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49章 舊疾毒發
  剩余的六名黑衣人見狀發覺一個人實在不是藍錦的對手,于是采用了車輪戰的方式準備消耗藍錦的精力,兩人拖住藍錦其余的人伺機而動,藍錦身上已經掛了彩。

  即使這樣也是專心地對付面前的黑衣人,右側的黑衣人突然出手,刀刺在了藍錦的腹部,一大片的血跡迅速染紅了藍錦的衣服,藍錦單手捂住受傷的地方,一劍刺穿了對面人的胸膛,拔出自己的軟劍鮮血噴灑在了藍錦的身上,藍錦的臉上也被鮮血飛濺。

  突然藍錦感覺四肢百骸有一股寒意從各個地方涌來,藍錦腦海中突然出現兩個字,完了!毒發了!冰冷的感覺侵蝕著藍錦的神經,握著劍的手都已經止不住地顫抖。

  五名黑衣人也發現了藍錦的異常,出劍的速度更是猛烈了,一時間藍錦的手臂肩頭出現了更多的傷,他不由地自嘲,他就說今日對付著幾個人怎么有些力不從心,早知道會毒發就應該快些將這堆人解決掉,至少不會如此狼狽。

  藍錦捂著傷口,微微喘著氣,腳步向后撤退著,眼神卻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五人。五人亦是緊緊逼近藍錦,突然藍錦動了不再向后退而是沖向了最中間的那人,他的劍刺穿了那人的心臟,就在藍錦以為自己可以沖出去的時候,“噗嗤”一聲藍錦的肩頭被身旁的黑衣人的劍貫穿,藍錦應聲倒地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主子!”冬桑一聲大叫,迅速來到了藍錦的身旁將其抱起,“這些人一個不留。”跟著冬桑而來的暗衛聽了命令直接出手,一眨眼間便將四名黑衣人斬殺,十個人的尸體躺在小巷中血腥味充斥著冬桑的鼻翼,冬桑眼神中帶著怨恨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冷冷地說了一句處理干凈,便抱著藍錦離開了。

  夢中藍色的海水將藍錦包圍,但也許是因為這些都不是真的藍錦竟然能夠在海中來去自如可惜的是周圍除了海水根本沒有其他的東西連海草或者石頭都看不到。

  躺在床上的藍錦身體更是冰涼,冬桑在一旁對著青鳶喊道,“趕緊去端幾個火盆過來,再加上幾個湯婆子,快!”青鳶見到藍錦這樣的狀態自然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吩咐給了身邊的人。

  冬桑,小心翼翼地解開藍錦的衣服,看到藍錦身上的傷,尤其是腹部還在往外冒著血的傷口和肩膀上血窟窿。她突然感覺真是便宜了那些人,輕輕地用手帕擦去污血而后為藍錦摸上藥膏待一切都包扎好,接過青鳶拿著的湯婆子一個接著一個地擺在藍錦周圍,直到用湯婆子將藍錦圍起來這才將被子給藍錦蓋上。

  青鳶看著這一幕,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冬桑啊!這還是酷暑呢!你這樣不會將主子捂壞?”

  冬桑撥弄著火盆中的炭,想要讓火盆中的火更旺盛些,“主子毒發了!就這溫度還不夠,再去弄些火盆來。”

  青鳶不解地問,“主子的藥呢?不是往常吃些藥會好很多?”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冬桑右手攥緊了拳頭,她起初不知道主子的藥竟然只剩下了兩顆,之前給了沈大人一顆現如今只剩下一顆了,藥力根本不足以抵擋毒發這種情況,往常一次性要吃4顆,才能勉強鎮壓住毒性,冬桑一時間竟有些怨主子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藍錦因為冷意,縮了縮身子,眉頭緊鎖渾身忍不住地顫抖著。夢境原本處于海洋中的藍錦,突然場景一換只見一名幼女唇色發紫面容慘白地躺在床上,突然一個小孩子悄悄跑入了房間,用匕首給手臂劃了一道口子讓自己的血流入了小女孩的口中。

  雖然沒有看清楚兩個小孩的模樣,但是藍錦有一種感覺躺在床上的就是冬桑,而另一個就是年少的藍錦。而后場面又是一轉,在一座白雪皚皚的山上,年幼的藍錦艱難地爬著雪山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大風兇狠的刮亂了雪花,迷住了藍錦的眼等到藍錦再次睜開眼有一次回到了空無一物的水中,只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一句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藍錦發聲詢問,“你是誰?”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而后就沒有了聲音,無論藍錦再怎么問,都沒有了聲音仿若是幻覺一般。

  房間內,藍錦的眉毛上已經出現了薄薄的霜,嘴唇也從最初的紫色變成了白色,青鳶驚訝地喊,“冬桑,冬桑,快來!”

