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小說首富老公乖乖寵我 > 513、右軍本清真
  東國紅港特別行政區最大的就業機構是誰?據說是紅港馬會。其全職員工有四千多人,雇傭的兼職員工有一萬四千多人。

  紅港馬會是一家博彩機構,主要經營項目就是賭馬,還組織賽馬、發行六合彩等。但它的自我定義可不是博彩機構,而是非營利性慈善組織。

  “樂行善行、惠澤社群”,是其對外的口號。其善款的主要來源,就是賭馬的投注資金。該機構驕傲地宣稱,這是將賽馬與慈善成功結合,成為現代紅港重要的城市標志。

  博彩須冠以慈善之名,才能修飾其道德感,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賭一賭手氣,買馬下注、投六合彩,可能也是廣大紅港人民的一種精神娛樂吧。但什么樣的人需要或者依賴這種精神娛樂,甚至把它當成改變人生的一種可能?

  有人可能會說,沉迷博彩是出于對不勞而獲的期待,或者是對不勞而獲者的羨慕。但這個世上,有的是勞而無獲之人。

  所謂勞而無獲,并不是說他們打工拿不到工資,而是無論怎樣努力,也我發從根本上改善處境,實現不了所渴望的“階層躍遷”。

  于是博彩就給了他們另一種娛樂精神,期待著自己也成為幸運兒,將為僅存的一點閑錢換成了投注的籌碼。

  其實只要生活在階層牢固的社會中、有一些人始終在另一些人之上,底層人士就算中了六合彩,也很難成為所謂的成功人士,因為這很難改變他在社會秩序中的位置。

  平京紅港馬會會所當然不是博彩機構,馬會的博彩經營范圍只限于紅港特別行政區,所以它只是一家會所,為紅港馬會的會員提供消費服務。

  紅港馬會的會員遍布世界各地,身份非富即貴,新會員需要有遴選會員介紹才能加入,這有點像羅柴德在布魯塞搞的生機俱樂部。

  會所只給會員提供服務,克蒂婭公主并非紅港馬會會員,但她只是打了聲招呼,平京紅港馬會會所便給了她最高規格的會員待遇,她今晚就在這里宴請風自賓。

  可能是因為公主殿下也是馬術愛好者與慈善家吧。

  會所位置在平京最繁華的王宅井金寶街,面積很大,仿古建筑大氣彰華,內部裝修也盡顯會員的尊貴身份。

  風自賓赴宴,一共開了三輛車,他坐中間那輛,帶了八名隨從兼保鏢。這八個人可是頗有來頭的,且是白少流特意派過來的,名號分別為——

  煙金剛、酒金剛、花金剛、云金剛、火金剛、血金剛、武金剛、鐵金剛。

  這八大金剛的名號,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們原先都是東北地區濱海市有活力的社會組織黑龍幫成員,為幫主劉佩風手下的八大干將。后來黑龍幫讓白少流給收拾了,劉佩風與八大金剛都成了坐懷山莊弟子。

  也幸虧黑龍幫讓白少流滅了,否則在不久后東國多次掃黑行動中,他們遲早也都得給掃進去。

  名義上,這八個今天人都是風自賓在當地雇傭的安保人員,來的路上花金剛還壞笑著說道:“風先生只管喝酒,需要動手的事情都讓我們來,我們已經做好了進派出所的準備。”

  這話聽著怎那么別扭呢?風自賓今天就是正經來吃飯的,可沒打算搞事情。下車后,另外六大金剛都留在外面等候,風自賓只帶著煙金剛和花金剛進了會所京華閣的獨立廂房。

  八大金剛都是外號,煙金剛其實叫煙北雨,年紀最大,人也最成熟穩重,早年是偵察兵出身。

  花金剛叫花蘼蕪,年紀最小,是八大金剛中唯一的女性,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當年是濱海市一家高檔娛樂會所“漫步云端”的經理,也是黑龍幫派去看場子的頭目。

