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285章 確實有病
  北冥邪塵眼睛緊緊地盯著藍錦紅潤的唇,他的眸子暗了下來,他想順從自己的本心了。他吻上了藍錦的唇,還是那熟悉的感覺,軟軟的似乎是帶著些許的甜味。

  藍錦也沒想到北冥邪塵會突然來這一下,他慌亂間松開了繞在北冥邪塵脖頸間的手,可是北冥邪塵哪里會那么輕易的松開他。

  北冥邪塵的手直接摁在了藍錦的后背上,寬厚的手掌迫使藍錦貼近了自己的身軀,溫泉水浸濕著兩人的發,如墨般的秀發在水中糾纏到了一起。

  不能往后退,那就往下滑吧!藍錦悄悄的撤力,身子往水中滑去。

  北冥邪塵似乎是感覺到了藍錦的異樣,他與藍錦拉開了距離,眼睛緊緊地盯著他,良久才開口道,“你要是想淹死自己,不如我幫你一把?”

  聞言,藍錦猛地咳嗽了兩聲,他直接站起了身子,這池子里水也就剛沒過他的胸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深。

  藍錦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染上了更深的顏色,藍錦瞪著北冥邪塵說道,“皇上,臣都說了,不用,您偏偏要將我帶來,這不是有病嘛!”

  聞言,北冥邪塵的眸子暗了一下,說道,“呵,確實有病!”他一下子抓住了藍錦的手腕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藍錦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問道,“額,你問問題了嗎?難道是我耳朵聾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問過問題呢?”

  北冥邪塵的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藍錦的胸口,透過水汽,北冥邪塵似乎能看到藍錦白皙的臉上似乎是透露著粉紅色。“藍錦,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

  藍錦拉開北冥邪塵的手,這家伙光明正大地吃自己豆腐!“皇上,臣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所以這心自然是肉做的了!”

  “是嗎?”北冥邪塵的手,反過來握住了藍錦的手,反問道,“是嗎?我怎么感覺你這心,是石頭做的呢?”

  呵,我的心是石頭做的?你的心難道是木頭做的嗎?“得,我知道了,皇上的心是仙人掌做的,動不動就扎人!”

  北冥邪塵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什么是仙人掌?我只聽說過手掌!”

  “仙人掌就是一種帶刺的植物!”

  帶刺的?植物?北冥邪塵想了一下糾正道,“那不是仙人掌,月季花與玫瑰花都是帶刺的!”

  “我不和沒見識的人說話!”藍錦真的不想解釋那么多,畢竟這沙漠里的植物要是沒有見過,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

  “沒見識?”北冥邪塵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說道,“既然你見多識廣,不如你來幫朕長長見識?”

  說話間,北冥邪塵的臉距離藍錦越來越近,藍錦看向北冥邪塵的眸子,他突然有一種危險正在靠近的感覺。

  藍錦訕訕地說道,“皇上,您還年輕,等過幾年沒準您就見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北冥邪塵卻不買藍錦的賬,“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還是由你親自和我講吧!”北冥邪塵的手再一次攀附上了藍錦的腰肢。

  藍錦有些慌張地說道,“皇上,您不是讓臣沐浴的嗎?臣這就洗!您離我遠些!”這現在是稍有不慎,自己就要被占便宜的啊!

  北冥邪塵聲音低沉地說道,“穿著衣服也不好洗,要不然我幫你吧!”

  藍錦本能反應地抓住了自己的衣領,這可是絕對不行的!眼看北冥邪塵的另一只手就要靠近自己了。

  他靈機一動,變被動為主動,伸手握住了北冥邪塵的手,一臉笑意地望著北冥邪塵,言語輕佻地說道,“既然皇上邀約了,還是我來幫皇上吧!”

  藍錦的另一只手立馬放在了,北冥邪塵腰間的繩結處,果然如藍錦想的一樣北冥邪塵的動作,停了下來。

  就是現在!藍錦一個躍身就跳出了水池,濕透了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在朦朧的水霧中,凸顯出纖細的身材。

  藍錦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撿起北冥邪塵的衣服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站在水池邊,看著站在里面的北冥邪塵,笑著說道,“皇上,您就自己在這里好好洗吧!”

