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停好車,正準備攙扶傅寒霖下車,可傅寒霖的狀況十分不好,臉色青白,微微張著嘴,不太好呼吸的樣子。
“護士!”付胭立馬轉身抓住一名經過的護士。
護士一看傅寒霖的狀況,立馬和付胭一左一右將傅寒霖攙扶進急診室。
醫生快速判斷傅寒霖是過敏癥狀,而且還不是輕癥,立馬安排了輸液。
輸液前的抽血化驗結果出來,的的確確是過敏了。
付胭思來想去也想不到什么過敏原。
后來才想到應該是兔肉,因為傅寒霖對醫生說他對一些鹵制的香料過敏,但蘭嫂往兔肉里加了很多黃酒,掩蓋了鹵料的味道,傅寒霖才沒有吃出來。
等傅寒霖輸上液,付胭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并將醫生開好的藥分出來,遞給他。
等他吃完藥后,她坐在病床邊,“感覺好一些了嗎?”
“嗯。”傅寒霖看著她。
忙前忙后,她的頭發有些亂了,他下意識想幫她將垂下來的頭發整理好,可轉念一想,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不合適。
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回去休息吧,我打電話叫人來就行。”
付胭搖了搖頭,“我等你打完點滴再走,反正回去也沒事干。”
而且還要面對一個生病的母親。
她在這里,也算能得到短暫的安寧。
傅寒霖又豈會看不出來。
他看著付胭的側臉,最近這段時間,霍銘征把她養得很好,氣色好,臉上也比以前更有肉了一點,雖然看上去依然很苗條。
付胭拿出手機,想給霍銘征打一個電話。
“一定要是霍銘征才行嗎?”
傅寒霖忽然開口。
她一怔。
傅寒霖靠著床頭,深雋的眉目透著一股生病后的破碎感,他看著付胭,那深濃的眼神一瞬間將付胭的目光攥住。
“如果是我,你現在所有的困難都能解決,也能讓你母親滿意。”
他說的是事實。
母親現在心里最大的疙瘩就是霍銘征。
心里最滿意的人是傅寒霖。
只要她和霍銘征沒有在一起,而是選擇了傅寒霖。
母親是最高興的人。
她搖了搖頭,“傅大哥,你別說這樣的話。你不是備胎,也不是我除了霍銘征以外的第二選擇,他是唯一的選擇,而你是我朋友,是和季臨一樣的存在。”
她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水杯空了,拿起水杯準備再去倒一杯水給他。
傅寒霖卻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比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還更大,而且此刻他是清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的原因,他的自制力也大打折扣了。
他張了張嘴想說話。
病房門被敲響的同時,門從外面打開推進來。
是護士來給傅寒霖換輸液瓶。
結果付胭一回頭,就看見護士身后的秦恒以及......霍銘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