  沿途走過來,會所工作人員都非常恭謙有禮,應是為公主殿下的客人開辟了一條專用的通道,沒有碰到其他閑雜人等。

  會所經理親自在廂房外迎客,看神情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三人進了廂房,走廊中央立了一扇類似機場安檢的電子感應門。迎面也是三個人,梅斯爵士帶著兩名公主殿下的隨員。

  梅斯爵士還親自拿著一個電子檢測儀,也像是機場安檢用的那種,彬彬有禮地鞠躬道:“勛爵先生,歡迎您的到來!麻煩您將電子設備都留給隨行人員。”

  私密性質的宴請,鑒于公主殿下的身份,可能會談到一些敏感的話題,手機一類的東西不適合帶進去,防止被監聽或者錄像。這是心照不宣的規矩,也不用說得太明白。

  花蘼蕪嬌笑道:“這里是東國,我們沒有攜帶什么武器。”

  梅斯看見花蘼蕪就暗暗直皺眉,因為她居然跟今晚的公主殿下撞衫了!但表面上他還保持著得體的風度,不好多說什么。

  花蘼蕪今天穿著一身湖綠色的交領齊腰襦裙,交領中微露出一截藕色訶子絮衣。這是經過當代改良設計的東國古典風格服飾,腰間沒系絲絳,而是一條很有現代感的裝飾性腰帶。

  若說有什么區別,就是她和公主殿下的發型不一樣。花蘼蕪梳著后垂髻插著步搖,行走站立之間,要多端莊有多端莊、要多嫻靜有多嫻靜。

  她就像畫中走出來的閨秀,將奔放的性感收束于古典的美感中,恰到好處地展現。可是一旦她嬌笑著開口說話,無形中的魅色姿聲,令人骨頭都癢癢,將端莊與妖嬈竟融合得如此完美。

  梅斯下意識就想到,幸虧今晚沒有合影環節,尤其不能讓公主殿下與這個女人合影,否則撞了衫誰尷尬,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公主殿下當然更美,但在搶鏡勾魂的段位上,拍馬也趕不上……呃!怎么能將公主跟這種騷貨放在一起比較呢?

  按照禮節,應邀赴宴的風自賓也應該穿相對正式的服裝。但風自賓今晚的衣服,梅斯爵士不認識,顯得極為騷包,但換一個懂行的,又不能說他穿得不正式。

  這里不是馬會會所嗎?所以風自賓穿了一件對襟無緣箭袖,當然也是經過現代設計的改良款。

  箭袖適于騎射,后來也發展出了各種樣式的儀服。所謂對襟就是沒有左右衽,正中開襟。這身箭袖是天青色綢質,銀絲暗花云紋,從喉下至臍部,有五個朱紅色的雙鳳銜珠盤扣。

  所謂雙鳳銜珠,就是左右的盤扣都做成鳳凰攏翅甩尾的圖案,扣結就相當于銜珠。一般的裁縫可沒這種手藝,如今幾乎見不到了。

  所謂無緣,就是袖口沒有鑲邊。直筒散口袖,相比于古典的寬袖當然顯得很窄,但是比現代服裝的袖子又寬松不少。

  這件箭袖看上去就像一件長袖綢風衣,下擺一直垂到膝蓋上方三寸的位置,左右從腰側往下還開了片——這是方便騎馬的設計。

  這件衣服,很適合再配個風扇從前面吹,那樣更顯瀟灑拉風。天青色的綢料很襯風自賓的氣質,但是那朱紅色的雙鳳銜珠扣太張揚了,顯得過于奪目。

  再看他身側的煙北雨,穿的也是箭袖,但是就含蓄沉穩多了。純黑的有緣箭袖,袖口和前襟都有藏藍色襯料,裝飾著暗花麒麟紋,配簡單的一字盤扣。

  梅斯感覺,假如風自賓換煙北雨這身衣服去見公主,可能更合適。

  “例行的安檢程序而已,請勛爵先生不要介意。”梅斯爵士說話時仍然彬彬有禮,操著一口流利的蘭西語。

  風自賓當然能聽懂,他與梅斯爵士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上次在拉肯大花園王宮的授勛儀式,眾賓客交流說的基本都是蘭西語,梅斯爵士也在場。

  那次授勛儀式,進入拉肯大花園之前當然也有安檢,但只是簡單的例行檢查,手機一類的東西肯定是不需要寄存的,來的也都是名**英。

  但是今天這個場合,這種要求明顯有點過了。公主的隨行人員出于安保需要,希望風自賓過一下安檢倒也無可厚非,但把隨身的電子設備都留在屋外,這算什么意思?

