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有七個老婆的將軍居然是個女人 > 第43章 今晚過后,京城里短期沒有帶翅膀東西了
  張長發駕著馬車來到林府門口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林府的大門已經煥然一新,漆黑的大門在傍晚的陽光低下,熠熠生輝。

  林府門口那條寬敞的道路也已經清掃干凈,道路上也剛剛潑灑了水,儼然和張長發昨晚走的時候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門右側街道上,人來人往,聲音嘈雜,不時有“二兩”“三斤”“一斤三兩”的聲音傳出,熱鬧的像過集市一樣。

  “你好!大嫂麻煩問一下,這里是林府嗎?”張長發嚴重懷疑他走錯了街道,他看到一個身穿粗布衣服的婦人正站在大門中央的梯子上刷門框上面,就謹慎的向前打招呼。

  “長發,你是沒睡醒?還是將眼睛落在營中了,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手拿油漆刷正要刷漆的翟蘭花轉身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盯著地上正抬頭打招呼的張長發。

  “夫人!這是您的手筆?夫人,小心,別掉下來。”張長發看到翟蘭花在梯子上來回晃動,他趕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梯子,激動的大喊。

  “喊什么喊?我差點被你喊的掉下來了。”翟蘭花趕緊用另一只手抱住梯子,一出溜的從梯子上滑下。

  “夫人,您自己沒站穩,這能怪我嗎?”張長發委屈的低聲說到。

  “好了,朱叔叔也到了吧!趕緊扶他進屋,都等了多長時間了,我們都餓了。”翟蘭花將頭上的頭巾取下塞進衣兜,單手將梯子挪到大門旁。

  “大夫人,這不是還沒刷完嗎?要不我先上去刷好了再吃飯?”張長發抬頭用手指著門上那塊未刷完的地方,正像牛皮鮮一樣的頂在大門上部。

  “別管了,到時候那里掛先皇手寫的那塊牌匾,刷不刷都無所謂。”翟蘭花將她那雙黑手在衣服兩邊來回隨意的蹭了蹭,趕緊跑到馬車跟前。

  “朱叔,我來扶您。”她笑嘻嘻的彎腰伸出手,想讓朱三扶著她的手下馬車。

  “夫人,末將下馬車的力氣還是有的。”朱三正欲抬手,但看到翟蘭花伸在他面前的那兩只黑爪子,他果斷的拒絕了翟蘭花的好意。

  “朱叔請。”翟蘭花倒似沒發現朱三的嫌棄一般,在朱三下馬車以后,挺直腰桿,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夫人這愛好還是和將軍一如既往的相像。”朱三下了馬車,站在大門中央,看著漆黑的大門,他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滄桑感。

  “那當然,我和夫人心有靈犀,您看,這顏色多正。”就在朱三正觀看這夫妻二人別具一格的欣賞水平時,林海月低沉的聲音出現在朱三身后。

  “將軍”幾人看林海月手里提一桿長槍出現在道路中央,趕緊上前打招呼。

  “進去吧!都不餓嗎?盯著一個黑黢黢的大門有什么可看的。”林海月將長槍順手丟給身后累的不成樣子的閆懷禮,帶頭背著手走進府中。

  “將軍,別人家都用的是紅色的,為什么我們非得用黑色的,多不吉利。”閆懷禮看著兩扇黑色的大門大張著,就向一個通往無底黑洞的入口,他覺得滲人。

  “林家的人血都流光了,我們用不著了。”林海月腳步沒有做片刻停留,只是淡淡的回答了閆懷禮的問題。

  身后幾人也是一愣,他們知道林海月癡迷黑色,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答案竟然是這樣。

  “將軍,都準備好了。”伴隨著一陣疾馳的腳步聲,肖可可那柔和的聲音出現在眾人身后,打破了幾人的寧靜。

  “肖夫人好!”閆懷禮趕緊上前打招呼。

  “閆副將這是體驗生活?”肖可可一眼就看到今日的閆懷禮穿著和往日不同。

  “夫人,您就別笑話我了,我被凌風那小子給免職了。”閆懷禮的頭低的都快到腳趾了,林海月這幾個夫人中,他第一害怕的就是這個見誰的笑瞇瞇的小姑娘,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能看透人心一樣。

  “免了就免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那個副將對你來說也沒什么,不就是換個地方玩蟈蟈。”肖可可樂呵呵的說完,主動上前走到朱三的身側,扶住他。

