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有七個老婆的將軍居然是個女人 > 第114章 兩座城池換一個王夫
  林海月在看見新科狀元馬安軒的時候,她的內心一點都不美妙了,這手里的葡萄也不香了,她站直了身子,隔著中間跳舞的人群,仔細審視著這個有著年輕、帥氣臉龐的人中龍鳳。

  趙澤蘭感到今晚在他身上偷瞄了無數遍的那道目光沒再投在他身上,他狀似無意的抬頭,看見了讓他氣得快要跳腳的一幕。

  “她在干什么?”趙澤蘭在足足盯了林海月有一盞茶的時間里,林海月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大殿上坐在群臣末端的新科狀元馬安軒。

  “她這是準備給馬安軒找事?畢竟大殿上,也就只有這位新科狀元在年齡、樣貌上和這位北迪公主相匹配不是嗎?”

  趙澤蘭看了半天,見林海月的眼神定在了年輕帥氣的馬安軒身上,動也不動,他的心里很不爽,正欲起身時,大殿上的歌舞結束,宮女們默默地退場,北迪公主端了一杯酒步步生蓮的搖曳到他面前。

  “攝政王,感謝王爺當年的救命之恩”。慕容蘭雙手舉起酒杯,彎腰高過頭頂,遞到趙澤蘭的面前。

  “又是救命之恩,他這是救了多少女人,難道這些年他閑的無聊出去專殺采花大盜了?”林海月聽到慕容蘭和當初蘇玉云同樣的措辭,撇了撇嘴低聲吐槽。

  趙澤蘭原本連眼神都沒有給慕容蘭一個,聽到林海月的話,他緩緩抬起沒受傷的左手。

  “哎!不能喝酒!”林海月眼見趙澤蘭準備去接那杯酒,嘴里的話一著急脫口而出。但趙澤蘭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你和攝政王鬧別扭了?”趙順昌偷瞄了一眼坐在上首位置的趙澤蘭,平時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身邊人的他今兒喝酒喝的那叫一個暢快,他偷偷問身后的林海月。

  “政見不同,起了一點小沖突,但沒什么大事。”林海月大氣的一筆帶過。

  “政見不同?你可真看的起自己,你現在是侍衛,他會問政與你?”趙順昌表示十分懷疑林海月說的話。

  林海月也沒有接話,她眼睜睜的看著趙澤蘭已經接過慕容蘭第二杯酒了,而對方那雙僅留在外面的美眸中閃出的興奮光芒幾乎都快要溢出臉頰了。

  “慕容公主,你這纏著攝政王一直敬酒,這可不好,雖說你本次來是要和我們和親的,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南安王那猶如春風般和煦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打斷了慕容公主那顆少女的春心。

  “南安王此話差異,我們雖說是來和親的,但我王對蘭公主自小及其寵愛,幾乎是有求必應,他對和親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和公主喜歡的人和親。”使節安可蘇不緊不慢的起身,向趙順昌鞠躬,道明了他們的要求。

  “笑話,難道你們喜歡我們攝政王,我們還得讓攝政王娶了你們公主不成?”御史孫長福憤憤的說道,他對北迪國這次來有恃無恐的表現很是不滿。

  “不是娶,是嫁。”北迪使節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沸騰了,趙澤蘭左手舉到嘴邊的茶杯停滯在空中,他似乎想到什么,猛然將頭轉向皇上身后,這是他從參加宮宴以來第一次堂堂正正的給林海月眼神。

  林海月倒好,本尊不知道在趙順昌身后鼓搗什么,低頭一直在袖口來回亂翻。對宴會上這個炸雷視若無睹。

  “原來一個人裝純真可以裝的如此毫無破綻的地步。”這是趙澤辰的第一個想法,他在為如何完成林海月那個根本就不能完成的任務昨夜輾轉反側,不成想,這他都沒想到辦法,北迪國直接豪橫的雙手送上了。

  “安使節,你是來和親的,我們就好好的談和親事宜,和親人選。你們若是來搗亂的,本相勸你不要試圖挑戰我們的底線。”蘇丞相對剛才北迪國行禮的事情本就窩著一肚子火,這一聽到和親是嫁,還連攝政王都惦記上了,他氣得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蘇丞相,這自古和親無非是你來我國,或者我去你國,我們北迪就這么一個公主,沒有王子,這將來繼承大統的事情還得我們公主來,您說這要是將她嫁到朔月國,我們北迪可就沒繼承人了。公主能親自來朔月國選擇未來駙馬,這就是我國的誠意,還請朔月國皇帝陛下考慮。”

  安可蘇慢條斯理的陳述完他們的要求,場上凡事有血性的朝臣都氣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開始加入爭吵的大營。

