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功法果然是奧妙無比,包羅萬象,無所不有,堪稱武學寶典。
其作者斗酒僧當真是一位了不得的奇才!
謝無忌略讀數句,便徹底陷入了其中,不由自主地跟著心法口訣練了起來。
他仿佛天生就適合練武,練著毫無阻塞之處,且進展奇快!
以前練少林內功這種低級武學還顯露不出,如今練九陽真經這等頂級絕學,終于是顯示出了超凡入圣的天賦!
也許這就是穿越者福利吧。
三天時間,謝無忌就練完了第一卷!
內力增強了十倍不止!
第二卷,他用了八天!
第三卷,二十天!
第四卷,一個半月!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三個月時間,謝無忌練完了四卷的九陽真經!
如今,他只差最后一步,打通體內數百個穴道組成的玄關,就能真正練成九陽真經,達到巔峰圓滿的境界。
到了那個境界,內力就能生生不息,恢復極快,猶如永動機一般強悍!
謝無忌雖然眼饞,但畢竟沖關的風險太大,還是不要貿然實施。
“沒想到會這么快,進谷還不到三個月。”
謝無忌心中感慨,原著中的張無忌練到這一步用了整整五年。
自己果然是絕世天才。
老天還是給幾分面子的嘛!
沿著來路出了這個山谷,外面已經是凜冽深冬,冰天雪地,寒風呼嘯。
謝無忌練了九陽真經,渾身燥熱如火,根本不冷。
上次爬下來用的繩子還在,雖經風吹日曬,卻還算結實。
何況謝無忌功力暴漲,因此很順利就攀了上去。
看見自己渾身破破爛爛,謝無忌皺了皺眉。
忽然想起附近有個朱武連環莊,瞬間就笑了。
自己過去換身新衣服,吃頓飽飯,再借些盤纏,不過分吧?
這連環莊的莊主朱長齡和武烈,乃是朱子柳、武三通的后人。
可惜先祖的俠義他們沒學到半點,反而一肚子壞水,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
謝無忌從不自詡正人君子,敲詐他們毫無心理負擔。
……
“哎,這天可真是冷。”
連環莊內,兩個身穿錦衣貂裘的中年男子,正圍著火爐喝熱酒。
身材稍胖者是朱長齡,另一人自然就是武烈了。
“朱大哥,小弟最近聽說屠龍刀出現在浙東一帶,引起血雨腥風,傳聞得到它就能號令天下……”
武烈眼中掠過貪婪之色。
朱長齡大為心動,卻嘆了口氣:“我也聽說了,只是我們遠在西域,鞭長莫及啊。”
武烈不甘心:“不如我們前去瞧瞧?”
朱長齡道:“容我想想。”
突然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一人跌了進來,大量雪花被風吹入。
“莊主,莊主!”
“何事驚慌?”朱長齡勃然大怒:“你不會敲門嗎?越來越不像話了。”
來者是他徒弟,神色驚惶地道:“不好了莊主,有人強闖入莊,厲害得很,已經打傷了數個師兄弟!”
“什么?”武烈一掌拍在桌子上,憤然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這里撒野,帶我去瞧瞧。”
朱長齡也沒心情喝酒,跟著武烈一起出去。
屋外飛雪飄飄,空曠的庭院里,一個衣衫破爛的少年迎風而立,巍然不動。
周圍的連環莊弟子皆不敢靠近,顯然吃過了苦頭。
武烈見謝無忌這般形象,頓時不屑:“就是你這臭小子來我連環莊鬧事?”
一名弟子小聲道:“莊主小心,此人武功很高,眾師兄弟都不是對手。”
“沒用的廢物,還要老子出馬!”
武烈罵了一句,擼起袖子縱身一躍來到謝無忌面前,雙掌猛的拍來,威力巨大,足以開碑裂石!
但他招式未到,便覺胸口傳來一股沉重的巨力,整個人倒飛了十幾米遠,摔得七葷八素,渾身劇痛。
謝無忌內功深厚,眼力反應皆屬上乘,武烈三流貨色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朱長齡大吃了一驚。
武烈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竟然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
突然他只覺眼前一花,謝無忌已來到身旁,閃電般伸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朱長齡呼吸困難,恐懼萬分,心中不明所以。
“饒命啊少俠,您有什么事直接說就是了,犯不著動手動腳,多傷和氣!咱們好像沒仇吧?”
“不先揍一頓,你們會好好和我說話?”謝無忌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朱長齡和武烈均是敢怒不敢言。
這不莫名其妙嘛,好好的在家喝酒,突然被一個人打上門來。
“你們都下去吧。”武烈示意眾弟子離開,眼前之人實力強悍,自己惹不起。
朱長齡擠出了虛假的笑容:“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多條路,不知少俠光臨敝府有何見教?如能幫得上忙,朱某愿效犬馬之勞。”
“這還差不多。”謝無忌十分滿意。
“你讓人備一大桶熱水,一套新衣,小爺我要沐浴更衣,待會還要吃肉喝酒。”
只是這樣啊!
朱長齡和武烈都松了口氣,那還不簡單。
“好說好說,馬上吩咐下人為您準備。”
謝無忌武力驚人,二人不敢怠慢,很快就辦好了。
洗去一身污垢,換上干凈的新衣,謝無忌看著銅鏡里帥氣逼人的自己,十分滿意。
雖然他才十三歲,但身高已有一米七。
金毛獅王謝遜生得魁偉雄奇,作為他的兒子,身材樣貌又怎會差?
就是這頭發還不夠長,得再蓄蓄。
大廳中,一桌滿滿的好菜已經擺齊。
“少俠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還未請教高姓大名?”朱長齡城府頗深,心有不滿卻毫不流露。
武烈在旁悶悶不樂,咽不下這口惡氣,卻無可奈何。
謝無忌故作高傲地道:“少林派,慧海!圓覺大師就是我師父,方丈空見大師是我師祖!”
給慧海這王八蛋潑點臟水,他絲毫不介意。
朱長齡詫異地看著那一頭金色的短發,原來是少林和尚。
但這行事作風……
只見謝無忌捧起了一個大豬肘子。
朱長齡臉皮一抽!
你確定你是出家人?
“原來是慧海小師父,失敬失敬。”
“味道不錯!”
謝無忌狂吃海喝,直至肚皮圓滾。
武烈早已待不住,躲到外面去了。
朱長齡在旁作陪,仍是假笑個不停。
“小師父滿意就好,薄酒寒宴,招待不周啊。”
他只想快點送走這個瘟神。
“我聽說朱莊主的祖上乃是南帝一燈大師的弟子?”謝無忌忽然想起一事,不禁計上心來。
朱長齡不解他為何提起這個:“正是,不過我這后人無能,丟了先祖的臉啊。”
謝無忌陰笑道:“祖傳的一陽指你會吧?”
朱長齡心中一個咯噔:“會自然是會的,不知小師父為何這么問?”
謝無忌很快露出了獠牙:“我想學,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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