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220章 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北冥邪塵看向藍昊和沈席二人說道,“朕還有事情,要回宮,朕就先將藍錦帶走了,你們不用送了!”

  說完這話北冥邪塵拽著藍錦的手,帶著人往外走去。藍錦眼神渴望地望向沈席和藍昊,舅舅、爹,你們不是很能言善辯的嗎?快點兒過來救救我啊!

  可是藍錦這種眼神的請求,沒有人能接住,在暗處的東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被帶走。

  北冥邪塵拽著藍錦走上了馬車,藍錦一直拖著步子,也沒有能阻止北冥邪塵拉著自己的行動。藍錦被他強硬地拽到了馬車上,北冥邪塵瞪了他一眼,他真的不敢再亂動了。

  北冥邪塵的手扯向了藍錦的衣領,藍錦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焦急地說道,“皇上,您要做什么?”

  北冥邪塵眉頭緊皺,兩人在拉扯間那悲催的小衣領,已經被扯到了極致,響出了最后的一絲悲鳴,最終藍錦的衣領被兩人給撕破了!

  兩人松手,藍錦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上面還有一個淺粉的印記,作為罪魁禍首的北冥邪塵,那個位置他知道的!

  北冥邪塵收回了目光,沒有其他的動作了,藍錦盯著北冥邪塵,他都不知道為什么北冥邪塵要做這樣的事情,剛才他都有點害怕,北冥邪塵要在馬車里,做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了呢!

  兩人都不沒有再動手,更沒有說話,馬車緩緩地往前走著,馬車直接就來到了晨錦宮,藍錦看著晨錦宮的門,藍錦有些疑惑,這就回來晨錦宮了?往常北冥邪塵不是都去御書房的嗎?

  北冥邪塵拽著藍錦的胳膊,一聲不吭地走向晨錦宮內。藍錦的手臂被抓的生疼,藍錦喊道,“皇上!皇上,您能不能輕點兒!我的手臂都紅了!”

  北冥邪塵就好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般,使勁兒地將人拉進房間,門被重重地關上,藍錦回頭眨了眨眼睛,看向那已經關的十分嚴實的門,藍錦咽了咽口水,接下來不會發生什么事情吧?

  還等不及藍錦想,他就被北冥邪塵給甩到了床上,這一切都來的如此之快,藍錦立馬半撐起身子,有些惱怒地問道,“皇上,您干什么啊!”

  北冥邪塵歪了兩下脖子,眼神嚴肅地盯著藍錦,手指隨意地扯了扯衣領。手猛地拍在了床上,欺身而下,語氣冰冷地說道,“你說,是不是只有我將你圈養在身邊,你才能安生?怎么總是沾花惹草的呢?嗯?”

  藍錦皺著眉,滿臉的疑惑,什么鬼啊!藍錦往后撤了撤腦袋,說道,“皇上,您說的什么話啊!”沾花惹草?你的依據是什么?人家警察辦案還需要證據呢!怎么,你是憑感覺啊?更別提我還是受害者了!

  藍錦說道,“皇上啊!您要是沒事兒,您還是去批奏折吧!”總是沒事兒找事兒,還不如好好地去批奏折呢!至少他坐在那里,自己可以隨便啊!

  北冥邪塵抬著藍錦的下巴說道,“別岔開話題!”

  行唄,不岔開話題那咱們就好好聊聊!“臣,沒有沾花惹草!”藍錦說道,“皇上還是不要隨便誣陷好人了!”

  北冥邪塵的手揉搓著藍錦的唇,另一只手壓在藍錦的手上,說道,“我親眼看見的,你身邊站的那個人,你還敢說你沒有沾花惹草?”

  藍錦現在想呵呵他一臉,說道,“皇上,臣身邊就只是站了個人,怎么,要不您將人全部帶走吧!這樣人就不用站在本公子身邊了!”

  北冥邪塵眼神微瞇,說道,“其實,我這里有個更好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藍錦感覺到了自己的唇瓣上的摩擦的痛,將頭別過了一邊兒,說道,“臣沒興趣!”藍錦的手也是在盡力掙脫北冥邪塵的手。

  北冥邪塵皺著眉,看向藍錦亂動的手,用力一扯將他就將本是半坐在床上的藍錦,壓在了床上。

  藍錦的發絲隨意地散亂在明黃的床上,藍錦和不喜歡現在這個樣子,他對著北冥邪塵說道,“皇上,咱們有話好好說,您先起來行不?”