  “那這可是一件大事,我們得慎重考慮,和親人選我們也會重新考慮,畢竟這駙馬將來是未來的王夫,這我們不僅要看樣貌,還得看能力,看是否能承受起北迪國這份榮耀。”

  禮部尚書又恬不知恥從桌子后面走出來刷存在感。

  “他誰呀!看衣服應該是禮部的,文海堂哪里去了,怎么跑出來這么個攪屎棍?”林海月在張渚第二次出來維護北迪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禮部尚書文海堂怎么不見了。

  “沒了,前段日子沒的。這是新任尚書張渚。”趙順昌情緒低落,這馬上就過年了,一個個弄得人仰馬翻的,要不文尚書也不會出事。

  他甚至計劃,以后一過臘月二十三,他就給這幫人都放假,讓他清靜、清靜。還有讓其他各個國家的不要再來了,朝什么拜,他喵的,都是來占便宜的,今天這個更不要臉,直接將主意打到他未來的希望頭上了,還看上攝政王,咋不看上他呢!一幫子挑事的。

  “下馬車的時候摔死的。”林海月憑著記憶試探性的開口。

  “可不,說是事情太多,心力交瘁,實在太累,下馬車的時候頭磕在地上,當場就沒了。”趙順昌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些妖魔鬼怪是不打算安安分分過年了。”林海月無力的搖了搖頭,兩眼無奈的看著底下快吵翻了的群臣。

  “陛下!我們愿意拿和貴國相鄰的青蘭城和云山城兩座城池相交換,并且在駙馬和本公主第一個孩子生下后駙馬每年都可以在貴國生活一段時間。”慕容蘭緩緩開口,這個條件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大臣的興趣。

  “兩座城池,換一個未來王夫,這幫人看來是眼紅了。”趙順昌自嘲的開口。

  “可惜,人家的前提是看上了你那位定海神針。”林海月不屑的看了一眼底下激動地恨不能現在讓人跟慕容蘭回北迪的群臣。

  “我只要攝政王,我的要求不高,每年攝政王在北迪住三個月時間就可以了,其他的時間他可以住在朔月,甚至可以娶妻生子。”慕容蘭看場上討論的如此激烈,她又一次的加大了砝碼,眼神中的炙熱讓林海月看的直想吐,這是在大殿,要是在沒人的地方,她估計,這公主直接就生撲。

  慕容蘭的話,讓群臣看趙澤蘭的眼神都不對了,這每年就去北迪三個月,將來生的兒子是北迪的王,這邊還能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多大的榮幸,是個人都不會拒絕,更何況這還是利國利民的事情。

  “一幫蠢貨。”林海月看著底下那幫人大有逼迫趙澤蘭當場就范的意圖,她像生吞了一盆蒼蠅。

  “二哥,這蘭公主看來是愛你已經深入骨髓,要不您考慮考慮,反正您這幾年一直不在朔月,我看我們也挺好的。”趙澤辰呵呵一笑。

  “還請攝政王為了大我,犧牲小我,成全我們開疆擴土的決心,也全了公主的一片深情。”張渚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對著又慵懶的縮回椅子上的趙澤蘭。

  “張渚,你恬不知恥,今日朝堂上,你一再的折辱我泱泱大國,你先是任由北迪小兒侮辱我皇,現在又想讓攝政王去當贅婿,你有多大的膽子?還是你當我等是死人。”一位身材短小,但精氣神十足,一身戎裝的男子上前對著下跪的張渚就是一腳。

  “羅將軍,你敢當著陛下的面毆打文官,你目無王法。”一位也是一身戎裝皮膚黝黑的胖子從桌子后面起身,將張渚護在身后,一幅準備開戰的樣子。

  “安將軍,張尚書的話,如果深究,罪當叛徒論處。”蘇昶元的聲音也冷冷的響起,趙澤蘭是看不上他女兒,但作為一國攝政王,絕不容許其他國家褻瀆,更何況這還是明搶。

  趙澤蘭沒有表態,一直任由群臣吵成一窩蜂,趙順昌氣得都快憋出毛病了,但奈何林海月讓他不要摻和這些事,說攝政王自有辦法,他只能頂著頭大看著底下那幫人從文官對陣武官,再從雙方陣營到亂成一鍋粥。

  “皇上,您先聽他們吵吵,今天要是吵不出來結果,建議他們就不要離開了,一直到吵出結果為止?我有事先走了。”

  林海月眼看底下吵的都不成樣子了,可敵我關系是區分的差不多了,她拍了拍衣袖,將從衣袖中找出的東西遞給李永仁,將他拉到一旁,耳語了幾句,在李永仁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也不管趙順昌愿不愿意,她直接撤人。

