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億萬萌寶:老婆大人哪里跑 > 第1245章 你想當妻還是妾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應這句話的。

  但是最后,我確實整個人癱軟在安歸的懷里,被他那樣抱著,最后承受著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了他給我的那個小屋子。

  大概是真將我嚇到了,之后安歸并沒有在碰我,最多也只是牽著我的手。

  等阿卜杜他們修了后,安歸問我:“想不想跟我成婚?”

  其實我不想。

  但我看到他深邃眼眸里的寒氣,我知道,我敢說不想,我今天一定會死的。

  于是,我吞了吞吐沫,深吸一口氣,對他說:“想。可是我們中原人要十里紅妝。”

  安歸對我所說的中原人的婚禮很有興趣,一整個晚上都拉著我跟他說。

  我對古代的婚禮,只有書籍上的那些印象,于是也就跟他講了起來:

  “在我們中原,婚禮要從提親說起。經過提親、說媒、定親的環節之后,才能進入正式的婚禮環節:抬轎——跨火盆和射箭——拜堂和交杯酒——同心結發和謝媒等等。”

  安歸聽著我說的情節,眼睛亮了亮,手捏著我的掌心,輕輕的揉了揉,語氣有些溫柔地問:

  “你最喜歡哪個環節?是洞房花燭?”

  我臉一紅,嗔了他一眼,搖頭道:“當然不是。”

  我最喜歡的環節是上轎。

  古代新娘上轎前,經男方喜娘三次催妝,佯作不愿出嫁,懶于梳妝,而后坐娘腿上,娘為女兒喂上轎飯,寓意不要忘記哺育之恩。

  較異習俗有三:其一,“哭上轎”。女兒上轎,母親哭送,哭詞多為祝頌、叮囑話,有:“囡啊囡,儂抬得去呵,烘烘響啊!儂獨自去呵,領一潮來啊!”

  “儂敬重公婆敬重福,敬重丈夫有飯吃”等,新娘動了感情含淚惜別。

  其二,“抱上轎”。新娘由兄長抱上轎,進轎坐定后,臀部不可隨便移動,寓平安穩當意。

  其三,“倒火熜灰”。

  新娘座下放一只焚著炭火、香料的火熜,花轎的后轎杠上擱系一條席子,俗稱“轎內火熜,轎后席子”。

  起轎時,女家放炮仗,并用茶葉、米粒撒轎頂。新娘兄弟隨轎行,謂之“送轎”。

  城區抬花轎要繞至千歲坊或三法卿(地名)等處,以討“千歲”“三發”彩頭。

  兄弟送至中途即回,且要包點火熜灰回來,并從火種中點燃香或香煙,返家置于火缸,俗稱“倒火熜灰”,亦稱“接火種”。

  “你想有人哭上轎嗎?”安歸忽然問我,他似乎有些興奮。

  我知道他這是想問我的家人。

  我輕輕搖頭,“不想,我的家不在這里,家人也不在這里。”

  哪里有人會為我哭上轎呢。

  即便是在現代,我是一個書呆子,也沒什么親朋好友幫忙的。

  安歸不知道是不是看懂我的悲傷了,忽然捧著我的臉,有些霸道偏執地說:“只要你想,我能讓整個天方十三城的人都為你哭。”

  我滿頭黑線,我怎么敢要這種?

  這有點太夸張了。

  可是安歸卻不覺得,他甚至問我哭上轎的細節,聽他關心的語氣,有那么一瞬間,我真的以為,他是想要娶我,是想跟我在一起的。

  但我同樣也是清醒的,我知道我不屬于這個時代,就絕對不能對這里的人產生感情。

  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我帶你去我喜歡的人家里,你乖一點,別惹他們不高興。”第二天,安歸帶著我出門,特意在我耳邊叮囑著。

  看得出來,他非常在乎這個口中喜歡的人。

  雖然很意外像他這樣的人,怎么會有喜歡的人呢,但想想又不難理解……

  沒有人是天生就殘暴可怕的,大家的內心深處,大概都住了一處柔軟。

  不過,真正到的時候,我又收回了這樣的話。

  或許對于安歸來說,這是柔軟,但是對于那些被他們綁在一起的中原人而言,這是殘忍。

  我看到許多中原人被他們當成奴隸,身上的鞭痕深一刀淺一刀的,看起來很可怕。

  他們看到我的時候,有些意外。

  那眼神我明白,就是在問,為什么我沒事,為什么我可以跟安歸在一匹馬上。

  我想……只能是因為我過來的時候,穿進去一個好皮囊吧。

  “安歸,你又看上一個中原女人?”過來的女孩叫鈴蘭,是中原人的名字。

  也是后來我才知道的,她喜歡安歸。

  因為安歸才改了這樣一個名字。

  但是安歸現在并沒有興趣跟她解釋我這里,反而是說:“你母親呢?”

  “在里面!我帶你進去,這個中原人留給奴隸們吧。”鈴蘭說著,已經挽著安歸的胳膊往里走。

  大概是不愛安歸吧,所以看到他跟其他女人親密,我并沒有多少想法。

  安歸倒是很不喜歡我的反應,回頭看著我,冷冷地說:“你不準走,記得答應過我什么。”

  呵,我怎么可能走!

  這是他們的地盤,我就算是走出了大門,也跑不到小河邊。

  我不是認命,只是不想浪費時間,給自己增加風險。

  我不知道他們在里面說了什么,安歸出來的時候,鈴蘭的一張臉都紅了,竟然帶著少女的嬌羞。

  她踮起了腳尖,在我注視他們的時候,像是宣誓主權一樣,拉著安歸的領子,直接就親了上去。

  “你答應我的,給我中原人的婚禮,不準騙我。”鈴蘭俏皮地說著。

  安歸揉了揉被她親過的位置,笑得有幾分邪魅,“不會騙你!安心待嫁。”

  我聽明白了,安歸這是要娶鈴蘭。

  說真的,我并不吃醋,甚至還覺得這是好事。

  他娶了鈴蘭,大概我也有機會回去了吧?

  “吃醋了?”安歸故意過來詢問。

  我眨著眼睛,不予回答。

  安歸輕咳一聲,好似沒有生氣一樣,故意說:“你還沒說過,中原人娶妾是怎樣的。”

  妾?

  我愣了愣,然后面無表情地說:“納妾也是有儀式的,不過就是簡單點的!它不需要明媒正娶,三書六禮,也不需要拜堂,隨便坐個小轎,擺個酒席就可以了。”

  “如此……”安歸倏地輕笑了一聲,問我:“你想當妻還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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