  這里不是別利國的王宮,而是東國平京市,所謂馬會會所,不就是街邊的一家私營飯店嗎?不是風自賓來求見克蒂婭,而是克蒂婭邀請他共進晚餐。

  假如有什么私密話題不想泄露出去,那就不要說;如果說了,就叮囑對方并信任對方,否則還請什么客?但風自賓并沒有生氣,也不能生氣。

  他就是一位放蕩不羈的富豪與冒險家,接受了別利國王室的授勛,也算有半個貴族身份,雖然不被那些老牌正統貴族承認,但也相當于拿到了入圈的門票。

  得體的風度很重要,若是有任何情緒上的失態,可能都會受到這個圈子的嘲笑,只見風自賓毫不介意地上前一步,面帶微笑伸手就開始解衣扣。

  梅斯爵士大腦宕機了好幾秒,當場被懟得完全不會了!他拿著安檢儀本能地想阻止,可是風自賓的手太快,手指是常人無法想象的靈活,順著領口一抹下去,五顆盤扣就全開了。

  綢質的長衣極其絲滑柔順,解開前襟人挺胸向前邁步,衣服就直接飄落,順手一撈搭在了左小臂上。風自賓的上身就這么一件,里面也沒背心啥的,立時就成了光膀子。

  照說光膀子手臂上搭件衣服,這就是逛澡堂子的架勢,可是風自賓的舉止優雅而得體,神情沒有任何尷尬,文質彬彬地用右手一按腰帶,同樣用流利的蘭西語謙和地問道:“褲子呢?”

  他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身材極為壯碩健美,穿衣稍顯瘦,脫了全是腱子肉,仿佛是以實際行動為東國語“灑脫”這個詞做了另一種注解:飄灑風流、說脫就脫。

  風自賓或者就說華真行,雖然自幼博學多才,但可不是什么每天都得小紅花的好少年。別忘了他是在哪里長大的,什么樣的流氓沒見過?

  梅斯爵士感覺都要窒息暈眩了,眼見風自賓已經光著膀子邁過了安檢門,趕緊擺手道:“不必不必,完全不必,勛爵先生快把衣服穿好!”

  風自賓還是有分寸的,雖然他問了一句褲子呢,但并沒有真的解腰帶。

  他今天穿的并非紈绔而是麻褲,一條樣式最簡明的原色細麻料直筒褲,系的并非現代的金屬扣皮帶,而是一條雞油黃色緞帶,在腰部右側打了個垂葫節。

  他光著腳沒有穿襪子,穿的是一雙草鞋。這絕非失禮之舉,因為他這雙九龍云履,已完全是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了。

  安檢門當然沒有任何反應,其實一眼掃過去,他身上也不可能藏著任何東西。綢衫和細麻褲都是垂順的材質,而且連個兜都沒有,風自賓沒有佩戴任何首飾,也沒有眼鏡、手表之類的多余物品。

  聽見梅斯爵士的話,風自賓風度翩翩地將衣服重新穿好,轉過身來語氣一沉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這句話是用東國語說的,似是在質問煙北雨與花蘼蕪。那兩人也似是才反應過來,面帶驚愕之色,神情十分到位。

  煙北雨很干脆,立刻就開始不緊不慢地脫衣服,他倒沒有像華真行那樣光著膀子,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光膀子,因為箭袖里面還有一件對襟白衫。

  花蘼蕪稍微復雜點,先是解開了襦裙裝飾性系帶,交領散開了,但并沒有春光外泄,里面還有絮衣呢。她神情羞怯,用嬌滴滴地聲音問道:“我也要脫嗎?”

