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殿下所想,依舊還是為了找這位老主人。但后來……秦王的知遇之恩,也不能不報呀!”
劉永銘認真地看著枯木禪師說道:“禪師要找的那個人身上有沒有玉佩之類的可識別之物?若是有,還請告知一二,小王也好幫您找一找他。”
枯木禪師呵呵一笑,說道:“有,但也沒有。沒有,但也是有。”
“這個時候禪師就不用打機鋒了。”
“這不是機鋒,是事實。當它發生的時候,殿下便能明白老和尚我的話了。”
劉永銘點頭道:“有道理。世人皆是如此,只有等到事情發生,果報來臨時才會有所感嘆,甚至會悔不當初。卻從未想過在果報來臨前自己種下的那此因。”
“殿下所言極是。”
劉永銘又問道:“小王再多嘴問一句。五友鏢局的黃猛與枯木禪師要找的那個人是否有所交集?”
枯木禪師搖頭說道:“不知道。老和尚并未與他說起過找人之事。”
“那禪師為何又要與他弄得如此神秘呢?”
枯木禪師笑道:“不是他神秘,而是殿下您神秘。”
“嗯?禪師何出此言?”
“殿下突然來訪,真是讓老和尚我有些猝不及防呀。那黃總鏢師更是不好意思見您。”
“這話怎么說的,小王與黃猛連面都沒見過,他如何會不好意思相見?”
枯木禪師言道:“他與您手下的羅掌柜有些過節。”
“哦!”劉永銘點頭說道:“羅仁軌走商隊,黃猛走鏢隊,說起來他們還真算是同行。同行見面的確是會份外眼紅。”
枯木禪師搖頭說道:“非是眼紅,而是……聽黃總鏢頭說,羅掌柜曾劫過他的鏢,也好在江湖中人說情,這才將貨還給了五友鏢局。”
劉永銘笑道:“說句可能讓禪師您不信的話。羅仁軌向來重義重信,小王十分信任。所以小王從來不參和他的經營。您所說的這件事情……小王實不知情。羅仁軌想來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做這等事情吧?殺人越貨可是重罪呀,黃猛沒報官么?”
劉永銘這話又是半真半假。
雖然劉永銘不知道羅仁軌與黃猛之間的糾紛,但他卻是知道以前羅仁軌的確會劫取別人的貨物。
甚至是在劉永銘的授意之下劫取的!
枯木禪師說道:“這其實也不能怪羅掌柜,應該說是黃總鏢頭自己不該與羅掌柜為難,此事……此事已經是過去了,且就不談了吧。”
劉永銘問道:“難不成這一次羅仁軌又把黃猛的貨給劫了?黃猛找禪師您當和事佬?”
枯木禪師哈哈笑了起來。
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他只是來老和尚我這里借點人而已。”
“借人?借什么人?”
枯木禪師說道:“黃總鏢師是知道老和尚的大慈恩寺里住著一些改過自新之人。那些人原本就是綠林道上的,對于鏢局之事自是有些了解。黃總鏢頭只是想借一點人去幫他運運鏢而已。”
劉永銘哈哈笑道:“運鏢?禪師可真是愛開玩笑呀。您剛剛也說過,那些人的來歷可不是太好呀。黃猛就不怕他們重操舊業把拖運的東西給劫走了?”
枯木禪師回應道:“老和尚借給他的人,自是和尚我信得過之人,必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殿下也不必多問,老和尚借給他人手就是為了找那個想找的人。”
劉永銘正想發問,枯木禪師卻反問道:“秦王殿下好似很關心那位黃總鏢頭呀!”
劉永銘笑道:“是,小王想劫他的貨!”
枯木禪師也輕笑一聲:“他運的貨可是杜家的,杜家連著東宮,六爺還是想向東宮下手呀。”
劉永銘笑道:“劫他一次貨,杜家還不至于會倒,傷不了筋骨的。”
“但杜家出事,東宮一定會出面幫忙。要不然杜家每年孝敬給東宮那么多銀子做甚?東宮若是連這點事情都幫不上忙,且不是會讓杜家寒了心?杜家還會給東宮送銀子么?以后東宮的用度又該怎么辦?”
劉永銘問道:“禪師如何會知道杜家與東宮之事的?”
枯木禪師笑答道:“大慈恩寺不是只有皇室宗親會來,杜家裴家、李家曹家,也時常會來上香的。知道這點事情并沒什么。”
劉永銘笑道:“原來如此。”
“秦王殿下好算計呀。這一招釜底抽薪的確是好計謀。但……”
“但什么?是不是哪里有紕漏?”
