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回到了府上,叫來了冬桑,該給聚仙草換血了!冬桑看著藍錦忍痛的模樣,有一絲不解地問道,“主子,您為什么要以血養藥啊!萬草集上似乎也沒有這種方法啊!”
藍錦說道,“這方法用不了幾天,明日應該就可以了!”
冬桑問道,“主子您不疼嗎?”
藍錦回答道,“疼!當然,疼了!”誰沒事兒,放半碗血會不疼呢!
等到冬桑將藍錦的手臂給包扎好以后,藍錦看著冬桑問道,“冬桑啊!你有沒有覺得皇上好像喜歡我!”
什么叫做好像?明明就是!冬桑按耐住心緒說道,“主子,您怎么會突然這樣說?”
藍錦說道,“我感覺皇上是個斷袖!”
冬桑根本就不信藍錦說的話,反駁著說道,“主子,皇上后宮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是斷袖呢?”
藍錦說道,“真的啊!冬桑,你家主子我現在在世人眼中是男子,如果皇上喜歡我,那他不就是個斷袖?”
冬桑說道,“主子,您是女子!”
“可是,在外人眼中就是男子,估計北冥邪塵眼中也是這樣的!可是,北冥邪塵仍舊是說喜歡我,那不就是個斷袖?”藍錦繼續說道,“還有啊!你說這后宮也沒有個女人懷孕,好幾年都沒有選秀了,沒準北冥邪塵他真的就是……”
斷袖?這可不行啊!自家主子,明明就是個女子,要是皇上真的是一個斷袖,那自家主子該怎么辦?冬桑說道,“主子,要是皇上是斷袖,咱們是不是應該離他遠一點?”
藍錦聽了冬桑的話,點了點頭,是了,要是北冥邪塵真的是斷袖,自己就更應該離北冥邪塵遠一點,畢竟自己完全不符合他的標準啊!
兩人剛說完,北言就出現在了房間里,說道,“主子,李問天今天來詢問,能不能早點拿到聚仙草!”
藍錦挑眉問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北言回答道,“主子,似乎是二皇子妃病情又加重了,李問天急切地想要拿到這聚仙草,想去試試能不能救二皇子妃。”
藍錦看著北言說道,“能讓你來這兒,專門通知,應該是他又加了價吧?”藍錦也沒有想到這六皇子李問天竟然這么著急!
“主子英明!確實是李問天他又加價了!”北言說道,“他說明日要是能拿到聚仙草就再加一萬兩黃金!”
六萬兩黃金!藍錦笑了笑,沒想到啊!這六皇子竟然這么有錢?藍錦說道,“好,回他明日可以來拿聚仙草!就安排在聽風樓吧!”
北言聽聞驚訝地看向藍錦,說道,“主子,您這是要親自去會會他?”
“他給我們貢獻了那么多的錢,你家主子我怎么會沒有理由去呢?”藍錦回答道,“去安排吧!剛好明日你家主子我有時間,要是放在其他時候,你家主子我還不一定見呢!”
第二日,冬桑拿來了一套墨色的衣袍,衣袍上面是一個黃金的面具。
藍錦看著冬桑拿來的東西,說道,“冬桑啊!還是你比較懂你家主子……”藍錦剛翻開衣袍,藍錦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這外袍是墨色的,里衣卻是大紅色的,這樣的搭配,還真是,還真是低調啊!
藍錦將衣服穿在了身上,冬桑剛剛想把那一條深紅色的腰帶,系在藍錦的腰間,藍錦就攔攔住了冬桑的動作說道,“冬桑不用系了,這外袍敞開著也挺好的!”
既然,藍錦都已經開口了,冬桑將也就將腰帶收了起來。冬桑開始給藍錦束發,看著銅鏡中藍錦的容貌,冬桑問道,“主子,您的發冠想要用什么顏色的?”
藍錦說道,“就用黑色的吧!”這樣子身上的顏色就上下統一了!
藍錦和冬桑來到了聽風樓,李問天早已在房間內等候多時了,李問天見一襲墨色長袍,帶著黃金面具的人走了進來,問道,“東西可有拿來?”
藍錦回頭看了一眼冬桑,正常情況下不應該先問,他是誰嗎?這李問天怎么一上來就問東西拿來了沒有。
李問天見藍錦根本就不理會自己,于是李問天,說道,“東西呢?”
藍錦走到李問天身邊坐了下來,說道,“東西一直就在你面前,難道你沒有看到?”藍錦看著被插在小瓶子里的聚仙草。
真還別說這東西,放在這兒還挺好看的,紅紅的小果實看著倒是挺賞心悅目的!
李問天將東西拿到手里,說道,“這就是聚仙草?”
李問天這是不認識?不認識也敢來這里尋找東西?藍錦說道,“童叟無欺!”