  風自賓一指梅斯爵士,仍然用東國語道:“是這位先生的要求。”

  不論能否聽懂,梅斯爵士也能猜到他意思,只覺得熱血上涌,一個頭變得兩個大,差點心臟病和腦溢血一起犯了,上前擺手道:“不,不,不,千萬不要!”

  偏偏風自賓還很認真地換成蘭西語問道:“爵士先生,您說不要什么?”

  “不要脫!”梅斯爵士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但他說的是蘭西語,煙北雨和花蘼蕪好像聽不懂。

  煙北雨已經把箭袖脫下來了,正在解內衫。花蘼蕪沒有著急脫襦裙,而是先拔下了發髻上的步搖,扔進了安檢門旁邊的托盤中,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風自賓適時翻譯道:“梅斯爵士允許你們不脫衣服!”

  煙金剛與花金剛聞言,又很利索地穿好衣服,各自成熟穩重、端莊嫻靜。

  梅斯爵士被風自賓這一波給虐得不輕,須知走廊上可是有監控的,這一幕無論看在誰眼里,都會以為他以安檢需求的名義,居然要求風自賓及其女隨員在走廊上當眾脫衣服!

  簡直比米國移民局的入境安檢還要兇殘。

  這不僅僅是失禮的問題,假如傳出去,對公主殿下的聲譽也有嚴重的影響。因為他是代表克蒂婭來迎接客人的,雖然其中可能有小小的翻譯誤會,但風自賓勛爵可是真脫了啊!

  “這位先生與女士,已安排好你們在旁邊的包間用餐等候……勛爵先生,請您隨我來,公主殿下已經在等候。”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梅斯已經帶著顫音,而且后脖子都汗透了。

  假如有可能的話,他再也不想招惹風自賓,甚至連話都不要再說,心中轉的念頭是趕緊與會所聯系,將剛才這段監控給刪除了。

  風自賓極有涵養,仿佛方才這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過,跟著梅斯爵士走向用餐的房間,煙北雨和花蘼蕪自有人招待。

  花蘼蕪突然在后面叫道:“勛爵先生,您的扇子!”

  風自賓回身接過了一把宣紙扇,與當初風先生送的風環扇一樣的形制,展開后上面寫的是“歡想”二字,瓔珞包裹的扇墜是一枚深褐色的正十二面體晶石。

  梅斯此刻也沒心情拿安檢儀去掃這把扇子了,反正一看就是竹子和紙的結構,他領著風自賓拉開了兩扇對開的門,鞠躬道:“公主殿下,風自賓勛爵到了!”

  “我的勛爵,一直期待著能與您再次見面!”克蒂婭已經坐在屋里,此刻起身相迎。但她只是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外走出了一步,并沒有走到門口。

  按照禮節,應該是風自賓走過去行禮。

  風自賓確實走過去了,但只走到了三步外,持扇行了個書生禮,就是把扇子合起,立握在手中抱拳,有點像持笏上朝,也有點像給人上香,含笑道:“能在這里相見,是緣分使然!”

  假如換一種情況,梅斯爵士肯定又會暗暗皺眉,因為風自賓沒有按慣例說“這是我的榮幸”,而是來了一句“緣分使然”,但他此刻已經沒心情去計較了。

  在餐桌兩端分賓主落座,風自賓還不能直接坐,要等梅斯爵士象征性地拉一下椅子,他說一聲謝謝后才能坐下。

  按照年紀、性別和身份,坐下后的寒暄應該是夸獎環節,首先由風自賓夸獎公主殿下的高貴與美貌。但風自賓將扇子放在右手邊,只是面帶微笑地凝視著克蒂婭,并沒有開口說話。

  而克蒂婭也很自然的抬起了雙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垂袖,笑著以東國語說道:“東國有個成語叫做心有靈犀,今天見面真的是緣分使然,我們不約而同,都選擇了東國古典風格的服飾。”

