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有七個老婆的將軍居然是個女人 > 第124章 我就是送給攝政王,人家也未必要
  蘇明又一次凍得瑟瑟發抖的守在趙澤蘭的房間門口整整一夜,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他感覺他要是再這樣下去會比他哥蘇河都老了。

  “我的將軍,您何時才能和我們家王爺捅破那層窗戶紙呢!這王爺都老大不小了,您這樣動不動折騰他一下,他那顆脆弱的心臟能受得了嗎?”

  蘇明望著漸漸泛白的天空,揉了揉腫脹的眼睛,再轉頭看看房間里透出的昏黃的亮光,他無神的眼睛只能無語望天。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屬于典型的甜蜜且痛苦著。

  他們家王爺這都那么明顯的芳心暗許了,對方也有那么一小丟丟的回應了。盡管這回應的內容有些讓人膈應,一想到那粉紅色的房間,蘇明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首先是一件好事,說明他家王爺有娶王妃的可能,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終身不娶。可這件事情他又不能和人分享,他總不能楞楞地上去給人就說“我們家王爺喜歡上了林將軍”。

  “那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很多人的。”一想到林海月的身份,以及那幫恨不能生吞了林家軍的人,對于這個結果,蘇明又開始犯愁。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能抱得美人歸,這孤枕難眠的夜晚,特別是冬天這寒冷的夜晚,你說這要是懷里有個人相擁,這得多好,可這情形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唉!人家輕輕松松,一陣吹鑼打鼓后就能完成的事情,怎么在攝政王跟前就這么難呢!”蘇明惆悵地又在邊上嘆了一口氣。

  蘇河擺著一張酷臉對平時一臉平靜的蘇明這一晚上不正常的表現是氣的牙癢癢,在蘇明又一次唉聲嘆氣的時候,他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蘇河,你大爺,你干嘛踢我。”蘇河還在黯然神傷,被這突然的一腳給踹的找不到方向,直接倒地不起。

  “蘇明,我發現你是越來越離譜了。我大爺不是你大爺?還有,你這段時間表現著實讓人討厭,你這一晚上都唉聲嘆氣了多少回了?你忘了咱娘說的,不要嘆氣,會把福氣都嘆沒的,你說,你這是咒誰呢?”

  蘇河雙臂合攏,居高臨下地看著干脆坐在地上沖自己翻白眼的蘇明。

  “那還不是王爺,我除了擔憂王爺的事情,我還能擔憂什么?”蘇明幾乎是脫口而出。

  “王爺,王爺怎么了?王爺的病有變化,你有事怎么不直說,你嘆氣頂屁用,我發現你不僅醫術不靠譜,你怎么做人也越來越不靠譜了,我看你就是和那林海月相處的時間太久了,他的臭毛病你是學了一大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別扭扭的,成什么樣子了?”

  蘇河一下子就著急了,本來王爺的腿就不好,這為了赴宴又強撐著去林海月家吃什么飯,結果倒好,回來一聲不吭,而且也不睡覺,這怕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蘇河屬于行動派的人,一想到這里,他也不管趙澤蘭有沒有睡覺,直接就沖入他的房間。

  “王爺,您可千萬要想開點,我明天就告假,我去找神醫,我就是掘地三尺我給也給您找出來一個治療您的方子。王爺……”

  “王爺,我哥他誤會了,卑職這就出去。”

  蘇明匆忙跟上,連忙拉住還想說什么的蘇河就著急向外走,但就在轉頭的時候,他看見了趙澤蘭手里的東西。他幾步上前,連忙將東西拿過來,驚訝的翻了又翻。

  “王爺,她這也太偏心了,她把我畫那么丑,這她怎么把您畫的這么氣勢非凡的,這就是差別待遇,我哪里比您丑了?這就是喜歡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啊!”蘇名雙手捧著滿是趙澤蘭那器宇軒昂的身影的畫冊,眼里寫滿了憤懣,他現在就有種上門狂揍林海月一頓的沖動。

  “你們在說什么?我們不是應該在談王爺的病情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被拉扯走到一半的蘇河對蘇明這突然的轉變有些摸不著北,轉頭抬手想去拿他手里的東西。

  “沒什么,一本破書而已,哼!王爺有什么病!我看頂多就是老男人的思春,等到思慕的人到跟前一閃,啥啥都好了,我現在倒是生病了。王爺,我要告假。”蘇明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閃身,躲過了蘇河伸出來的手。

  “蘇明,我也覺得你有問題,你一會兒王爺有病,一會兒王爺思春,這現在又說你有病,到底誰有病?還有,你說王爺思春了,王爺這段時間見到最多的人就是林海月,難不成王爺喜歡那小子?”

