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249章 簡單的冰糖葫蘆就可以放倒
  終于,藍錦這塊兒人型背景板,做完了自己的工作,他們的討論藍錦全程是一點兒參與都沒有的,他很有工具人的自覺。

  雖然他也不知道,北冥邪塵讓自己留在這里的意義是什么,但終歸是將這點兒時間給挨過去了,走出廳堂一身輕松啊!

  藍錦被人引著走進了一個房間,小廝笑著說道,“藍公子,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客房,您可以在這里休息!”

  休息?這還真的不是他的作風,這邊兒小廝剛走,藍錦就帶著冬桑溜了出去。

  冬桑看著走在前面的藍錦說道,“主子,您這是要去哪里啊?”

  藍錦往前走著,看向后面的人說道,既然某人要找我,我自己不出來,怎么引蛇出洞呢?

  冬桑看著一臉自信的藍錦,好意提醒道,“主子,您確定是要找您的嘛?”

  “是不是,溜一圈不就知道了?”藍錦隨后掏出銀子,買了兩個冰糖葫蘆,自己咬了一口,將另一個遞給了冬桑。

  冬桑看著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蘆,搖了搖頭,雖有些無奈,但還是將冰糖葫蘆塞到了自己的口中。

  藍錦在街上晃蕩了一下,這里除了剛才買冰糖葫蘆的老人,竟然沒有其他的人了,藍錦看著空蕩蕩的街,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蘆,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弱弱地問道,“冬桑,你吃了嗎?”

  冬桑將手中最后一顆冰糖葫蘆塞到了嘴里,說道,“主子,我吃完了,您可不要想搶我的!”

  看著光禿禿的簽,冬桑都吃了說明這東西是沒有毒,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還沒有等藍錦自我開導好,冬桑的身形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巨大的冰涼感襲擊了藍錦的中樞神經,整個身子猛地一沉,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

  藍錦心里想罵娘的感覺都有了!這三天兩頭地中毒,有種打架啊!搞什么陰招啊!

  梁靜怡站在藍錦的身邊,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藍錦倒在了地上,自己現在是魂魄的樣子,別說救人了,就連觸碰也是不可以的。

  從拐角處走出一名女子,女子笑臉盈盈地看向一旁賣冰糖葫蘆顫顫巍巍的老人笑著說道,“不錯!你放心不出兩日,你老伴就會好了!”

  老大爺很是感動,道了很多聲謝以后,佝僂著身軀連忙走開了!對于躺在地上的藍錦可是一點兒憐惜都沒有的。

  北冥邪塵在得知藍錦失蹤的消息時,已經是傍晚了,整個縣令府都找不到藍錦的身影!

  北冥邪塵陰沉著臉,將所有藍錦能躲藏的地方都找了一個邊兒,就連縣令府后面的那口井都沒有放過。

  “龍羽!”

  龍羽得到了北冥邪塵的話,立馬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說道,“請皇上責罰,藍公子去了街上,咱們的人沒有跟上!”

  “還不去找?”北冥邪塵握緊了拳頭,手關節吱吱作響。藍錦這家伙還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又偷偷跑了出去,真的是白瞎了那一雙腿了!

  “大人!大人!不,不好了!”一名衙役迅速跑了過來,說道,“尸,尸體,又出現了!”

  尸體又出現了?寧帆少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在,遺香樓!大人快去看看吧!”衙役慌忙地說著,“大人,您快去吧!”

  寧帆少看向這名自己十分陌生的衙役,雖然他身上穿著的衣服是表示是自己的人,但這面孔也太過于陌生了吧?

  寧帆少握住那人的手,神情嚴肅地說道,“你究竟是誰?”

  這話一出,似乎是觸動到了哪個開關,那人的身軀開始瘋狂地扭曲了起來,說道,“大,大人!快,快去看!”

