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叫做道德biǎo?”許國嶸問道。
他平時不怎么在網上沖浪,有些詞匯不知道具體意思。
羅芬芳笑著解釋道:“所謂的道德biǎo是指那些習慣性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借著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用他們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行為的人,俗稱鍵盤俠、圣母biǎo。他們還會無限放大別人的缺點和失誤,對別人進行攻擊、批判、指責,一副他們多么有道德的樣子。他們不懂得尊重別人,也不懂得換位思考。”
“這些道德biǎo只會道德至上,空談大義。他們都很能裝,比如裝圣人、裝活佛。而且這些道德biǎo都是雙標狗,他們只會批判別人,事情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們就選擇性遺忘了,典型的對己雙標。在我看來,這些自詡三觀正的道德biǎo都是慷他人之慨的神經病,不過對我們很有利。”
許國嶸聽羅芳芳解釋完,笑著說:“希望網上能多一些道德biǎo,這樣我們想要弄到那個野/種的錢就容易得多了。”
“老公,我記得你有個侄子是記者,對嗎?”羅芬芳問。
“是,怎么了?”
“你聯系他,讓他通知他信得過的同事明天偷/拍我們。”羅芬芳出起了主意。
“偷/拍我們做什么?”許國嶸問。
“我們明天去找紀寧那個賤/貨,假裝跟她道歉。那個賤/貨脾氣不好,我們在道歉的同時想辦法激怒她,到時候她一定會罵我們,如果能讓她對我們動手就更好了。那賤/貨連親奶奶的胳膊都敢擰脫臼,對我們肯定不會客氣。”
“她只要動手,她就中了我們的計。等事成之后我們把她對我們動手的視頻在網上曝光,到時候網上那些道德biǎo一定會站出來指責那個賤/貨,說那個賤/貨竟然對長輩動手,實在是太沒道德,太毀三觀了。”
許國嶸點頭,“好主意,就這樣辦。我不但要那個野/種的全部財產,還要讓那個野/種嘗嘗被網暴的滋味。”
許國嶸話落,手機響了起來。
羅芬芳見他拿出手機,問道:“誰打的?”
許國嶸臉色有些難看,“催債的。”
“手機給我,我來說。”羅芬芳說道。
許國嶸將手機遞給了她。
羅芬芳接過來后便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沒看今天的新聞嗎?我老公是靳家六小姐也就是洛千凌博士的養父,我老公他暫時沒錢還你們,你們如果急著用錢就去找洛千凌博士,她有的是錢。”
羅芬芳話落,掛斷了電話。
許國嶸問:“搞定了?”
羅芬芳得逞地一笑,“他們是聰明人,在你這里要不到錢,自會去找紀寧那個賤/貨。”
“那就好。”
……
七里香。
這里是蘇可可買房的小區。
她買的是1號樓16層1601號房。
這幢樓每層只有兩戶。
此時1601號房主臥室里,地上散落著女人的內/衣褲、高跟鞋、短裙,男人的領帶、西服、西褲、皮帶、內/褲、皮鞋等。
臥室里的床上則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戰爭。
十分鐘后,這場戰爭才結束。
男人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女人也一樣,用力地喘/息著。
“怎么樣?在那頭死肥豬的床上做,是不是很刺/激、很爽?”許夢雪喘/息著,滿臉笑容地問。
吳澤遠喘著粗氣回:“爽,爽/死我了。”
蘇可可一個小時前去上班了。
她離開后沒過多久,吳澤遠就帶著許夢雪進入了她的房子。
兩人進入蘇可可的臥室后,先安裝了監控攝像頭,然后在蘇可可的床上肉搏起來。
為了避免被拍到,兩人遮住了攝像頭。
“今晚等她睡著以后,我們再來。”許夢雪提議道。
吳澤遠笑著回:“好啊,我們在她隔壁房間做。”
“我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好不舒服,抱我去洗澡,好不好?”許夢雪看著吳澤遠以撒嬌的口吻說道。
“好。”
吳澤遠話落,抱著許夢雪去了臥室自帶的浴室洗澡。
出來時,許夢雪邊系蘇可可的浴巾,邊滿臉鄙夷地說:“這死肥豬的腰圍肯定是我的兩倍,這浴巾大得都能當被子蓋了。”
“那死肥豬用過的貼身之物你也敢用,你不嫌臟、不怕被她傳染上什么病嗎?”吳澤遠一臉嫌棄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