  他高高興興地走出了房間,這偌大的皇宮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所以藍錦很是明智地去了晨錦宮。

  畢竟北冥邪塵也算得上是一個工作狂了,他自己有時間肯定是會待在御書房的,所以晨錦宮對于自己來說是相對安全的。

  北冥邪塵看著這空蕩蕩的房間,煙霧繚繞卻只剩下了自己一人,他嘆了一口氣,叫出了龍羽,很快他就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他去哪里了?”

  跟在北冥邪塵身邊這么長時間了,龍羽自然是知道北冥邪塵想要問誰,“回稟皇上,藍公子在晨錦宮!”

  北冥邪塵點了點頭,還不錯有覺悟,最起碼他沒有再離開宮中,“擺駕晨錦宮,將御書房的折子也都拿到晨錦宮去,今天不回御書房了!”

  回到晨錦宮,北冥邪塵就看到自己床上鼓起一個小包,這肯定是藍錦無疑了,也就只有他才有那膽子敢這么坦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北冥邪塵并沒有去床邊看一眼他,畢竟在他看來只要人在就好了。可是后來北冥邪塵再次想起今天的事情,他都有些后悔沒有來藍錦這邊兒看看。

  北冥邪塵再次坐到了書案前,看起了奏折,整個晨錦宮內陷入了沉靜,床上藍錦并沒有睡著,他不確定北冥邪塵什么時候會過來,所以他想時刻保持著清醒。

  可是時間在流逝,北冥邪塵偏偏就不過來,一個姿勢時間長了,藍錦的身體都僵硬了,也可能是被窩十分的暖和,藍錦的上下眼皮開始緩緩地向著對方靠近。

  藍錦腦袋現在是一團漿糊,他只是以為自己困了,順從了自己的心意,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其實但凡他抬抬手,摸一下自己的額頭,他都會發現,自己的額間已經滾燙到不行了。

  夜色漸沉,北冥邪塵早已熟知藍錦睡覺的功底,他自顧自地來到了床邊,藍錦的頭早已埋在了被子里,他似乎是有意將自己裹成一個球。

  北冥邪塵這下過來是為了叫藍錦用晚膳的,可是看著防守堅固的藍錦球,北冥邪塵直接選擇了從頭入手,將藍錦的腦袋從這被子球的最中心給掏了出來。

  這一摸,北冥邪塵的手忍不住在藍錦的額間停留,倒不是說他有多貪戀藍錦的肌膚,而是這小火爐似的腦袋真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這原本聰明的小腦袋瓜給燒糊涂了,到時候一個糊涂蛋在自己面前亂晃,想想就讓人心煩。

  也許正是迷糊的時候,藍錦感覺到了北冥邪塵手心的溫涼,他斜側著臉在北冥邪塵的手心蹭了蹭,以給自己降溫。不過他這個樣子可真的像極了,一只乖順的小貓正在主人懷里撒嬌。

  北冥邪塵朗聲喊道,“宣太醫!快些將太醫給找來!”

  誰會是今天晚上的幸運兒呢?淘凈在微弱的燭火下打了一個噴嚏,他看向窗外,這天在最近是又冷了啊!倒是個容易生病的時間,看來自己又要加衣服了。

  吳公公在外面詢問道,“今晚誰當值?趕緊隨著雜家去皇上的寢宮!”

  淘凈從房間里走出來,吳公公看到他二話不說就將人給帶走了,被人拽著的淘凈側著臉對著吳公公問道,“公公,可是皇上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

  吳公公認真地回答道,,“雜家也不知道,還請淘太醫趕緊隨著我們走吧!皇上著急這呢!”

  他這話倒是真的,畢竟北冥邪塵已經將還穿著濕衣服的藍錦抱在了懷里,眸子中帶著擔憂。真是不知道藍錦這腦子里裝的什么,穿著濕衣服睡覺不生病才怪呢!

  淘凈來到了晨錦宮看到的便是,藍錦穿著白色的里衣,北冥邪塵也是穿著白色的里衣,兩人的衣服交疊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的,而且北冥邪塵還抱著面色紅潤的藍錦坐在床頭,這樣的場景,很容易讓人想多啊!

