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回到小區,剛進電梯就覺得小腹一陣悶痛,起初她以為是吃壞了東西,也許是吃了蟹太寒了。
可后來疼痛越來越明顯,不像吃壞東西,回到家,她連忙進了衛生間。
內褲上零星幾點血。
她愣了一下,算了算生理期,居然提前了三天。
從十三歲初潮到現在,她的生理期只有推遲可從來沒有過提前。
可能跟上次被那個男人注射了一些藥物有關,之后她又感冒了吃藥,多少都會影響到吧。
她快速沖了個澡,換上一套干凈的家居服,煮了一杯紅糖生姜茶,整個人無力地坐進沙發里。
只是肚子還是悶痛,和以往的痛經有點不太一樣,但具體哪里不同又說不上來。
忽然她聽見門鎖上傳來動靜,她頭皮一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當看到霍銘征的那一刻,付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像刺猬豎起了渾身的刺。
“二哥怎么隨便開我家的門?”
看見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霍銘征喑啞道:“嚇到了?”
付胭抿唇,“你怎么有我家的鑰匙?”
上次她就想問他,可沒機會,被他抓進浴室里,等她緩過神來,他已經走了。
“曹方。”他說了兩個字,有些不耐煩地扯領帶,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
看見她放在茶幾上的一杯深棕色的水,應該是紅糖水,付胭每次生理期都要喝。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眼底晦暗不明,“肚子痛?”
付胭沒回答他,下意識后退一步,冷漠地說:“你再這么隨便進我家,我就告你私闖民宅。”
霍銘征似乎笑了一下,眼神透著冷光,“告我?”
他走到付胭面前,將她手里的抱枕丟開,是她剛才下意識拿起來的防備用的,他用力將她往懷里一扯,“你告我私闖民宅,我告你始亂終棄。”
“我始亂......”付胭猛地抬眸。
霍銘征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發狠,“不是嗎?”
付胭心口一窒,“二哥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承認了?”霍銘征的手掌控她柔軟的腰肢,仿佛要生生將其折斷,“離傅寒霖遠一點。”
原來他是為了傅寒霖的事來的,他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了。
她擺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和傅寒霖現在是‘情侶’關系,現在爺爺他們也知道了,我怎么能離他遠一點?”
“付胭!”霍銘征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她疼得皺起眉頭,卻絲毫不退讓,“憑什么你叫我離他遠一點我就離他遠一點!”
“憑他的司馬昭之心!”
付胭冷笑,“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你要說你看上我了,還有幾分可能性,傅寒霖,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他喜歡男人。”
霍銘征不知道是被氣笑了還是真怒了,“少聽那些無聊的八卦,離他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