  冬桑將一碗黑乎乎的藥水,放到了桌上,來到了藍錦的身邊,看著這個情況面色更是不好了,“將火盆再拿的近些,湯婆子的水全換了要特別滾燙的那種。”說完這些,靠近藍錦的耳邊,“主子,主子,快醒醒啊!您再不醒過來,就真的要醒不過來了。”冬桑著急地都快要哭了,都沒有見藍錦有要醒過來的跡象,相反唇色變成了淺青色,身上更是有著絲絲的寒氣往外冒。

  就在這時,窗戶外響起了聲音,一聲兩聲的敲擊聲,冬桑聽到了聲音,“進來”

  北言進了房間,聞到了房間里彌漫的香味,“主子這……”

  冬桑感覺房間內香味越來越濃,對著北言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擔憂更濃了。

  北言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這是熱毒,給主子服下應該會好些。”

  冬桑接過熱毒,神情有些糾結,這絕對不是上策,但是看著藍錦眉上的霜顏色更重了,心一橫將熱毒倒入了藍錦的口中。很快藍錦的鬢角已經開始冒汗珠了,躺在床上的藍錦更是不好受,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這兩團力量好像是在打架難舍難分,折磨地藍錦咬破了嘴唇,血珠從口中冒出。

  北言看到藍錦嘴角的血珠,提醒冬桑“主子嘴角流血了。”

  冬桑走到藍錦身邊查看,確實有血珠在往外冒著,冬桑伸手去扒藍錦的嘴,可是藍錦死命的咬著唇,冬桑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扒開,北言直接來到藍錦身邊將人給劈暈,冬桑瞪大眼睛看向北言,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主子醒著也難受,倒不如暈了。”北言面不改色的說著,“主子這我看著,你趕緊去熬制熱毒的解藥。”

  冬桑一聽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暈了確實會比醒著好些,倒是自己過于關心自亂了陣腳。冬桑端過桌上已經涼了的藥水,出了房間。

  宮中北冥邪塵揉了揉眉心,御書房終于安靜了下來。等到大臣們走出御書房的門后,吳公公走上前,“皇上,時間不早了您該歇息了。”

  北冥邪塵點了點頭,回了晨錦宮邊脫衣袍邊說,“明日讓藍錦過來一趟。”

  “是”吳公公退出宮殿,轉身就向著之前給藍錦安排的房間走去,藍錦的房間沒有點燈,吳公公想來估計是太晚了已經睡下了,明日在通知他也不遲于是轉身離開了。

  次日下了朝,吳公公趕忙來到了北冥邪塵身邊,“皇上,藍公子不見了。”

  聞言,北冥邪塵腳步一滯面色變得不好“不見了?”

  丞相之子在宮中丟了,這可不是小事,吳公公趕忙跪了下來,“奴才知錯”

  “給朕去找!”北冥邪塵回到御書房,再次坐到書案前拿起奏折可是北冥邪塵久久不能看進去一個字。

  直到吳公公回來,“皇上,宮中各個角落都找了沒有人影。”

  北冥邪塵合上奏折,“龍羽,去查藍錦在哪!”

  沒過多久,龍羽便回來了,“皇上,有人在宮外看見過藍公子。”

  北冥邪塵輕笑,“呵,邊武這皇宮什么時候都可以讓人隨意進出了?”

  邊武抱拳,“皇上,臣現在就去查。”

  一個顫顫巍巍的婢女被帶了上來,“奴婢見過皇上”

  邊武催促道,“說你看見的”

  “奴婢昨天在看到有人在墻角以為是什么人混入了宮中,于是叫來了巡邏的人,但是根本沒有發現什么行跡可疑的人,現在想來應該是有人出宮去了。”

  北冥邪塵擺了擺手,讓婢女下去了,“翻墻出去了?”

  邊武跪在地上,“屬下猜測是這樣的。”

  “昨日巡邏的人,全部五十大板,你自行下去領罰。”

  “是”邊武退出了御書房

  北冥邪塵的聲音響起,“是不是宮墻有些低了?”這話似乎是自言自語,短暫的沉默之后,“傳朕旨意,宮墻加高,排查所有墻角需要補上的洞全部補上。”

  龍衛再次回復道,“皇上藍公子并沒有回丞相府。”

  “沒有回丞相府?”北冥邪塵面上的笑容帶著絲絲寒意,好,很好,“出宮”

  吳公公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這真是個小祖宗啊!

  此時的藍錦還不知道某位已經出宮來“尋”他了,冬桑給藍錦灌下藥,微微松了一口氣,扛過一晚上再喝了藥已經是一個好的預兆了。

  青鳶頂著困倦的眼神,走入房間,“要是主子能產香料,一定會大賣的。”隨手搭上了北言的肩頭,“喂,你來是為了說遇襲的事吧?主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你先回去吧,主子醒了自然會找你。”

  北言看了看藍錦還沒有要醒的跡象,對著冬桑行了一禮,“麻煩,和主子說一聲。”

  冬桑點頭,“那是自然”

  北言前腳剛離開,后腳房門就被人給踹開了,青鳶剛想罵人,就看見北冥邪塵站在門口,收住了自己即將出口的話,并且慶幸剛剛讓北言走了,不然撞到了酒解釋不清楚了。

  北冥邪塵站在門口,皺著眉頭撲面而來的香味,他想忽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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