“行吧!”李問天用帕子將聚仙草包了起來,站起身準備離開。
就這么著急?李問天這腦子,似乎也不是很好使啊!自始至終都沒有問自己是誰!藍錦看著李問天離開的背影,自己這一趟也算是白來了,本來以為有什么好玩的事兒呢!
可是現在很明顯是沒有什么意思的了!藍錦剛準備起身,北言就走了進來,對著藍錦說道,“主子,外面有人要買你的命!”
呦呵!竟然還能碰見這事兒呢?真是,碰巧他媽給碰巧開門,碰巧到家了!藍錦說道,“走,去看看!”
藍錦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里面坐著的人正是曹偉仁曹大人。這個房間的布局和剛才那個房間的布局不一樣,這邊的布局是有兩張桌子,曹偉仁坐在一個位置上。
藍錦邁步去了另一個遠一點的桌子,兩張桌子的位置是相對的。藍錦坐了下來問道,“就是你來買藍錦的命?”
曹偉仁打量了一眼藍錦,問道“這里你能做得了主?要是不能讓能做主的人出來說話!”
藍錦嘴角上揚說道,“曹大人但說無妨,您的這點小事兒,我還是能做主的!”畢竟,這是關乎藍錦的命,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做不了主呢?
曹偉仁說道,“要藍錦的命需要多少錢?”
藍錦說道,“藍錦他可是丞相府的人,曹大人想必是比我清楚的吧?”
“那又怎么樣?”曹偉仁說道,“你們不是只要有錢,誰的命都可以買的嗎?怎么,取丞相府的公子狗命的這件小事兒,都做不到?”曹偉仁也是借用了藍錦剛才說自己的事兒是件小事兒,這一點來說的。
聞言,站在藍錦身后,做了偽裝的冬桑瞬間眼神就變了,眼神兇狠地望向曹偉仁。這家伙真是找死,竟然敢這么說主子!
藍錦感覺到了冬桑的變化,悄悄地用手肘碰了碰冬桑的腿,冬桑立馬收回了眼神,低頭看向地面。
曹偉仁看向藍錦說道,“你們到底做還是不做?”
藍錦淡然地說道,“對于丞相府的公子,我們有自己的收費標準!不知道曹大人能承受起什么樣的價格?”
曹偉仁大手一揮,說道,“你們隨便開價,本官都能承受的起!”
“好!”藍錦說道,“我們呢!提供三種服務,第一種也是收費最貴的一種,要九千萬兩黃金,我們會派人去刺殺藍錦,第二種要五千萬兩黃金,我們會采取射擊的方式刺殺藍錦。”
“你們這是搶錢!”曹偉仁吼道,“你們這是漫天要價!”
“曹大人也不要著急啊!”藍錦說道,“我們還有最便宜的一種,采用的是火攻,燒藍府的房子,要價只要一千兩黃金。”
曹偉仁面上都黑了,這一千兩黃金也算便宜?自己為了買畫已經花了不少錢了,現在竟然還要花這么多錢去殺人!
曹偉仁問道,“還有更便宜的沒有了?”曹偉仁也不想這樣問啊!但主要是自己一時間真的拿不出這么多的錢!
“有!”藍錦說道,“念在,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消費,我可以給您一些優惠,五百兩黃金!火攻!”
“好!”曹偉仁說道,“好,就要這個五百兩黃金的!”曹偉仁也是被之前的價格給震懾到了,竟然直接就答應了這五百兩黃金的!
藍錦笑著對冬桑說道,“將契約書拿來,讓曹大人簽字!”
曹偉仁以為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也沒有仔細看這契約書,直接就簽了字。
藍錦拿到契約書,問道,“曹大人,你為什么要殺藍錦啊?”
“本官,無可奉告!”曹偉仁說道,“你們為什么要問這么多?”
“曹大人,這個問題,您必須回答,契約書上寫的清清楚楚,你需要回答我們有關藍錦的所有問題,否則就是違約!”
曹偉仁說道,“他,之前畫了一幅不該畫的畫兒!”
聽曹偉仁這么一說,藍錦立刻就明白了曹偉仁所說的是什么事兒。藍錦說道,“曹大人,只要您將錢拿來,我們立刻就辦事!”
“好!”曹偉仁站起身走了出去。
處理完聽風樓的事情,藍錦回了府中,藍錦看著跪在地上的冬桑說道,“你,這又是做什么啊?”
“屬下該死”冬桑說道,“屬下,不應該隨便暴露情緒,給主子添麻煩!”
藍錦扶額,說道,“起來吧!不要緊的!下次注意就好了!”其實冬桑哪里都好,并且還很細心,但是一旦觸及到藍錦的事兒,冬桑總是會格外地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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