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羽衣清徽新書媚色難囚 > 第283章 “好好看著,看清楚,你是誰的。”
  “怪不得不讓我碰了,原來是聽說上官旻稱帝了!”他突然冷笑。

  “你是不是想著他會來救你?”

  他眸色陡然變厲,抬起她的下頜,垂目逼視。

  “告訴你,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阮嬈被他捏的下巴生疼,瞪著他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方才那些歉疚,心軟,也隨著這兩句話,瞬間煙消云散。

  半晌,她突然失笑,自言自語道,“我真是有病,居然會覺得你可憐?”

  “可憐?”裴璟珩瞇著鳳眸,神色一下變得沉郁起來。

  “你在可憐我?”

  他緩緩俯身逼近,渾身冒著森寒的冷冽,極具壓迫感。

  “你以為上官旻的皇位真的能坐穩嗎?”

  “別太低估你男人的能耐……你等著看好了。”

  阮嬈閉了閉目。

  知道他這人一向傲嬌愛面子,卻不知這人自負到了這個地步!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打腫臉充胖子呢!

  “裴璟珩,少說兩句大話會死嗎?他已經登基為帝,時局已定,你跟他作對,便是跟整個朝廷、整個天下作對!你有沒有想過祖母,想過沁兒,想過這府里其他人?別沖動行事,好嗎?”

  “為今之計,還是盡快想個對策,哪怕遠走高飛,或是歸隱山林,一家人平安團聚才是最重要的!”

  她一下攥住他的衣襟,目露焦急,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裴璟珩不由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歸隱山林,遠走高飛……那你呢,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阮嬈遲疑了下,然后緩緩搖了搖頭。

  “裴璟珩,這些時日,你也應該看到了,我們兩個在一起,真的只是互相折磨。”

  “我曾經真的很愛你,可現在,我也是真的想放下。”

  “沒有人想活在過去,也沒有人會絕望的始終等在原地,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人總該向前看。”

  “向前看?”裴璟珩突然笑了,“你所謂的向前看,是上官旻吧。”

  “說這么多,你不過是在替上官旻游說裴家臣服罷了!”

  阮嬈簡直要被他氣暈過去,抬手便是一巴掌!

  “裴璟珩,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難道不是嗎?”他一下截住她的手,狠狠扣在床上。

  “你要我聽你的俯首稱臣,把詔書和天子鉞交出來,親手把刀遞給上官旻,然后看他一個個殺光裴家人,這樣就沒人阻礙你成為至高無上的娘娘了是嗎?你是不是以為我蠢!”

  阮嬈愣了一下。

  什么詔書什么天子鉞?難道裴家還有底牌?

  她愣愣失神,卻讓裴璟珩誤以為她在想上官旻,五臟六腑都快被嫉妒擠變形了。

  “看來是我這幾日不在,沒能滿足你,居然讓你有空去想別的男人!”

  他眼尾泛著紅,突然霸道無比的俯身壓了上來,一下撕碎她的裙底!

  “裴璟珩,你別……唔唔!”

  阮嬈無助的被他堵住了唇,嗚咽著掙扎不已。

  裂帛聲不絕于耳,紗衣被扯落,小衣被甩飛,失去理智的男人扣著她的腰身,狠狠闖了進來!

  阮嬈吃痛的嗚咽了一聲,拱起腰身,溢出淚花。

  “混……混唔……”

  她無力的捶打他堅實無比的肩背。

  裴璟珩背上的傷口繃裂,又被她一捶,頓時有血跡洇了出來。

  男人痛的額角青筋暴起卻咬牙忍著,任她撒氣,只一味的吻她,撞她,仿佛這樣才能讓他覺得他徹底擁有了她,而不是隨時隨地都可能失去。

  他也一度想告訴她,他也會疼,也會害怕失去,也會覺得不安和茫然。

  但他卻又覺得,那樣會顯得他很軟弱,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的。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一味的征服和逼迫。

  “不是說真的愛過我么?為什么不繼續愛了?為什么要替別的男人說話?”

  他捏著她的下頜,紅著眼逼她開口,“說!說你愛我!”

  阮嬈被他橫沖直撞的行徑弄的喘不上氣,更別提說話了。

  可是她越是不說,他越是兇悍,最后干脆一下將她端了起來,走到了碩大的梳妝鏡前!

  他單臂從后面托著她,冷白的手指死死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睜著淚朦朦的眼睛,看著鏡子里那下流荒唐的畫面。

  “好好看著,看清楚,你是誰的。”

  鏡子里,修長健碩的男人喘息著貼著她的耳邊,眸光幽深如狼,簡直惡劣到了骨子里。

  強烈的色差,體型差,還有那不堪入目的地方……鏡子里聳動的畫面刺的她睜不開眼睛。

  阮嬈又驚又氣,又臊的渾身發燙,干脆閉上眼裝死,任由他瘋狂。

  方才的那些話,全都是對牛彈琴,白說了。

  裴璟珩不會明白她的心情,但此刻,她卻有點看懂裴璟珩了。

  他對待感情,就像是個固執的孩子看到心愛的玩具,一味的爭奪,一味的占有,旁人休想奪走,說什么都沒用的。

  如果有必要,他或許會把她永遠的鎖在這里。

  因為,他太渴望愛和被愛了。

  阮嬈心口漲漲的,泛著微微的酸意。

  他這么執著的愛著阮嬈,連她看著都快要被他感動了。

  若是能有個辦法,能放她的靈魂自由,又不用阮嬈的軀體去死,那便好了。

  念頭一起,她頓時覺得有些頭暈眼花,抬眼間,對面黑色石壁上那些奇怪的銘文,似乎亮了一下。

  “裴璟珩……我、我不舒服……”她突然有種喘不上來起氣的感覺。

  男人以為她又在演戲,正要譏諷她幾句,突然看到鏡子里她臉色蒼白,嘴唇也沒了血色,頓時臉色一變,趕緊將她抱回了床上。

  “哪里不舒服?嗯?”

  他有些緊張的摸她的脈門,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阮嬈指著四周墻壁上刻著的奇怪符號,問道,“那些……那些方才發光了,你看到了嗎?”

  裴璟珩蹙了下眉,趕緊去摸她的額頭,溫度也正常。

  “你大概出現幻覺了。”他轉頭看了看四周石壁,“那些符文刻了上百年了,怎么可能會發光。”

  “符文?”阮嬈臉色愈加的白,“什么符文?”

  “夜梟門最初建城于地下,難免驚動一些邪祟之類,經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事。后來,祖師爺遇到了一位西域來的高僧,得了他的指點,在石壁上刻下這些符文,那些臟東西便再沒出現過。”

  阮嬈頓時愣住。

  邪祟?

  她好像……就是。

  “你的脈象沒有問題,如果你真的覺得不舒服,我讓寂無過來看看。”

  說話間,他正要站起,卻被阮嬈一把拉住。

  “別走……”

  她仰著頭,眼里噙著淚光,滿是他從沒見過的繾綣哀婉。

  “留下來,陪陪我……”

  裴璟珩下意識的愣了下,隨即眼神戒備,“你又想玩什么花樣?別以為我還會信……”

  唇一下被人堵上了。

  少女雪白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住了他。

  “噓,別說話了。”

  “你不說話的時候,最討人喜歡。”

  她貼著他的唇瓣,閉著眼睛,滿是懷念的輕聲呢喃。

  裴璟珩頓時僵硬如石,鳳眸里滿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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