  梅斯爵士站在公主的側后方,他不好說什么,但腳趾在不自覺地暗暗用力,仿佛想把鞋底摳個洞。

  可能是為了展示入鄉隨俗的親和感,克蒂婭今天穿了一件湖綠色的交領襦裙,是東國傳統風格,也經過了設計師的現代改良,并不是完全的古裝。

  比如襦裙的琵琶袖,袖口并不是開在手腕位置,而是小臂的中間,還露出一截嫩白的小臂,不經意間還展示了手腕上戴的珠寶,也更方便用餐。襦裙是收腰的,系著一根現代風格裝飾性的腰帶。

  克蒂婭的湖綠,配風自賓的天青,皆是茶色,顯得很登對和諧。

  但是梅斯爵士沒法提醒公主,風自賓的一名隨從今天穿了和她一樣的衣服,顏色款式幾乎一致,就是圖案有所區別。

  花蘼蕪的襦裙,飾以松紋仙鶴繡圖,而克蒂婭的襦裙,應該是百鳥朝鳳繡圖吧……梅斯爵士對此也不是很了解。

  真正值得仔細琢磨的,是風自賓不經意間展示出的情報收集能力。

  克蒂婭今天會穿什么風格的服飾,雖不是什么國家機密,但也不會對外公開,而風自賓顯然提前知道了……令這位神秘富豪給人的感覺更加神秘。

  公主主動開了口,風自賓也很有禮貌地說道:“抱歉,我有些失禮了,是殿下的容光令我恍然失神,您的美麗可以給任何服飾增色。

  但在我看來,也許碧玉更適合殿下今天的裝扮,而非翡翠。可能是您的著裝顧問,并不太了解這兩者之間的區別……”

  克蒂婭:“哦,珠寶設計師倒沒有告訴我這些,勛爵先生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她今天戴的是一套珠寶,耳墜、手鏈、頸飾都是翡翠的,非常精美漂亮,從設計和服飾搭配角度都挑不出毛病,但風自賓講的是另一個話題。

  他介紹了翡翠和碧玉的區別,包括質感上的和歷史傳統方面的,又聊到了“玉有君子之德”,玉之五德比之君子都有什么講究云云……

  話題就這么鋪開了,風自賓勛爵很有社交技巧,賓主雙方聊得都很盡興。梅斯爵士給兩人都倒上了餐前酒,公主又問風自賓喝什么?風自賓表示客隨主便,請我喝啥就喝啥。

  這是一頓東餐,不然就和兩人的裝束不協調了。主菜多少讓風自賓沒想到,居然是極具當地特色的平京烤鴨,俗稱脆皮片兒鴨。

  克蒂婭的筷子用得很熟練,東國語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水平也相當不錯了。兩人的交談在東國語和蘭西語之間切換,偶爾還夾雜幾個漢斯語詞匯。

  別利國雖然是羅巴聯盟總部所在,其首都布魯塞也號稱是羅巴聯盟的首都,但羅巴聯盟并非一個統一的國家,只是一個由二十多個國家組成的經合體。

  別利國是一個小國,人口和幾里國差不多,面積跟歡想特邦差不多,但它的位置恰好在羅巴聯盟最重要的兩個大國,漢斯國語蘭西國之間。

  所以其境內居民有一部分人的母語是蘭西語,另一部分人的母語是漢斯語,據說別利國足球隊經常鬧內訌,就是兩幫母語文化不同的球員時常不和。

  公主殿下吃的并不多,哪怕需要直接上手的荷葉餅包烤鴨,她的用餐儀態也是無可挑剔的優雅。過了一定的時間,不論吃沒吃完,主菜都會撤下去,換上東西合璧的點心,酒也換了另一種。

  從吃的角度是差不多了,從聊的角度火候才正好,經過一只烤鴨的鋪墊,氣氛也到了最融洽放松的階段,公主道:“梅斯,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和勛爵先生單獨聊聊。”

  梅斯爵士可等到機會出門了,趕緊去找人刪監控,屋里只剩下風自賓喝克蒂婭。風自賓笑著問道:“殿下有什么事情,是要單獨告訴我的嗎?”

  克蒂婭:“我首先要向您表示感謝,感謝您提供的春容丹,它簡直是神賜給人間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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