  “我有那么不靠譜嗎?”閆懷禮情緒低落的低聲嘀咕。

  “準備好什么了?”朱三轉頭不解地問肖可可。

  “將軍不是說要給營中的兄弟改善伙食嗎?我們都弄好了,到時候朱叔和長發大哥盯著拉回去就可以了。放心,我讓他們送的時候都處理干凈了,調料什么按將軍說的都買好了,晚上安排伙夫直接下鍋就行。”

  肖可可滿臉驕傲的伸手指了指大門口右側忙忙碌碌的人群。

  朱三這才看清楚,烏泱泱的人群,都向林府這邊擁來,來人手里提的不是鵝就是雞,旁邊有路過一個小孩手里居然提著一只雪白雪白的鴿子。

  “肖夫人,您哪來那么多錢買這些東西?這可費不老少銀子啊!您這又讓夫人和趙夫人去打劫了?肖夫人,您就學點好行不?”朱三老臉一拉,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起了身邊的肖可可。

  “朱叔,您又在說我什么壞話?您說我是那種看不清眉高眼低的人嗎?這里是京城,將軍也是有臉面的人,我能給將軍臉上抹黑嗎?”

  趙欣悅的那洪亮的嗓音出現在院內,緊接著就看見她雙手一個鏟子、一個鐵勺,頭上還夾雜著幾顆雜草出現在眾人面前。

  “夫人,廚房沒踏吧!”林海月小心的撥掉趙欣悅頭上的雜草,偷偷向廚房方向瞄一眼。

  “還好,沒冒煙,說明還沒點著火,這一切都好說。”林海月悄聲地自我安慰。

  “今天換趙夫人做飯?”張長發像看到什么恐懼的事情一樣,眼神懼怕的看向翟蘭花和肖可可。

  “是啊!欣悅害怕站在高處,所以我負責刷門。可可腦子活,負責變賣東西和購買食材,做飯這個重任就交到欣悅手中了。”翟蘭花眼神堅定的看著臉色有些不快的趙欣悅。

  “張長發,你什么眼神,你不想在林府待就給我滾回營中去,我做飯怎么了?”趙欣悅小臉寫滿了憤恨和不滿。她辛辛苦苦的做了一上午飯,沒人表揚她就算了,這張長發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這是擺給誰看的。

  “閆懷禮,我記得你喜歡做飯是不是?”林海月一臉嚴肅的看向不知道為何剛才還其樂融融的場合,一下子就轉變畫風正疑惑的閆懷禮。

  “也不是喜歡,就是他們做的飯有時不太合我胃口,我就上手做做。”閆懷禮不明狀況,趕緊上前回答。

  “那你和趙夫人去準備準備,我和夫人、肖夫人他們把剩下的門框刷好,那個門外他們弄的到處都是毛,我也收拾收拾。”林海月扭頭看見門口正好有一把掃帚,她唯恐別人搶走一般,趕緊將掃帚拿在手里。

  “趙夫人,這頓飯就辛苦您了,期待您給我們一個大驚喜,加油!”林海月一臉堅定的看著趙欣悅,將掃帚夾在咯吱窩,雙手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放心,將軍,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相信我今天一定會做出一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趙欣悅也是一臉的自信,眼睛里自信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發出耀眼的光芒。

  “天哪!饒了我們吧!”眾人內心驚叫聲一片。

  “我是錯過了什么嗎?我怎么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閆懷禮看見除了林海月其他幾人都垮著臉的表情,第六感告訴他,這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

  “蘇河,為什么今天的信鴿還沒有到。”趙澤蘭從書桌上抬頭看向窗外,太陽已經西斜,天漸漸黑了下來。

  “王爺,您別等了,我估計回不來了。”蘇河端著一碟小菜、一碗清粥從外面走進來。

  “為什么,出什么問題了?”趙澤蘭揉了揉緊蹙的眉頭。

  “您忘了凌風的來信,林家軍今晚吃鐵鍋燉大鵝。”蘇河將飯放在桌上,輕輕的走到趙澤蘭身邊,推起輪椅向書房中央走去。

  “你說信鴿被林海月給燉了?”趙澤蘭想了半天,這是他能想到的第一種可能,也是唯一的可能。

  “從早上起,他那幾個夫人先是在前門大街上賣掉昨晚上各位大人送的墨寶、字畫,接著在各個城門口張貼收買雞鴨鵝等帶翅膀的禽類的告示。沒等到下午,林府門前就差點被賣這些東西的給擠塌陷了,她們給的價格簡單粗暴,一兩肉不帶毛、不帶內臟三十文錢。”

  “王爺,我估計今晚過后,京城里短期沒有帶翅膀的東西了。”

  蘇河現在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少年將軍了,他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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