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人才就是國寶,秦教授這樣的人才,國之重器。我們醫院就是缺乏人才,如果有十分之一個秦教授這樣的人才,我們醫院也不至于這個樣子。”一個副院長說。
“我們醫院也不是沒人才,有一個,那確實是人才。但是,我們國家的收費體制太不合理了,推拿收費,竟然是按次數收,療效不管。”院長說。
“是呀,我們有一個治療頸椎病的高手,一次就能治愈,但是,,收費標準是60元/次。養自己都養不活。更不要說為醫院創造效益了。”副院長說。
“他治頸椎病真的厲害嗎?”充爺的司機問。
“那沒得假,絕對。只不過,他年紀大了,能看上的病人并不多,一年也只有1000人左右能掛上他的號。”副院長解釋。
“我有一個頸椎病的問題,能不能幫我治一治?”司機說。
“呃……這個……按理,秦堪教授的朋友,絕對應該幫您看。只是,這個醫生是外地來的,來歷,我們也不清楚,脾氣有點古怪,不太聽打招呼。我明天試一下,怎么樣?真不好意思。”院長似乎是碰壁多次,絲毫沒有信心。
事實上,這個叫胡雷的人,真的不聽院長的。
他來這里,似乎也不是為了賺錢,一個月看120個病人,推拿費7200元,加上掛號費,有一部分的CT費用和心電圖等,總共1個月只能夠賺到1萬5千元,而他的工資占了6000元。
他似乎也不是為了賺錢,6000元也算不得賺錢,僅僅夠吃飯零用。他也沒有給醫院帶來經濟效益。
當然,給醫院添了一筆彩,石縣人民醫院有一個“神醫”。
院長說了第二天向胡雷申請一下,果然被拒絕了。
“掛號!預約!”他就回答4個字。
第二天早晨,很早,院長就過來告訴秦堪他們,被拒絕了。
院長很尷尬,“我真是無用極了,連這樣的一個小小請求都被拒絕了。哎,丟人現眼!”
秦堪忙說:“千萬不要這樣想,人才,往往是有脾氣的,性格怪異一些,沒辦法。等會,我帶著陳師傅登門求醫,如果不行,我們再想辦法。”
充爺的秘密保持得還很好,沒有被發現。
等吃完早飯,秦堪對充爺說:“我帶陳師傅去看看頸椎病。”
其實,秦堪也好奇,頸椎病真的能夠用推拿治好,如果是真的,那就太神奇了。
秦堪帶著陳師傅到了門診部的3樓。
3樓的東側,大約有一半,墻上掛滿了錦旗,都是什么“華佗再世”、“現代神醫”、“仙術圣德”等等。
秦堪一看,心里馬上就很反感。
騙人的!
真正的神醫需要這東西嗎?
但是,既然來了,就不得不留下來,管他騙子還是神醫,都得請他治一治。
秦堪詢問了一下守在診室之外的護士,她是負責分診喊號子的。
“可以加個號嗎?”秦堪試著問。
“不可能的,一天只有10個號子,多一個都不行。”護士的態度很傲慢。
“不能通融一下嗎?我們是京城來的。”秦堪耐心地說。
“天上來的都不行。”護士嘴巴一癟。
“那怎么才能看到病?”秦堪倒不急。
“預約啊!”護士干癟癟的說。
“我想,是不是有別的辦法。譬如,用錢解決。”秦堪試著說。
“嗯,這個嘛,你能出多少?”護士的臉色馬上變了,變得溫柔了。
“1千夠了嗎?”秦堪試著問。
“兩千,我幫你去買一個號子。”護士眼中泛綠光。
“好,兩千就兩千!”秦堪答應得很干脆,身上沒現金,用手機支付了。
“你等著,我出去一下。”護士走了,才3分鐘,她就回來了,“給,最后一個。”
秦堪看了一下,最后一個大約要到接近中午,這有點難等,于是找到一個候診者,“你是幾號?”
“3號。”
“我們可以換一下嗎?我最后一個。”
“你以為我有寶氣跟你換?”
“不會白換的。我們急著趕回去,我拿錢給伱。”
“多少?”
“1000元。”
“……”那人驚呆了,1000元,這生意也太劃算了,“行!”