劉永銘是知道枯木禪師這個“秦王”謀士的厲害的。
如果枯木禪師能說出這里面有哪里紕漏,自己加以改正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所以劉永銘還是很愿意向枯木禪師請教的。
枯木禪師搖了搖頭,說道:“黃總鏢師與老和尚我的確是認識很久了。他以前也的確多次跟老和尚我借過人來運鏢,每一次也都不會出錯。但是,殿下如何就敢確認,這一次也不會出事呢?”
“不會出事?”劉永銘想了想,說道,“禪師所說的出事指的應該不是五友鏢局的貨物被劫吧。”
枯木禪師露出令人十分玩味的笑容。
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您的意思是……”
枯木禪師笑道:“東宮即是太子,太子即是東宮,而太子黨黨首非內閣首輔曹岳莫屬。曹相對于老和尚我又了解多少呢?”
劉永銘沒有回答。
枯木禪師又言道:“老和尚我不知道曹相是否知曉王文召未死之死,亦不知其是否知曉塵煙身世,但有一點老和尚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曹相是知道殿下你與老和尚的關系非常!大慈恩寺里出了那么多事情,您都沒有任何追究,是個人也都會覺殿下您是在給老和尚面子呀。”
劉永銘沒說話,聽著那枯木禪師接著說道:“曹相即知你我關系密切,那么杜家是否知曉呢?聽聞皇上曾讓殿下輔查杜家田畝之案吧?”
皇帝劉塬曾在宣政殿里說過這件事情,而來大慈恩寺里上香的人又非富即貴,枯木禪師能聽說這件事情劉永銘并不感到意外。
“是有此事。”劉永銘回答了一下。
枯木禪師笑道:“如此說來,杜家也該知道老和尚與殿下有交情吧?那杜家是否知曉五友鏢局曾多次向老和尚借人呢?一定知道!杜家的家長杜春琦可是一位十分謹慎之人呀,他能如此信得過黃總鏢頭,讓其幫著運銀,如何會不知道黃總鏢頭的底細呢?黃總鏢頭若是真的隨意找些不放心的人做為幫手,杜春琦還會如此信得過黃總鏢頭嗎?”
劉永銘皺起了眉頭來。
枯木禪師呵呵笑了幾聲,又說道:“殿下!您沒覺得這里面有事嗎?”
“禪師的意思是……這是曹相引蛇出洞之計?”
“殿下是覺得曹相真的會避嫌而從未與杜春琦見過面?呵呵。老和尚我想問一問,殿下您是如何會有劫鏢的念頭的?”
“這……”劉永銘猶豫了一下,老實地說道:“是因為知道了杜家與東宮金錢方面的往來。只要杜家出事,東宮就得出面幫忙,但這個忙東宮怕是幫不好。因為小王相信小王做事還算是謹慎,能做到萬無一失。只要東宮找不到劫匪,他便幫不上杜家的忙,杜家必然與東宮會有所嫌隙,那么將來給東宮送的銀子就會減少,甚至不給!”
枯木禪師笑道:“是呀,做任何事情都需要銀子,東宮那里也一樣!六爺想得是很好,因為誰都會這么想,包括曹相!老和尚年輕之時也曾與他有過交手,也算是了解他了。即然曹相也會這么想,那么他一定有辦法讓殿下您也這么想!”
劉永銘深吸了口氣。
枯木禪師接著又道:“但是讓您有這個想法還不夠,還得讓殿下您知道杜家銀子是什么人在運送,又是什么時候起運!所以黃總鏢頭來了!他們都相信老和尚我不會對殿下說謊,于是便有了今日這么一出!”
劉永銘連忙站了起來,向著枯木禪師深深地作揖并言道:“若非禪師說破,怕是小王就得命喪于曹相之手了!”
枯木禪師連忙擺手說道:“殿下不必多禮,還請相坐。”
劉永銘這才收了禮數,坐回了床沿之上。
枯木禪師笑著說道:“殿下多智,定有化解之策。曹相此計雖陰險,卻未必能讓殿下隕命。誘殿下劫掠商隊,皇上那里雖然會有所責罰,但也不至于因此而將殿下押送刑場,最后……呵呵,不過是困府三年,強行讓殿下不再做商隊生意而已。”
劉永銘連忙說道:“商隊乃是小王主營之收入,若是商隊生意不能做,怕是……怕是秦王府亦是不能再經營下去。”
劉永銘與曹岳在紫宸殿的時候,曹岳是已看破了李裕與劉永銘做了交易。
榷場若是成功開設,以劉永銘的財力與知慧必然從中賺得盆滿缽滿。
但曹岳當時并沒有阻撓開設榷場。
劉永銘此時已經想明白了,曹岳沒有阻撓是因為他已然是為劉永銘挖了一個坑跳。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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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