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39章 新縣令
  邊武來到二人身邊,“主子全部服毒自盡了,唯有留下來一個人,那人正準備服毒就被我們的人卸了下巴。”

  “查一下,他們的身份。”北冥邪塵說完便帶著藍錦回到了府中,松開藍錦的手,“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事了,這幾日便不要隨便亂跑了!”

  呵,這是要管著自己嗎?他以為他是誰啊!藍錦不以為意,沒有回答北冥邪塵的話。

  看到藍錦的表情,北冥邪塵就知道藍錦必定是不會聽的,繼續說道,“我會讓邊武留在這里。”

  藍錦一下子惱了,這是要監視自己嗎?“皇上,隨意吧!”說完便生氣地要走

  可還沒有走兩步,藍錦就被北冥邪塵拉住了手腕,藍錦不明所以,“皇上,可還有其他的事?”

  “上一次,是你陪朕一起回去,這次朕要走了,你不送送朕?”

  藍錦退后了兩步,“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臣來送。”

  “也是,朕現在還是去找沈大人說一聲”北冥邪塵說著就轉身

  這次換藍錦拉住了北冥邪塵,“皇上,臣,送!”最后一個字似乎是從肺中喊出來的一樣,自己舅舅傷還沒好,赤裸裸的威脅。

  走到了府門口,藍錦還想要繼續往外走,但北冥邪塵制止了他“不用再送了。”

  走這兩步遠,肯定是閑的沒事做了,藍錦暗自想著,就看到邊武回來了。

  邊武抱拳,“皇上,那名幸存者是城防部的人。”

  “哼,城防部的人,行了朕知道了。”北冥邪塵一個帥氣的翻身上了馬,衣角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藍錦有些不屑,沒事別耍帥了,趕緊走吧!

  也許世間就是如此有人走便會有人來,夜間適合送別,白日適合迎接。

  隨著陽光的灑落,一大隊人馬進入了城中,兩側官兵開道,中間是一個由四人抬著的藍色小轎子,場面很是壯觀,站在一旁的閣樓上藍錦順著窗戶看著這一場景,轎子漸行漸遠藍錦嘴角微微揚起,冬桑上前將窗子關了起來。

  “主子,可是有什么開心的事?”冬桑站到了藍錦的身旁

  “你這丫頭,明知故問,算了回去吧。”

  冬桑笑嘻嘻地將回應了一句,“是”

  另一邊,小轎子抬到了縣令府的門口,守在一旁的師爺對著轎子的窗說了幾句,轎子便改變了方向來到了沈席暫住的府前,府中早已得到消息,門口已經有人候在了那里。

  一名身著官府的中年男子從轎子中緩緩出來,那名男子不似時承團那樣的膀大腰圓,甚至身材還有些消瘦,為人五官倒是方方正正的,看著這模樣倒是不像什么只會搜刮民脂民膏的廢柴。

  林念迎了上來,“見過縣令大人”

  男子點了點頭,“不知,沈大人可在?”

  “我家大人在聽聞您要來,早就盼望著您了。”林念不愧是跟在沈席身邊許久的人,這話倒是說的很是甚為體面。

  男子對著沈席行禮,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見過沈大人”

  沈席請他坐下,“先入座吧”

  男子拒絕,“初來乍到,本官想要先去水壩那里勘探勘探情況。”

  沒想到這新縣令竟然會拒絕,沈席笑了笑,看來這可不止是自己觀察著縣令,同樣也是皇上讓人驗收自己的成果了吧?“昨日,你不是已經去看過了?”昨日這名男子曾出現在水壩附近,倒是有人報給了他

  聞言,男子也并不驚訝畢竟昨日的行跡自己并沒有想要隱藏,“昨日,匆忙今日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不知沈大人愿意不愿意。”

  “既然想要去,便去吧!”沈席擺了擺手“既然,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本官便不派人護送了。”

  男子并不甚在意,“下官,告辭。”

  男子走后,沈席看著房間的屏風,“睡著了?還不出來?”

  藍錦右手捂嘴略作困倦的模樣“舅舅,這官場話還是少說吧!人啊容易老的快。”

  “也就你敢這樣說”沈席看著藍錦這樣慵懶的模樣,“怎么在后面聽了這么久,沒什么想說的?”

  藍錦坐了下來,眼神看向外面,“舅舅覺得,一個人會變得這么快嗎?”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沈席順著藍錦的目光看了過去

  藍錦回過神,回頭看向沈席笑了起來,“不愧是舅舅,聰明,我和舅舅想法相同。”

  “你這小子,這可是變著樣子的夸獎自己呢!”

