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浴血江山九龍嫡 > 第378章 書局回扣
  彭仕禎看著劉永銘并沒有回答。

  劉永銘語重心腸地說:“云崗先生!您中了六爺之計了!貢院之內泄題元兇與綁架樊先生的是同一個人。六爺他想用龍骨引出那個人來,而您卻到了!這不就讓六爺懷疑您就是那位主謀了么?六爺的手段您沒見過!您何不回去問問陸禮部,那內務府大堂邊上的人皮是怎么一回事!”

  彭仕禎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額頭上已滲出了汗水來。

  作為一個見過世面的老人家,彭仕禎的確已經做到了冷靜。

  但無論是誰,聽到剝人皮,心中難免膽寒。

  劉永銘又道:“您只要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必向六爺稟明您與此事無干系。您若是不想回答,晚輩也不為難,您隨意離去便是。但可不能說我葉某沒有幫過您。我也不算是虧欠陸禮部與陸小姐了。”

  彭仕禎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您是如何知道寶藏圖之事的?是見到了一位叫林鴻奎的武人?或是見到了名為陳俊之人?”

  彭仕禎搖頭說道:“不,樊笠之所以識得那甲骨文字,是因其恩師有所專研之故。其恩師在前朝是位翰林,后官封在戶部。民間相傳那前朝庫銀被人移走掏空,我料定定是樊笠恩師所為!但在周室覆滅之前,其已殉死于殿前!現知甲骨古文者只樊笠一人。我與其相熟,故而知之前事。”

  劉永銘心中想道:“原來那寶藏圖上的甲骨古文就是樊笠的恩師所寫,也難怪樊笠會識甲骨古文了。”

  彭仕禎接著說:“幾十年前,樊笠家邊上搬來了一位曹姓鄰居,即是現在內閣首輔曹岳之父曹泰。樊笠與我吃酒時說起那租客曾拿甲骨古文討教之事!我便有所狐疑,再想起那個傳聞,我便估計當初樊笠之恩師在搬運走庫銀之后,定是用甲骨古文留下了什么線索,而這位線索必是被樊笠之恩師的忘年好友,同是翰林院翰林的探花曹泰所得。”

  劉永銘問道:“當時你認出了曹泰?”

  彭仕禎點頭說道:“探花風采,一時無幾,我如何不識,只是他不認得我而已。后我又知得那樊笠被賊人驅趕搬家,我心中即已明晰,必是那賊人不知其線索為甲骨古文所寫,欲從曹泰手上得到寶藏圖,故而驅趕樊笠,所以……”

  “所以你就覺得樊笠應該是見過曹泰手中的藏圖寶,于是便與他結親了?”

  “是。”

  “這么說來那個樊笠之女生得美貌的謠言并不是林奎鴻傳出來的,而是你為了與樊笠結親而自己傳出來的?”

  彭仕禎答道:“是。”

  劉永銘點頭說道:“一切都明白了。還有一個問題。你撈樊笠的時候把銀子交給誰了?”

  彭仕禎說道:“一位邋遢道人。”

  劉永銘氣道:“您再這般,晚輩可就救不了您了!若非朝廷中人與您聯系,您如何會肯信?大把大把的銀子花出去,都不問問對方到底是什么人的嗎?”

  彭仕禎連忙說:“他有樊笠所寫的親筆信,說是在牢中……需要打點,他的筆跡我卻是認得的,不會有假。”

  劉永銘嘆道:“不讓樊笠給你寫信,你怎么掏銀子?這幾天你在鴻春茶樓與那邋遢道人見面還是說的銀子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

  劉永銘言道:“兵部宋侍郎已經注意到你了,他多的是盯稍的密探。但他不想陷入黨爭,所以請六爺幫忙查貢院的事情。這里面的事情復雜得很吶,連皇上都知道了!”

  彭仕禎猛吸了口氣,說道:“那、那現在怎么辦?”

  劉永銘應道:“其一,說一點能追查到元兇的線索給六爺。二,即刻離開長安城,躲開這是非之地。”

  “那、那樊笠怎么辦?我花了許多銀子,樊笠那一邊……”

  “你花多少銀子他都不會給你人的!鴻春茶坊是六爺產業,邋遢道人在那里見你是想讓別人誤會邋遢道人是六爺的人。現在那個邋遢道人已經驚了,他不會再出現了。你那里還有什么線索可以說一說的么?您放心,晚輩必定保您平安!”