  北冥邪塵無為所動,盯著藍錦的眼睛,問道,“你覺得,朕只是在和你玩游戲?”

  玩游戲?藍錦回想起了之前自己在信上寫的話,藍錦立馬說道,“皇上,那信不就是寫著玩兒的?”

  不然還能有什么樣子的解釋?有誰會在白紙上畫畫,還傳來傳去的,這不就是小孩子玩的小把戲嗎?藍錦很是不解地看著北冥邪塵,無奈地說道,“皇上,您別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北冥邪塵吻上了藍錦的唇,手捂上了藍錦的眼睛!

  靠次!藍錦內心有無數頭野獸在狂吼,要是我能罵臟話,我一定換個詞罵你!搞什么飛機啊!乖乖的,你老是占我便宜,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藍錦還顧不上反應,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些奇怪的感覺,他緊緊地皺著眉,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兒,北冥邪塵的手已經拽到了藍錦的衣領。

  “嗚!”藍錦說不清楚話,只能輕哼出聲,北冥邪塵眸色沉了沉,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藍錦意識越來越清楚,他意識到自己似乎是中了春藥!

  春藥應該不是北冥邪塵下的,那么是誰下的?曲湘嗎?可是在房間里的時候,如果有春藥的話,冬桑一定會提醒自己的,那么肯定不在房間里!

  可是自己除了那個房間,并沒有去過其他地方,也沒有觸碰過其他的東西啊!藍錦被捂著的眼睛眨啊眨!藍錦的手掙脫了北冥邪塵的鉗制,藍錦將人推開,說道,“皇上,您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北冥邪塵皺眉,停下了動作,眼睛死死地盯著藍錦,沉聲說道,“你在開玩笑?”要是藍錦想要通過這種方法阻止自己的行為,很明顯他已經達到了目的。

  “難道,我還需要這種方式?”北冥邪塵看著衣服略微凌亂的藍錦,“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藍錦直接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拉著自己的衣領,說道,“皇上,臣身體有些不舒服!”

  既然北冥邪塵說了不是他,藍錦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在那個房間的時候,曲湘似乎是碰了自己,是那個時候下的藥?

  想來她應該是將藥藏在指甲里了,因為不是吸入體內的,所以發揮的慢了些,這一切瞬間就解釋通了!

  北冥邪塵打量著藍錦的臉色,他的臉上似乎有這與平時不一樣的神情,北冥邪塵吻上了藍錦的唇,手扒拉著藍錦的衣服,聲音帶著幾分引誘的味道,說道,“我幫你!”

  說著這話,北冥邪塵的手,攀附上了藍錦的衣領,藍錦立馬攔住了北冥邪塵的動作,猛地將人推開。

  他本就紅潤的臉上,帶著幾分陰沉,他咬著唇艱難地說道,“皇上,您吃錯藥了?”別隨便動手好不啦!你有點兒不正常啊!

  北冥邪塵皺著眉,看向一直抗拒自己的藍錦,他抿著唇,其實在帶藍錦回來晨錦宮的路上,他就已經在想了,是不是將人占為己有,他就不會想著離開自己了!

  這種想法一旦種下,那么它就是瘋狂地生長,在回到晨錦宮的時候,這種想法已經占據了北冥邪塵所有的思索空間。

  可是,藍錦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強,他感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多余的了,他現在需要更多冰涼的空氣,要是有冰塊兒就好了,現在真的好熱!

  看著藍錦的脖頸,北冥邪塵的眸子沉了沉,他低啞著嗓子說道,“難道,我幫你不好嗎?”

  藍錦看著北冥邪塵的一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他整張臉皺到了一起,為毛線自己對誰都能狠起來,偏偏在北冥邪塵這里,自己直接變成了一個可憐兮兮的小草,一點兒都強硬不起來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是皇上?