  神情悲痛,掙扎中帶著幾分痛苦,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那人七竅流血而死,血污噴灑了寧帆少一身。

  寧帆少愣了一下,而后趕快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抹去,也來不及換衣服,就帶人朝著遺香樓而去。

  可是遺香樓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尸體,寧帆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調虎離山!

  他趕忙來回到縣令府,這時地上已經沒有了尸體,地上除了血污什么還能在那里暗示著什么!

  皇上!寧帆少迅速去尋找北冥邪塵的身影,北冥邪塵和杜景安安生生地坐在廳堂里,瞬間他就松了一口氣,幸好啊!

  可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北冥邪塵站起來的一瞬間感覺到了壓迫感,北冥邪塵來到自己的面前,猛地攥緊了自己的手腕兒,鮮血順著自己的手腕往下流!

  寧帆少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可奇怪的是,這些血跡竟然會順著自己的胳膊往上蔓延。

  眼看自己的胳膊就要被血水全部包裹住了,寧帆少掙扎著說道,“皇上,請您松手!”

  說話間,哪里還有北冥邪塵的身影,自己面前站著的分明是一個火紅的血人啊!深淵巨口,中帶著尖利的獠牙,似乎是想要一口將他的腦袋給咬掉。

  寧帆少猛地睜開眼睛,是夢!可是,現在的處境自己比夢中也好不了多少,自己現在被麻繩綁在柱子上,根本就不能動彈。

  自己究竟是怎么來到這里的?自己不是應該在縣令府嗎?怎么會被人綁在這里的?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跡,對了!

  夢里,前半段是真的!是有個人讓自己去遺香樓的,自己到遺香樓并沒有發現什么尸體,但是已經為時已晚,自己已經發現身體有些力不從心了。

  坐在廳堂內的北冥邪塵和杜景兩人面色都很不好,看著地上已經沒了生機的人,又失蹤了一個!

  這人怎說消失就消失了呢?這還出現而來一個死人,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不好了!

  冬桑醒來看向不遠處的藍錦,連忙跑到了藍錦的身邊喊道,“主子,主子,您快醒醒,快醒醒啊!”

  藍錦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似乎像是沉睡了一般,任憑冬桑怎么搖晃,人都沒有要醒的跡象。

  冬桑拉起藍錦的手腕兒,把了一下脈,沒有中毒,那為什么主子會不醒呢?她隨即又將給自己號了一下脈,也沒有中毒,可是當時昏迷的感覺和現在的處境并不像是騙人的!

  眼看藍錦是不會醒過來了,她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啊!冬桑走到門用手使勁兒推了推,門只能露出一個細小的縫。

  門上綁了三條鎖鏈,如果主子醒著也許有辦法能夠將它弄開,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再來到窗戶邊,窗戶被封的嚴嚴實實的,哪怕是一絲陽光都透不進來,這下可真的是有些棘手了呢!

  就在冬桑還在找出口的時候,外面的鎖鏈卻發出了響聲,她立馬躺回了自己剛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裝作昏迷的樣子。

  門被打開了,聽著腳步聲似乎是有兩個人呢!冬桑放緩了自己的呼吸,有一人的鞋子正好停在了距離冬桑鼻尖只有三指的地方。

  “喂!我沒有騙你吧?”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你將他們帶到這里做什么?你要是要他們的命,我這倒是可以幫你的忙!”

  這個聲音,在冬桑的耳邊回蕩,這個聲音她還真的是熟悉呢!這不就是萬義嗎!就是說,他怎么沒有死,原來是和別人狼狽為奸了呀!

  等到沒有聲音了,冬桑這才睜開了眼睛,房間里已經沒有了人,就連藍錦的身影也不在了。

  冬桑很是驚訝,她再次來到門口的時候,門口上的鎖已經消失了,她走出了房間,看著周圍,似乎是一個荒廢了很久的院子。

  而這里早已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剛才那兩人的目的竟然是主子!這個認知讓冬桑心中一慌。

  “呵,我就說嘛!你早就應該醒了,原來是在裝睡啊!”萬義氣定神閑地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似乎是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冬桑也不想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我家主子,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啊?”萬義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笑嘻嘻地說道,“反正肯定是個生不如死的好地方啊!”

