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們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鑫海的二把手,恒一。
與其說他是二把手,倒不如說他是被鑫海老大拴在身邊的一條狗。
早在來之前,許年年就看過鑫海相關的所有資料,里面確實像謝天吉說的那樣,人員魚龍混雜,可這個恒一倒像是個個例。
他雖然在鑫海老大的手下,可做人做事卻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許年年的視線對上恒一,嘴角一側忽然緩緩一勾,“我把他嘎了,讓你當鑫海的老大,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