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套了五個，糖糖高興的手舞足蹈，太多了，根本抱不過來。
“還想要什么？”張陽問。
“不要了不要了，我和媽媽都抱不過來了！”
老板聽后松了口氣。
但是他高興的太早了。
張陽看向糖媽：“那剩下的圈都歸我了？”
“嗯嗯嗯！”女人連連點頭，大大小小套了這么多，連之前投的錢都回本了。
“哦了，你們稍等一下，或者再重新打一輛車吧，我這邊要先掃個貨！”
此話一出，老板一個趔趄。
“不是兄弟，要不就這些得了，剩下的圈我給你退了。”
“別別別，你不是說了嗎，你不會同情我，也別讓我可憐你，這些圈是我們花錢買的，自然要玩盡興了，你說呢？”
被張陽這么一懟，老板也覺得很沒面子：“行行行，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把我這都套走？”
這邊女人也沒走。
因為糖糖嚷嚷著要看張陽套圈。
于是張陽又秀了起來，兩個圈搞定一個大的二哈公仔。
不過張陽并沒打算要，而是現場叫賣起來：“二哈公仔，二十塊錢，有沒有人要？”
“二十？我要我要！”旁邊一個圍觀的小姐姐高興的舉起手來，像這么大的二哈公仔，網上都要八九十呢。
入賬二十，張陽繼續套圈，很快又套中一個粉紅色的草莓熊，個頭差不多有半米左右，比二哈公仔稍微小一點。
“草莓熊，15，誰要？”
“我要我要！”抱著二哈公仔的小姐姐又率先喊了起來。
“我在這掃貨，你在這進貨？”張陽問。
女人咯咯笑道：“沒有，我就是喜歡嘛，我保證下個不要了。”
“行，這個是你的了，咱們盡量人人有份，讓更多的人實現玩偶自由！”張陽說完看向老板，“還愣著干什么？把空的位置補上啊。”
老板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
老子是愣住。
但老子不是楞子。
給你補上？
沒毛病吧？
“沒貨了！”
“那邊不都是嗎？”張陽指了指攤位后面的貨車，里面還有很多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玩偶。
只見老板搖頭道：“不擺，一會兒收攤了！”
“還不到九點，你收攤？”
“我是老板，我想幾點收攤就幾點收攤，不過你放心，肯定讓你有的套，你要有本事清攤了，我馬上給你擺新的，你讓我擺什么樣的，我就擺什么樣的。”
話都說這份上了。
張陽也不再廢話，繼續套。
不過看著老板一臉作死的樣子，直播間觀眾已經有所預感了。
【老板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格局小了，大氣一點，可以抓一波流量，說不定還能火一把，可能他不知道有直播吧，如今這么一來，以后擺攤估計都沒人玩了。】
【放心吧，他自身帶流量，會有一大波套圈高手盤他的。】
【成也直播，敗也直播，就好像我們經理，這邊剛開完直播會議，攝像頭都沒關，就開始跟秘書在一把椅子上開運動交流會了，那次會議我看的最認真，而且為了反復學習我還錄了屏。】
【直播騙人，我之前看到一個主播吃牛蛙，熱油往屁股上一澆，腿就開了，結果呢，后來我邀請女朋友來家里看電影，但是她屬于比較害羞的那種，于是我就想到了牛蛙，結果一勺子熱油澆下去，女朋友鬼哭狼嚎，不但愛情沒了，我還賠了好幾萬。】
【……】
隨著一件件玩偶被套走，張陽低價處理玩偶的消息在廣場上傳開了，于是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
“耶！”
“又中了！”
“……”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陣歡呼聲，大家紛紛舉著手機拍照錄像。
此時此刻，攤位上的玩偶已經清空了，如今只剩最后面的小腦斧。
當然，張陽賬面上也已經有四百七十塊的收入了，穩賺二百七十塊。
但是！
張陽手里還剩下將近一桶的圈！
“老板，把那幾個大的都擺上吧？”張陽指了指道。
此時老板臉色如蠟，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清場了，不過他還有一個壓軸的！
“急什么？那不還有一個嗎？套完了再說！”
張陽看向最后排的小腦斧，目測存錢罐的直徑與圈的直徑相差不超過十厘米，難度系數應該是全場最高，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獎品。
“套中了給什么？”
“上面不寫了嗎？真老虎！”
套路吧？
張陽眉頭一皺：“你名字不會叫真老虎吧？”
老板道：“放心吧，我不玩套路，就是真老虎，套中了就給！”
“行！”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給！”
張陽當即扔出一個套圈。
啪！
套圈貼著小腦斧的頭頂套了進去。
“耶！”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
老板不動聲色，因為套中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不慌。
根據規則，套中三次才可以獲得獎品，所以張陽繼續扔出第二個套圈。
啪！
又中！
但是老板依舊不慌！
第三次。
隨著套圈扔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小腦斧。
啪！
再中！
中三次，而且還是連續中三次！
張陽微微一笑：“老板，真老虎呢？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眼看著套中了，老板仍然不慌：“可以，跟我來吧。”
“去哪？”張陽問。
“當然是去有老虎的地方了！”
“哪有老虎？”
“你來就行了，問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給你就是了！”老板把車一鎖，也不用收攤了，都直接清場了。
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張陽不禁皺起了眉頭，什么情況？真有老虎？
張陽跟著老板走。
圍觀群眾則跟著張陽走。
眾人浩浩蕩蕩成了廣場上的一道風景線。
沒走多遠，只見路邊有一個飛鏢射氣球的攤位，靶位旁邊擺放了很多毛絨玩具。
張陽看去，攤位老頭也正好看到他了，一時間四目相對。
幾秒后。
張陽道：“大爺……”
老頭一哆嗦，直接打斷張陽的話。
“不賣！”
“不賣！”
“不賣！”
“我不賣……”
張陽道：“大爺別急，我不玩飛鏢，我是想告訴你，你褲襠開線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只見大爺的襠線確實開了，而且口子不小，從拉鏈下方一直開到最底部。
【噗，哈哈哈，大爺更急了。】
【嘿嘿嘿，大爺好像說的沒毛病，不賣不賣就是不賣。】
【大爺：我謝謝你啊，本來就你看見了，現在所有人都看見了。】
【當眾提醒確實更尷尬，尤其是褲子的拉鏈，我一般都是直接幫忙拉好，只不過拉的時候要小心點后面，去年年會上，我發現老板褲鏈開了，我二話不說上去就要給他拉上，結果哪個不長眼的撞了我一下，我的手直接掏了進去，后來年會結束，老板留下我加了個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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