  皇上剛才到底和藍錦在做什么啊?“皇上,可需要臣給藍公子把脈?”

  北冥邪塵不耐煩地說道,“還不趕緊過來,愣著做什么?”

  淘凈低著頭,他現在真的不敢看北冥邪塵的眼睛,皇上不會讓我看有沒有喜脈吧?這要是有了喜脈這可怎么辦啊?

  正在淘凈腦中思緒萬千的時候,他的手放在了藍錦的脈搏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感染了風寒啊!

  其實,這一起真的是淘凈想多了,在他還沒有到的時候,北冥邪塵看著自己已經濕了一片的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藍錦的衣服浸濕,

  沒辦法,他只能先將已經濕了的衣服脫了下來,并且也給藍錦的外衣給脫了,可還沒來得及換里衣,淘凈就進來了,所以北冥邪塵的換衣工作堪堪停手。

  “皇上!”淘凈恭敬地說道,“藍公子只是普通的風寒,等一下臣開個藥方,藍公子喝了,肯定會好的。”

  嗯!北冥邪塵點了點頭,“知道了下去吧!”

  吳公公帶著淘凈下去開藥方熬藥,這晨錦宮自然就只剩下了北冥邪塵和藍錦兩人,北冥邪塵看著藍錦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就感覺心里難受。

  他自作主張去柜子里找了一件自己的里衣拿了出來,準備親自給藍錦換上。可是在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藍錦又一次躺回了那個潮濕的被窩。

  北冥邪塵被氣笑了,那被子都涼成那個樣子了,他藍錦也能睡下?其實藍錦躺回去,也就是為了尋找一絲的涼意。

  北冥邪塵直接不客氣地將藍錦撈了出來,而后又吩咐了宮女將床上的東西換了一個邊兒,看著干凈的床鋪北冥邪塵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將藍錦放到了床上。

  北冥邪塵將手放到了藍錦的領口處,他的手突然停頓了下來,不知為什么他的心突然顫抖了起來,他突然有些慌張。

  這么長時間了,他和藍錦都沒有坦誠相見過,這次趁著藍錦生病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了?他瞟了一眼藍錦的喉結,肯定是男子沒錯了,兩個大男人那也沒什么好矯情的。

  終于是做好了心理建設,扯開了藍錦身上的繩結,剛掀開藍錦的里衣。

  吳公公的聲音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清晰明亮,“皇上!藥熬好了!”

  北冥邪塵猛地用被子給藍錦遮住,看向吳公公說道,“放下碗,朕會喂他的,你下去吧!”

  “是!”吳公公將藥碗放到了一旁就退了出去。

  北冥邪塵看了一眼雙眸緊閉的藍錦,自己剛才沒有看錯的話,這藍錦身上似乎是纏繞著白布的。

  一個念頭瘋狂地在他的腦海里侵略,女子,藍錦可能是女子!他盯著藍錦看了許久,而后轉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藥。

  嘆了一口氣,還是先將藥喂給藍錦吧!其他的事情,等一會兒可以再說,不過藥要是涼了可就不好了。

  這樣想著北冥邪塵就將藥端了過來,一勺一勺地遞到藍錦的唇邊,藍錦的唇卻死死地閉著,藥沒有一次被送到藍錦口中的,藥汁順著藍錦的唇角,滑過白皙的脖頸,向下流去,北冥邪塵的眸子暗了一下,他現在只想將藥喂到藍錦口中,至于被子下的秘密他暫且不想追究。

  北冥邪塵將藥倒入了自己口中,大有一副宣泄自己心中不快的架勢,吻住了藍錦的唇,藥湯渡到了藍錦口中一部分,另一部分倒是進了北冥邪塵自己的肚子。

  喂完藥,北冥邪塵將碗隨意的放在了一旁,用指腹擦去自己唇上的水漬,藍錦仍舊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將藍錦放平回了床上。

  他的手滑過藍錦的喉結,這喉結的觸感是真的!他掀開了被子,除去里衣藍錦的身上確實纏著白布。

  北冥邪塵的手摸到了一端,一層一層的拆這白布,他的眸中帶著幾分動容,手也在輕輕地顫抖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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