  沈席說完藍錦笑容更大了,“怎么?舅舅不允許?侄兒我不說便是。”

  沈席作勢要打藍錦,“你這小子。”

  屋內是一陣的歡聲笑語,氣氛是是極好的,水壩那邊新縣令也在做著本該做的事情

  新縣令來到了水壩邊,看到工人都在勤勤懇懇的搬運著石料,水壩的建設也是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新縣令滿意地點了點頭,叫來自己身邊的師爺,“告訴大家,今日的工錢加倍,如果干得好以后也可以加工錢。”

  師爺將縣令的話下達給了監管的人,村民們知道以后十分地高興,更是鼓足了干勁,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更是加快了建設的進程。

  縣令又帶著師爺來到了附近的村落每家每戶地進行了慰問并且讓身邊的人給每戶人家都發了十兩銀子表示撫慰。

  有人忙碌,自然就有人清閑,沈席和藍錦坐在飯桌前,聽著下人匯報的情況,沈席笑了笑不語。

  倒是藍錦由衷地感嘆了一句,“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倒是燒的旺,就是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想來這幾日是不會安生了。”

  果然,第二日便生出了許多謠言,說什么沈席中飽私囊克扣工錢;說什么沈席對新上任的縣令而已詆毀并沒有把人放到眼里;說什么藍錦身為巡史更是仗著自己是丞相的兒子囂張無比……反正大多的話都是詆毀沈席和藍錦的。

  流言滿天飛,有誰不在意,又有誰當了真,這種事情是最為說不準的,不過是讓這流言成為了災后江城茶余飯后的談資。

  “公子,用不用屬下去處理一下?”東桑小心翼翼的問著

  藍錦將一顆葡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你什么時候,這么沉不住氣了?”

  “我是替公子打抱不平”

  “來,接著!”藍錦扔了一顆葡萄給東桑“這北疆的葡萄果真是不一樣。”

  看著手中翠綠色的葡萄,東桑放入了口中,“確實呢!”

  盤子中的葡萄顆顆飽滿,藍錦將盤子推到了東桑的面前,“東西雖好,不可貪多。”

  “知道啦!”東桑將盤子拿了下去

  一只信鴿飛到了床邊,“咕咕,咕咕”地叫著,藍錦緩緩到了它的身邊,摸了摸信鴿雪白的腦袋,從它的腳上將綁著的東西取了下來。

  東桑端著一壺茶,走進房間看到信鴿的到來倒是有些驚訝,“公子,它怎么來了?”

  “去拿些東西喂喂它,飛了這么久看定要餓了!”藍錦就這樣隨意地倚在窗邊打開了手中的信件,這只信鴿也不再鳴叫,安安靜靜站在那里。

  等到東桑將投喂的食物拿了過來,藍錦接過食物放在手心,看了看小鴿子,小鴿子邁著歡快的步子來到了藍錦的手邊,小腦袋在藍錦的手中一上一下著實可愛,沒一會兒就將食物吃完了。

  冬桑看著這一幕,笑著說,“除了公子,它可是從來都不吃人手心中的食物。”

  藍錦點了點它的小腦袋,“你倒是機靈。”

  小鴿子被點了兩下腦袋,眨著無辜的小眼睛,歪著小腦袋盯著藍錦。

  冬桑問道,“公子,可是要回信?”

  “回什么回,信上催著我回去呢!”藍錦想起信上的話就有些無奈地扶額

  冬桑勸道,“主子可許久未回去了。”

  聞言藍錦沉思了一會兒,現在算起來,好像確實是很久沒有回去了,“等這段時間過去吧!”

  “好,屬下這就這就去回信。”冬桑語氣中略帶歡快,免的藍錦拒絕,冬桑抱著小鴿子跑了出去。

  藍錦并沒有出聲阻止,想來在府中無事自己應該可以清閑一會兒了,但杜段又又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氣呼呼地坐到了藍錦的對面。

  “這是怎么了?“藍錦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遞到了杜段的跟前。

  “你怎么還能好聲好氣地坐在這里?外面都傳瘋了,說你和沈大人來到這兒就沒干過什么正事,江城不需要這樣的官員,要將你們趕出去。”

  “呵,我倒是沒想到,外面都已經鬧成這個樣子了。”

  “對啊!你說怎么辦?你要做什么,我幫你。”杜段義憤填膺地說

  “什么都不做”藍錦緩緩將杯子放到了桌上

  杜段很是驚訝,“什么都不做?你是準備讓他們趕你走?”

  藍錦不甚在意,“我若是不想走,誰能奈我何?”

  “得了,是我多慮了。”杜段也不知為何聽了藍錦的話,自己倒不如先前那么激動了。他端起茶杯靠近自己的嘴邊,衍生卻還是小心翼翼地偷瞄著藍錦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不一樣,但結果顯然是要讓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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