  藍錦嘗試著規勸地說道,“皇上,您說了喜歡臣,你就不應該用強的,更不應該趁人之危啊!”

  北冥邪塵低下了頭,眸子晦明不清,他沉聲說道,“呵,朕給過你機會,可是你總是拒絕。不僅如此,你還故意躲著。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說完這話,北冥邪塵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藍錦,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

  藍錦現在心就好像跟火燒的一樣,嗓子眼兒就像是干涸的土地,隨時都可以冒煙兒!但是在他的心中,他已經將曲湘罵了千百遍兒了!

  他眼神迷離逐漸,房間內的一切天旋地轉似乎都有著重影,但北冥邪塵在他眼中卻顯得格外清晰。藍錦死死地咬著唇,疼痛讓他勉強維持著一點兒理智。

  他在心里默默告誡著自己,不行,絕對不行,自己身上不止是自己的性命,更多的是藍府全家上下的命啊!自己不能沖動啊!

  藍錦死死地咬著唇,鮮紅的血液緩緩地從唇角流了下來。北冥邪塵看著藍錦泛白的唇,和鮮紅的血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和自己妥協嗎?

  北冥邪塵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他伸出手抹去了藍錦唇角的血漬,嘴角帶著幾分嘲諷的笑,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怒氣說道,“喊太醫,讓他們給朕滾過來!”

  在門外守著的吳公公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皇上怎么這么大的怒氣啊!吳公公立馬吩咐人去找太醫。北冥邪塵起身走下了床,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看著衣服有些凌亂的藍錦說道,“將衣服穿好!”

  藍錦手有些虛弱地將自己的衣衫理好,他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他跌坐在床上,無奈地看向北冥邪塵,沙啞著嗓音,說道,“皇上稍等,臣,這就起來!”

  北冥邪塵就這樣冷靜地看藍錦,他不明白,為什么藍錦這樣倔強!難道他在自己面前,就不能表現地軟弱一些?總是,強撐著做什么?

  太醫背著醫藥箱跑了過來,慌張地說道,“臣,參見皇上!”

  北冥邪塵連頭都沒有回,說道,“去給他看看!”

  藍錦看著這個樣貌陌生的太醫,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說道,“皇上,臣知道自己的身體,您就讓他給臣開一些對春藥有用的藥方就好!”

  春藥?太醫聽到這兩個字,有些疑惑地看向北冥邪塵,說道,“皇上,用涼性的藥鎮壓,對身子不好,您可以給藍公子找個人解決一下!”

  呵呵,你快閉嘴吧!我覺得你不是來救我的,你這不是來送命的嘛?皇上叫你來開藥方,你卻讓他給我找女人?你腦子忘在家里了?

  果不其然,北冥邪塵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嘴角輕揚眼神冰冷地盯著藍錦問道,“給你找個女子,你可愿意!”

  藍錦都不用時間考慮,他立馬搖頭,笑話,先不說現在這種情況,單說女子對自己沒用這一點兒,他就是不能同意的。

  看到藍錦的回應,北冥邪塵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看著那個十分沒有眼色的太醫,說道,“聽見了嗎?還不趕緊開方子?”

  雖然說北冥邪塵面色好了一些,但是聲音還是格外地冰冷,太醫用袖子擦了擦額角,點點頭,說道,“是,是是!”

  太醫去開藥方,北冥邪塵看著仍然要起身的藍錦,北冥邪塵沉了一口氣,來到了他的身邊,將人摁在了床上,說道,“別動了,先在這里待著吧!”

  藍錦瞪著眼睛望著北冥邪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藍錦活了這么多年,沒有絲毫談戀愛的經驗,今天做出所有的事情都是身體的條件反射。

  兩人沉默了許久,藥被端了上來,北冥邪塵端過藥,用勺子輕輕地翻攪著。

  藍錦聲音嬌弱地開口,“皇上我自己來吧!”

  北冥邪塵看著藍錦干澀的唇上,那快要干涸的血跡,北冥邪塵語氣不好地說道,“別亂動!好好待著!”

  北冥邪塵用勺子舀了藥,遞到了藍錦的嘴邊,藍錦卻沒有開口,北冥邪塵問道,“怎么,你是想我親口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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