  彭仕禎做了個深呼吸,這才說道:“雖說我……其實我花那么多銀子后來也不光光是為了什么寶藏庫銀了,也是單純為了樊助教。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其實是我兒子,因我之不羈,使其誤入歧途,是他求我救他岳父,且我與樊助教私交甚好,最后便也只能舍盡家財……”

  “您有話直說。”

  “我兒有一舉人功名,但從未仕官,不知……”

  劉永銘道:“我勸您打消這個念頭!您兒子娶的可是樊笠之女!他與曹相可是青梅竹馬起來的!曹相到現在還對您兒媳念念不忘呢!你兒子若是進入仕途,以曹相的手段,怕是他會連尸首都難存!”

  彭仕禎聽了劉永銘的話猶豫了一下。

  劉永銘又道:“六爺準備開設一所女書院。”

  “我必盡力主持!”

  劉永銘擺手說道:“六爺雖也是好色之人,但做生意他從來都不開玩笑。您縱情花間,他是不會讓您主持的。且您還得主持嵩山書院,是沒辦法兩頭兼顧的。”

  “那小友的意思是……”

  “書院里所購之書,皆出自奇川先生的書局。我希望您的嵩山書院所用書籍也能從奇川先生那里購買。”

  彭仕禎為難地說:“這……不夠貨運路費吧?”

  “這您不用管,六爺手下自有商隊,必能把書籍安然得給您運到。每月若有新書,必送去回目及樣品,供您參考。您收別的書局多少回扣?”

  “這……”彭仕禎好似有些不好開口。

  “您若沒拿取回扣,這些年您拿什么去青樓?當然了,您可以白嫖,許多青樓的姑娘都等著您寫詩贊她們一贊。但您若總是白嫖,這臉您自己也拉不下來吧?這里可沒有外人,您可盡數講來。”

  嫖字是褒義詞,迅捷靈敏之意,如嫖姚。

  真正的嫖字應該是“闝”,但古人更喜歡用“狎”字,闝字也漸漸不用,而后訛傳為嫖字。

  彭仕禎言道:“兩成回扣,差不多一百四十兩左右。”

  劉永銘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銀票來,放在了桌子之上。

  那銀票上面赫然寫著“五百兩”的字眼。

  劉永銘說:“這是五百兩的銀票,一年之內,您嵩山書院的書都要從奇川先生那里進!”

  彭仕禎看著那張銀票直搖頭。

  劉永銘問道:“怎么?五百兩都不夠?”

  彭仕禎搖頭說道:“不,我不是這意思。只是……小友你這么管賬……你這回不了本吧?這不是白白送錢給我么?”

  劉永銘笑道:“這您不用擔心,一定回不了本。奇川先生與您一樣都有著一股怪脾氣。若是直接送銀子給他,他必是不要,但若是以云崗先生您與其談生意的方式,那他必然是會接受的。”

  彭仕禎一愣,問道:“不知小友為何要向如何行事?我若不言,傅奇川未必會知小友之義。”

  劉永銘笑道:“不計名利。我曾得奇川先生于陸禮部面前美言,而使我有舉人之功名,亦是其相助而有王府主簿一職,怎能相忘。”

  彭仕禎問道:“若是我也有助于你呢?”

  “改日定有回報。”

  彭仕禎想了想,那眉間飛過一絲光彩。

  他說道:“倒是有一條線索可供于小友思索一二。”

  “還請明言。”

  “我便是那條線索!”

  “什么?”

  彭仕禎此時才露出微笑來:“那邋遢道人即是不再見我,就不怕我說點什么東西出去么?我即是知道這許多事情,那幕后主使必是要害我性命的!且剛剛小友所言,秦王正為皇帝尋找那幕后主使以查貢院之案。那么,只叫那幕后主使知道我已與秦王府中人有所聯系,他必心中有所急,必欲殺我于后快!即是找不出線索,何不審問那些來殺我的殺手呢?”

  “這……”劉永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為人心真口快,剛剛口重,雖對先生您有所不敬,但不至于拿先生性命玩笑,還請先生休要再提此言。”

  “若是我自己愿意呢?”彭仕禎說,“我料想那人定也是沖著樊笠所知的那份寶藏圖而去的,而樊笠能在我面前數十年而不言其密,想來他對那人必也會緘口不言。只要其不說,必能活命!我即是用銀子救不出樊笠來,那用這朽老之身換回他來,且不美宰?”

  劉永銘佩服得說道:“親家之親,不過如此。云崗先生高義,實令晚輩佩服。”

  彭仕禎聽得劉永銘的話,一邊擺手一邊笑道:“小友謬贊了,老頭子我這輩子做錯了許多事情,剛剛被你這一頓痛罵給打得頓悟了,只覺這一身只要這件事情做對了,便了無遺憾了。若是不完畢此事,將此善而終之,怕我躺進棺材之時都能伸手來抽自己兩巴掌。”

  “先生言過了。”

  劉永銘話一說完,那門外就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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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