  “你找死!”冬桑二話不說,朝著萬義就攻擊了過去

  萬義看著對自己而來的冬桑,眼中帶著幾分兇狠,“怎么,你還想再殺我一次?”

  “有何不可!”

  萬義語氣狠烈地說道,“我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我不僅要將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還要你們償命!”

  冬桑嘴角揚起一抹不屑,說道,“哪里有什么你的東西,這些東西不過是你偷我們的,主子好心收留你,誰知道你竟然賊心不死,主子能放過你一次,已經是給你機會了,你非要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你放屁!我憑我自己的本事拿到的東西,你們憑什么說不是我的!”

  這賊喊抓賊這么理直氣壯,還真的是小刀拉屁股——讓人開了眼啊!冬桑再一次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是不是誰告訴你了,如果你將實情說出來,主子沒準會考慮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他白洛,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道了!”萬義笑著摸上了自己臉上的傷疤,臉上露出了幾分欣慰的笑,“這還真的是蒼天有眼啊!讓我報了這個仇!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

  面對萬義的瘋魔,冬桑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主子現在確實是下落不明,但眼前這人不就是一個突破口嗎?

  抓住他難道還怕找不到,這背后的人?在他們兩人對戰的時候,暗衛已經找到了這里,幾人迅速將萬義圍在圈中。

  幾名暗衛看到眼前的人,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當初要不是因為萬義,他們也不會差點兒死掉,他的命全部都是主子拼死救來的,也是面前的人陷害來的!

  冬桑自然是知道幾人的心思,沉聲說道,“主子,現在下落不明,你們先將人活捉住,剩下的事情,等找到主子,再說!”

  他們幾人還是很明白是非曲直的,當即所有人一致點頭,幾人三兩下就將萬義給綁了。

  跪在地上的萬義,心中很是不滿地瞪了冬桑一眼,而后甚是放肆地大聲喊道,“喂,你倒是來救救我啊!你不救我,小心我即將你供出去!”

  然而回復他的只有平靜的風和安靜的空氣,萬義一咬牙,自己這是被拋棄了,那人肯定是已經走了!

  冬桑也看出來萬義是一枚棄子,她對著暗衛說道,“兩人將他帶下去,好好伺候著,讓他回想一下咱們的手段,估計這么長時間,這萬義早就忘了吧?順便看看能從他嘴里撬出來什么!”

  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好,她帶著剩下的暗衛,去看尋找藍錦的身影去了。

  北冥邪塵和杜景已經讓全部的衙役在全城進行搜索,每一戶都仔仔細細地搜查,希望能夠盡快找到人。

  寧帆少使勁兒地掙扎著,房間的門卻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過來一名女子,雁雪!

  “表哥!這么快就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雁雪說話間,還不忘關心關心寧帆少的身體。

  寧帆少倒是沒有掉以輕心,問道,“表妹,你怎么在這里?趕緊過來給我松開,咱們兩個好逃走。”

  雁雪倒是也沒有著急,笑著說道,“表哥,你說什么胡話呢!”她輕輕地將門給關上,語氣平淡地說道,“表哥,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用的著逃啊!”

  寧帆少言語有些生冷地說道,“是你將我綁來的?”

  “哎呀!”雁雪笑著說道,“表哥,別說什么綁不綁的,我都是說了這是你家,你在自己家,哪里有綁架的道理啊!”

  寧帆少也不敢再接她的話,只是平靜地說道,“你給我松開,我要離開!”

  “這可不行!”雁雪解釋道,“表哥,外面那么危險,你跟我待在一起多安全啊!”

  “我是縣令,這大興城現在危機四伏,我怎么可能會屈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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