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后，楚元和張玉婷皆是一愣。
“是你！”
張玉婷滿臉錯愕看向對方，雖然對方戴著牛頭面具并看不清楚對方的真實樣貌，但通過聲音張玉婷就認出來了對方。
看到張玉婷的一瞬間，對方也是一愣，下意識摘掉面具露出滿臉錯愕的面孔。
“俺滴乖乖！”
此刻，出現在楚元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帶領他們進入封門村的牛大壯！
楚元也緩緩摘下面具，意味深長看著牛大壯，似笑非笑道：“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要處理的事情，其實我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一直不敢確定罷了。”
原來，在遇到牛大壯的第一眼，楚元就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
尤其是在和牛大壯交手后，楚元篤定對方的來歷不簡單，以他結丹境的實力來說，光憑肉身的力量足以碾壓一切武道宗師，可牛大壯卻能與他打的不相上下，這足以說明牛大壯也是個修煉者。
只是楚元從始至終也沒有在牛大壯身上察覺到一絲靈力波動。
如今，當看到牛大壯出現在自己面前，楚元篤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牛大壯果然是十二屬將中的其中一員！
這樣一來，就什么都解釋的通了。
此刻，牛大壯看著楚元的眼神就如同活見鬼一般，道：“你…你居然是破天鼠？”
“這怎么可能！”
看到牛大壯滿臉驚愕的表情，楚元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從對方的反應來看，楚元確定牛大壯并沒有見過破天鼠，否則也不會說出這句話。
既然牛大壯沒有見過破天鼠，那事情就好辦了。
聞言，楚元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沒什么不可能的，難道我破天鼠的身份還能有假不成？”
為了讓牛大壯相信自己是破天鼠，楚元故作深沉道：“其實，早在你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認出了你，只是無法確定罷了。”
說罷，楚元給牛大壯倒了杯茶，后者瞪大雙眸始終盯著楚元，想要從楚元的微表情上看出一些什么。
但，從始至終楚元都表現的極為平靜，根本毫無破綻！
牛大壯搖了搖頭，道：“不管怎么說，俺還是不太相信你就是破天鼠，這簡直是太巧合了。”
楚元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破天鼠，你可以懷疑我的身份，但你不應該懷疑我的實力，你覺得呢？”
楚元笑瞇瞇盯著牛大壯。
四目相對，后者神色凝重點了點頭。
確實，楚元的實力他可是親自領教過得，單從實力上來看，楚元的確有十二屬將的實力，這一點牛大壯并不懷疑。
下一秒，牛大壯將目光鎖定在張玉婷的身上，道：“這么說來，那她就是共生體了？”
“也不對，共生體怎么可能和你的關系這么好？當初可是你親手抓的她！”
聞言，楚元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他也沒想到牛大壯居然能問這么敏銳的問題。
這一路上牛大壯可一直看在眼里，楚元和張玉婷的關系明顯不一般，而且從張玉婷的表情上來看，對方并不像是被脅迫來的。
楚元干咳了兩聲，道：“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還是先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見楚元沒有正面回答，牛大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怪不得，原來你和她是…”
牛大壯投給楚元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張玉婷也聽明白牛大壯的言外之意，顯然牛大壯是認為楚元已經拿下張玉婷。
張玉婷靨面頓時羞紅，楚元也并沒有解釋什么，牛大壯能這么想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行了，說正事，還有一個人呢？她什么時候來？”楚元忽然開口道。
聞言，牛大壯故作出一副狐疑的模樣，道：“什么還有一個人？這次是俺找你來的，根本沒有另一個人。”
雖然牛大壯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但那眼神明顯有意躲閃，楚元一眼看出對方是在說謊。
而且，通過之前和對方的交談，楚元可以確定那個給破天鼠發消息的人，并不是牛大壯！
“牛大壯，你要是這么聊天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難道非要我把話說開了你才肯承認嗎？”楚元雙眸微瞇，似笑非笑看著牛大壯。
牛大壯一怔，原本他還想要詐一詐楚元的，可聽楚元這么一說，牛大壯也開始相信眼前的楚元就是破天鼠。
想到這，牛大壯干脆也不藏著掖著了，道：“看來你還真是破天鼠，難道饕餮兔沒有告訴你嗎？”
饕餮兔？
楚元雙眸微瞇，不用想也知道牛大壯口中的饕餮兔是十二屬將中的一員。
“等等，你確定了我的身份，可我還沒有確定你的，我怎么確定你是不是和我們一起的呢？”楚元反問道。
牛大壯撇了撇嘴，道：“俺還需要證明嗎？”
見楚元沒有說話，牛大壯這才開口道：“行，那你想怎么證明？”
“最起碼也要自報一下身份吧。”
牛大壯看了眼楚元，然后道：“俺叫牛大壯，是十二屬將中的青云牛，主要負責中原地帶…”
然而，不等牛大壯說完，包廂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一道嫵媚的身影出現在楚元面前，此人正是先前讓楚元辦理會員的紅裙女人。
女人似笑非笑盯著楚元。
四目相對，楚元皺眉道：“有事？”
女人嘴角微微上揚，將手放在牛大壯的肩膀上，道：“老牛，你被騙了，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破天鼠。”
什么！
此話一出，牛大壯猛然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元。
“你說什么！”
楚元臉色也頓時陰沉下來，沒想到自己剛準備從牛大壯嘴里套出點信息，可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而且對方居然能夠識破自己的身份。
楚元死死盯著女人，道：“你是誰？”
聞言，女人咯咯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
可下一秒，女人面色陡然冰冷起來，道：“連我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冒充破天鼠的身份坐在這里，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這時，牛大壯站了出來，狐疑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可是親口承認自己是破天鼠，而且身份我也已經確認過了。”
“說你蠢都是在夸你，他的確戴著破天鼠的面具，但他并不是真正的破天鼠！”
一時間，牛大壯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