  殿外天已經徹底黑了,今夜的北風不似往日,凜冽中原先帶有的鋒利的刺痛感已經少了許多,林海月走出殿外后,在寬敞的平臺上辨別了半天也沒分清楚東南西北。

  “哎!太醫院怎么走?”林海月出口問路過巡守的禁衛軍。

  “林將軍這是要去太醫院,是生病了嗎?”一位帶頭的將領聽到林海月打聽去太醫院的方向,連忙上前和她打招呼。

  “閆中將?我們還真是有緣,巡邏呢!”林海月這才看清楚,原來帶頭的竟然是閆懷禮的大哥,閆懷禮中將。

  “剛換防,準備回去,正好和我們一路,我帶你過去?”閆懷兵試探性的問道。

  “也可以,辛苦閆中將了。”林海月客氣的跟閆懷兵說了感謝的話,閆懷兵一個勁的表示不用那么客氣。

  林海月和閆懷兵基本不熟,從前世到如今前前后后見了不到四五面。所以,兩人一路走來也是相對無語。

  “我們家少爺平時多虧有將軍照顧,我替家父謝謝林將軍。”閆懷兵說完后,客氣的向林海月行禮。

  “你們家少爺?哦!你說的是閆公子,他挺好的,如果替他想我道謝你真不必,我還一直受他的照顧來著。”林海月弄清楚他要道歉的原因后,連忙微笑著擺手。

  “是我們家姨娘的錯,她故意將少爺養廢了,讓林將軍見笑了。”閆懷兵聽到林海月夸贊閆懷禮,以為他是故意在膈應他,忙連連道歉。

  “閆中將,懷禮和我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他在能力上沒什么問題,他只是起步比較晚,幸好我有時間,我們林家軍也有時間,我們等得起他成長,您就不用費心了。這太醫院到了,您是隨我一同進去?還是先回家?”

  林海月停住腳步,抬手指了指頭頂上那三個燙金大字“太醫院”。

  林海月很肯定,她沒有邀請閆懷兵一同進入太醫院,可不知怎么回事,等找到太醫孫遜成的時候,林海月是和一臉嚴肅的閆懷兵在一起的。

  “林將軍?閆中將,這么晚,有事嗎?”孫遜成正好值班,他拿了本書正坐子油燈底下刻苦學習。

  “孫太醫很刻苦,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挑燈夜戰,看什么呢!”林海月從桌子上拿起來翻開看了幾頁,上面大多數字是她不認識字,字不認識她,她干脆給丟了回去。

  “有吃的嗎?弄點吃的,餓了。”林海月大不咧咧的拉開旁邊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將軍,這是太醫院,不是御膳房。”閆懷兵好意提醒到。

  “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你們是守著寶庫都不會用,難得我今日有這個心思,我給大家弄鍋粥喝喝。”林海月說完,也不看孫遜成那準備抬手拒絕的模樣,在中藥柜里一個個挨著翻了起來。

  林海月在藥柜和煎藥房開始忙活起來,閆懷兵則是圍著太醫院參觀起來,他進宮也有三四年了,這是第一次進太醫院。

  孫遜成也不知道這兩位大晚上的來他這里的意思,看林海月在煎藥房忙活,閆懷兵忙著參觀太醫院,他平時也不善和人打交道,干脆重新撿起書,開始在燈下埋頭苦讀。

  “好了,兩位,嘗嘗我的手藝。”不到半個時辰,林海月直接端著兩個藥罐從煎藥房走出來。

  隨著林海月的聲音,一股濃濃的清香味在整個房間彌漫開來。

  孫遜成聞見香味連忙起身接過林海月手里的藥罐,那邊閆懷兵徑直進入煎藥室端了剩下一罐走了出來。

  “聞起來就挺香的,不曾想將軍還有這能力。”閆懷兵也不管燙不燙,直接端起來胡亂的吹了幾下,就連忙向嘴里送。

  “你小心點,沒人和你搶,你也不怕燙。”林海月笑著阻止燙的直張嘴巴的閆懷兵。

  “將軍是帶兵打仗的,應該明白我們這些人想吃一頓熱乎飯是多么的不易,我還就喜歡這種溫度。而且,你煮的粥是真不錯。”閆懷兵口齒不清的邊說邊吃。

  孫遜成則是用筷子來回攪動,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閆中將說的沒錯,沒想到林將軍還有這手藝,你的粥和御膳房那幾位比起來,這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孫遜成感嘆道。

  “那是,本將軍那是上能帶兵打仗、下能開伙做飯的。”林海月大手一揮,做了個帶兵打仗的動作,呵呵一笑。

  “是嗎?本王還不知道林將軍有這個本事。那是不是讓林將軍管理太醫院半年,林將軍就可以將太醫院給吃空了。”

  趙澤蘭的聲音在太醫院小院里冷冷的響起,嚇的屋子里的三人連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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