  蘇河眼見氣得臉色漲紅的蘇明將剛從趙澤蘭手里搶過來的一本書又狠狠的丟回了他懷里,而且氣勢洶洶的向外走,他就更好奇了,直接追著蘇明問個不停。

  “是她又怎樣,她不行嗎?”蘇明邊走邊回答蘇河那怪異的問題。

  “蘇明,你是犯什么病了,他是男的,王爺也是男的,你能不能不要發神經,你要是有病,我帶你去看病,你別到時候連累王爺。”

  “男的又怎么了,王爺喜歡誰與性別有關系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趙澤蘭對蘇河和蘇明兩兄弟這直接奪門而入,而后又揚長而去的行為,氣得手上的青筋暴起,這兩兄弟是不拿他當主子了?但一聽到蘇明說他喜歡林海月的時候,他的心情一下子就順暢了,也對,他就是思春了,他有思慕的對象了,是他的小丫頭怎么了。

  趙澤蘭嘴角高高揚起,提起腳步走向床邊,他現在就是一個任務,那就是睡覺,一個個都說他是老男人,他有那么老嗎?

  “看來真的好好保養保養,要不,這以后有孩子了,孩子該嫌棄他這個父親了。”一想到小丫頭和他會有一個孩子,他就覺得上天其實對他不薄,至少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有小丫頭在側,趙澤蘭在思考要是以后有個孩子該叫什么名字的美夢中入睡。

  南安王府,

  趙澤辰的房間里不時傳出女人壓抑的哭聲,隔著床上的紗幔,隱隱約約看見平時溫文爾雅的趙澤辰在床上瘋狂的律動,床上的女人聲音由起初的嬌聲連連,到后來的壓抑哭泣,如今已經沒有了聲息。

  “真是掃興,什么破身體,連這點都承受不了,還妄想爬上本王的床。”趙澤辰在發泄完欲火后,起身穿上衣服,嫌棄的拉過一截剛才大戰時撕碎的窗紗丟在床上那個大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頂的年輕女子身上。

  “處理了,都是上不了臺面的玩意。”趙澤辰冷冷的吩咐道。

  “是”從黑暗處現身一個面無表情的面具男,他走到床前,三下五除二地將床上的女人和床單裹在一起,熟練的處理了現場,拉開門,快速消失了。

  在趙澤辰對面的房間里,郝依蓉將手指甲深深的摳入掌心,這就是皇室的王爺們,這就是她哭天抹淚、以死相逼選擇的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郝依蓉看著消失在黑夜里的那個黑衣人,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個傳聞中連小孩聽到都會嚇得半夜驚醒的殺神王爺趙澤蘭。

  她和趙澤辰的婚姻是從趙澤蘭手里偷來的,他們結婚的時候,趙澤蘭在外未歸,她們結婚以后就去了封地,沒機會見到傳聞中的攝政王,更何況她也一直羞于見到趙澤蘭。

  趙澤蘭是個怎樣的王爺,她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見過一面,只是那僅僅的驚魂一瞥讓她嚇的半年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在她的印象中,趙澤蘭是一個滿臉胡須、兇神惡煞的男子,那年他辦事路過郝府,專門拜訪過爺爺,她專門去偷偷看了一眼,自此噩夢連連,每次趙澤蘭送的東西她都嚇的不敢打開,也不允許其他人打開,她怕里面跑出一個惡魔吃了她。

  后來,趙澤蘭成了一個癱子的消息傳來,她對那場婚事更是懼怕的要死,她不可能嫁給一個殘廢,更何況還是一個讓你一聽就全身冒冷汗的殺人惡魔。

  “可這個溫文爾雅的王爺就好嗎?回來快10天了,從他房間抬出幾具尸體了?”郝依蓉一想到這里,嚇得渾身一哆嗦。

  “王爺,王妃還沒有休息!”趙毅在身后偷偷的回稟。

  “她的王妃地位永遠都不會被人惦記,本王這是在替她清理障礙,她應該理解本王,更應該感謝本王。”趙澤辰陰狠的臉上閃過一絲瘋狂。

  “林海月那邊如何了?這都什么時辰了,她還沒折騰完?”趙澤辰今天生氣的很大原因是他覺得他被林海月耍了,不是說將趙澤蘭給打包送出去嗎?怎么晚上又屁顛屁顛的請人吃飯,這巴結的如此明顯,他要是看不清楚他被人涮了,他就是個憨憨。

