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陰沉著臉,抱起程天虎,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已經遠遠站著一些孩童,看到陸清出來,都紛紛后退。
這小子身上的氣場太強了,即使離得很遠,他們也感到身上不自在。
“你,過來。”陸清指了指一個體型微胖的吃瓜群眾。
“媽呀!”小胖子嚇得就要往前院跑。
老規矩,一步沒跑出去,陸清已經薅住他的脖領子。
“程天虎住什么地方?”
“大爺,您還是松開我吧,我帶您去還不行么。”
“帶路!”陸清松開了他。
小胖子趕緊在前面帶路,剛進到前院,外面陸續走進幾個身材壯碩的青年。
為首的一人鷹鼻鷂眼,身形消瘦。
小胖子看到這幾人,剛要跑,脖領子又被陸清薅住。
“帶我去,不用管他們。”陸清已經知道,不用再詢問別人了,正主來了。
正好不用自己去找了,至于那秦趙兩位,也跑不了。
只是對付他們,要想點辦法而已。
“你們站住!”鷹鼻鷂眼身后一個青年喊道。
小胖子立刻不敢動了。
“讓你走你就走,怎么你是怕他,不怕我么?”陸清壓住怒火說道。
“他就在那間屋子住,大爺,您還是放我走吧,我真的怕他們呀。”
“放心,你一會兒就不用怕了。”
不過,陸清還是放開小胖子,小胖子立刻跑得遠遠的,躲在一個柱子后面探頭探腦的看著。
他是真想知道陸清說那句“不用怕了”是什么意思,好奇害死貓呀。
“怎么我讓你們站住沒聽見么?”那個青年繼續道。
陸清瞄了他一眼。
“是你們幾個吧,你們好好在那里待著,都別走。我把他送進去就出來,記住了,別走。”
說罷,便不再理會幾人,徑直去了程天虎的住處。
那個青年看陸清如此囂張,便要沖過來,卻被那個鷹眼青年攔住。
“行,你先送他進去,我們就在這里等你。”
鷹眼青年陰陰笑道,不屑的撇撇嘴。
“真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一個人還敢跟我們叫板,有些人呀,以為打敗一只未成年的幻影獒就牛逼閃閃,我真是醉了。”
后面幾個跟著的青年哈哈大笑起來。
不一會兒,陸清已經出來。來到幾人身前,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是你們動手的吧!”
“你猜對了,就是我們,我們外堂雜役弟子的事兒,還輪不到你管吧。”
“嗯,那就好,我也不問誰指使你們,你們留這一身修為已經沒用了。”
隨著這句話落下,陸清已經動了,這幾人還沒做出任何反應。
只聽“噗通”“噗通”之聲響過,場地上只留下站在最后的人。
地上幾人的身上,已然是靈氣四溢,口鼻之間血沫橫飛。
唯一剩下的人,已經雙腿打顫,屎尿俱下。
四周的吃瓜群眾,也是嘴巴大張,兩眼圓瞪。
剛才什么情況,這幾個可是煉氣期弟子呀。
那個鷹眼青年更是練氣三層,很有希望成為外門弟子。
看他們的樣子,靈氣都散了,人肯定是廢了。
“知道為什么你沒被廢么?”
“不,不……不知道。”青年哆嗦著應道。
“嗯,還挺誠實的,你去喊人吧,小爺我在這里等著。”
“喊,喊……喊誰呀,我們的人都在這兒,就剩我一個了。”
“笨死了,喊管你們的人!”
“管,管我們的人也在這兒,就是廖師兄。”說完,指了指那個鷹眼青年。
陸清看了看那個兩眼翻白,有出氣沒進氣的鷹眼青年。
心道:原來這小子就是外堂雜役弟子的頭呀。
奶奶個腿的,自己這是把外堂雜役弟子的老巢給端了呀,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好吧,是誤傷,他上頭是誰,你去找來。”
“啊!是白師兄,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說完,一溜煙沒影了。
一炷香后,陸清便看到急急奔來的幾人,其中有一個白衣青年。
陸清心道:這小子應該就是白師兄,還有三個黑衣青年,可能是黑師兄。
幾人急掠至此,看到地上躺著的幾人,白師兄先上去探查一番,搖了搖頭。
看向陸清,皺眉問道:“是你廢了他們幾個。”
陸清一拱手,“白師兄吧,陣堂雜役弟子陸清。”
“是我廢了他們。”
“咦!你連煉氣期都不是,怎么能廢了他們?”
“一不小心,一不小心。”
“哦!你可知罪?”
“知呀,可是有罪并不代表有錯。你為何不問問他們可知罪呢?”
白師兄嘿嘿一笑,“行,你一個小小雜役弟子,還敢跟外門弟子狡辯,真是不知好歹。”
轉頭對三個黑師兄道:“三位師兄,這事兒你們看怎么處理。”
帶頭的黑師兄問道:“這位師弟,暫且先不問你罪。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廢的他們?”
“啊!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一人踹他們一腳,誰知道他們身子骨太弱,一腳就變成這樣了。”
“一天天的,不好好修煉,就知道霸凌新人,難怪身子骨差。”
三人面面相覷,這小子這是什么解釋呀。
帶頭的黑師兄繼續問道:“這位師弟,我是執法堂的王京,你為何踹他們一腳?”
“看他們來氣,還想欺負我,真不知他們是咋想的,霸凌慣了么。”
“那他們欺負你了么?”
“呃,還沒來得及,他們太慢了,我也沒想到他們那么慢,不怪我的。”
三人再次面面相覷。
“哦!你是陣堂的雜役弟子,為何跑到外堂來?”
“是這樣的,我有個小弟是外堂雜役弟子。我今天來串門,挺長時間不見了,特別想他,就過來了。”
“然后他們看見你,就欺負你了唄。”
“可能是吧!”
“滿嘴胡話,五脈四堂的雜役弟子地位要比這里的高一等,他們怎么敢欺負你。”
“那我哪兒知道呀,反正我到了這里,他們就圍過來了,要打要殺的。”
“人家當時心里很怕的,他們這是群毆呀,我就孤身一人,怎會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就先出腳了,沒想到他們是紙老虎,就會咋呼,我踹得夠慢的,他們也不躲,然后就挨個倒下了。”
“沒想到倒下后還口吐鮮血,裝得還挺像的,是不是碰瓷呢。”陸清一臉無辜的道。
三個黑師兄第三次面面相覷。
這幾個家伙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還是裝的,他們是服了陸清的腦回路。
“你,過來。”一個黑師兄指了指尿褲青年。
尿褲青年兩腿兀自打顫,陸清留給他的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離得近他都哆嗦。
“到底什么情況?”
“我,我不敢說。”
“沒事兒,說吧,這里有我們在,沒人敢把你如何。”說完,特意看了看陸清。
“對,對,對,有執法堂的師兄在,你照實說。”陸清也鼓勵道。
“閉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嗯,嗯,我閉嘴。”說完,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尿褲青年。
“照實說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我們護著你。”
尿褲青年這才安下點心,不過他可不敢說假話,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然后還講了他們這些人如何霸凌程天虎,不過說自己只是跟著跑腿,并沒參與霸凌。
他知道霸凌程天虎的事兒他不說,人家肯定能查出來。
一旦不說實話,那肯定死得更慘。
聽完尿褲青年的講述,三個黑師兄,包括那個白師兄第四次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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