  “王爺,早結束了,那邊還給今天參加宴會的人都送了禮物,不過您放心,她沒給攝政王送禮,說是怕擔了賄賂上司的嫌疑。”趙毅輕聲回答。

  “哼!她怕擔嫌疑,那她還請他吃飯,真是可笑。她為什么請吃飯,事情搞清楚了?”趙澤辰臉上的狠毒又加深了幾分,他要搞清楚林海月在搞什么貓膩,如果真是阻擋了他的計劃,他會毫不猶豫地除掉這個障礙。

  趙毅將千辛萬苦買到的書很不情愿的雙手奉上,并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趙澤辰拿過書看了半天,內容都是一些情情愛愛的東西,但上面的人物著實讓他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東西都在哪里,趕快收回來,不管多少錢,書必須收回來。林海月,你很好,本王原本打算讓你過一個開開心心的春節。看來,這好戲必須今天上演了,要不,怎么對得起她連夜趕出來的這些小冊子。”趙澤辰氣臉色鐵青,體內剛通過歡好積攢的真氣在體內亂竄。

  “啊!”

  “砰”

  只聽一聲大呵后趙澤辰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震得粉碎,趙澤蘭渾身赤裸的站在門口,眼神嗜血的看向林府的方向。

  林府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翟蘭花就雷打不動的過來叫林海月起床跑步,林海月根據之前幾次和她討價還價的經驗,在翟蘭花第一次敲門的時候就迅速起床下床穿衣。

  她不是不想睡懶覺,只是她要是今兒睡了懶覺,她會為此付出太多的代價。所以,翟蘭花對于早上睡懶覺的林海月就是一劑清醒劑。

  “大姐早!”林海月神清氣爽地打開門和站在門口向里面張望的翟蘭花主動打招呼。

  “看什么呢!”林海月看到翟蘭花顧不上看自己,反而很好奇地向她的臥房看,她就也轉身回頭好奇地向里面望去。

  “沒什么,你昨晚沒給攝政王送東西,他也沒過來找你麻煩?”翟蘭花感到驚異,這也不是那位冷面王爺的風格不是。

  林海月聽懂了翟蘭花的意思,就連忙出門,推著她向前走。

  “大姐,多慮了,我就是不給您送東西,我也會給他送東西的,不要說東西,他就是看上我,我也會麻利的將自己洗白白免費送給他的。他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不巴結他我腦子有病嗎?”

  林海月邊向外推著翟蘭花走,邊打趣道。

  “你送了什么東西,你可別送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他,要是他這一不高興,將我們扣在京城,那可就麻煩了。”翟蘭花一聽林海月送了東西,她就更擔心了,憑她來到京城看到她和王爺的斗智斗勇,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給他送了煙花,我給他送了一身衣服,我讓月英做的,不過你放心,鞋子是我做的,這個我拿手。”林海月說完,漂亮的眼睛上下煽動。

  “不對,你送的肯定不止這些,老實說,你是不是還送了什么?”翟蘭花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不省事的又闖禍了。

  “我就是讓老怪他們引開蘇河他們,我找人給他裝飾了房間。”林海月眼神閃躲。

  “他的房間用你裝飾?你到底做了什么?”翟蘭花已經有些焦急了。

  林海月看到翟蘭花嚇得臉都白了,就趕緊開口“死亡芭比粉。”

  “你的意思是你把一個堂堂王爺的房間給裝飾成了粉紅色的?”翟蘭花的腦殼疼得厲害,這不是這幾年當將軍對之前的性子有所收斂了嗎?這怎么又搞起了怪了。

  “大姐,您去哪里?”林海月看著翟蘭花匆匆而去,不禁疑惑地開口。

  “將軍,我倒是希望您直接昨晚將自己送給王爺,也比你送那東西強,你這是玩火啊!我要收拾行李,如果攝政王殺過來,我就說不認識你,你記得給我們寫休書。”翟蘭花幾乎是逃走了。

  “哎!我是男的,正正經經的男的,我就是想上桿子把自己送給攝政王,人家也未必要啊!再說,他要是生氣了,他早就殺過來了,他到現在沒來,不是說明沒事嗎?”林海月沒心沒肺的大聲喊道。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要你?說不定本王就是在考慮這件事,耽擱了來的時間呢!”林海月的話剛說完,趙澤蘭清冷的聲音就出現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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