很快,陳司機和秦堪就見到了胡雷。
“誰是病人,躺床上去,我幫你摸摸。”胡雷說,陳司機躺床上,他抓著緊跟,摸了一會,說,“你是開車的專業司機吧?很多人都有這毛病,你的頸椎生理彎曲消失了,頸椎椎間盤有些外突,壓迫了神經根,所以手指有些麻,手臂酸痛,頭皮痛……”
他講了一些列癥狀,沒錯,全部說對了。
嗯,秦堪認真打量他,這人,似乎不是騙子。
這人年逾古稀,皺紋深深地刻在他的臉上,但他的精神卻十分矍鑠。
他身材瘦削,但肩膀寬厚,背部挺直,步態穩健。
他的頭發已經花白,但依舊保持著整潔,一絲不茍地梳成一個簡潔的馬尾。
雙眼充滿智慧與滄桑,明亮而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被稱為老神醫,穿著一身傳統的中醫服飾,衣服寬松舒適,顏色沉穩大氣。他的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手指上則套著一個玉扳指,
雖然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他的氣質卻讓人不禁肅然起敬。他的神態從容淡定,語氣和緩。
怎么看也不像是騙子。
他首先是輕輕揉著陳師傅的脖子,漸漸加重。
他的手法和一般推拿有些不同,他更多的時候似乎是在用“擠”和“壓”的動作,看陳師傅的表情,很古怪,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爽,像是在哭,又好像在笑。
秦堪不好問。
突然,陳師傅“啊”一聲,隨即大聲說:“好了,好了,爽啊!”
胡雷的臉上微微一笑,說:“你的病,只能說治好了9分,還有1分沒治好,那是因為你的職業是職業司機,我不可能讓你改行。”
陳師傅哈哈一笑,說:“好了九分,我還期望百分之百嗎?可以了,可以了!你真的是神醫啊!”
就在這時,老人頭上泛起一層白光,隨即變成了個透明的白光球,轉了幾圈之后,朝秦堪飛過來。
“叮!恭喜獲得推拿術(大師級),同時獲得中醫屬性10萬點,。”
秦堪渾身一熱,感覺四肢百骸舒服無比,腦子里大量的中醫推拿知識涌入,特別令秦堪舒泰的是,全身的穴位都似乎通了。
秦堪真想大喊幾聲。
他太快活了。
現在,他體內的屬性全面超越了100萬,不算零碎的,整數也超過了110萬。
秦堪平靜下來之后,上前一步,握著老人的手,“感謝,感謝。”
這幾句話是要說的,得了別人的寶貝,怎么可以默不作聲呢?
但是,他也只能僅此而已。
胡雷以為秦堪感謝他治療了陳師傅。
“治病,是醫生的本分,有什么好感謝地?走吧,你們別耽擱我治病。”胡雷一點也不給面子,治療完畢就逐客。
陳師傅一邊做,一邊說:“真的是神醫啊,太神奇了,我也請很多人做過推拿,沒有人有他十分之一的樣子。”
陳師傅是充爺的人,請的醫生肯定不是平庸之輩,他說的話很有意義。
“史國棟也沒有達到他的十分之一。”陳師傅說。
“哼?小伙子,你認識史國棟?”陳師傅出門了,門里頭的胡雷竟然也聽到了,問陳師傅。
史國棟停下來,說:“我認識史國棟呀。”
“喲,看來,你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啊。說說,你在京城跟誰開車?”胡雷到了門口。
“你對京城很熟悉?”這一問,提醒了胡雷。
他嘿嘿一笑,“知道的不多。但史國棟國醫大師,那是聲名遠揚,想找他看病,都必須有特殊的門道。你說他不行?”
陳師傅忙說:“我也沒說他不行,但是,就推拿針灸這一塊,他確實不及先生十分之一。”
胡雷臉上的肌肉扯了扯,說:“年輕人,這話在這里說說沒事,但是,回家了,你就不要再提了,人家史國棟就是以針灸推拿出名,他曾經為很多外國元首治過病,不管是內外婦兒,可以說,樣樣精通,他的方劑都是古方,他的推拿針灸更是一絕。”
陳師傅說:“我不信,至少,推拿這一塊,我覺得他差遠了。”
胡雷呵呵冷笑,“我這種推拿與針灸,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年輕人,這話說到這里吧,要是你不怕麻煩,那就回去亂講。不是我嚇唬你,誰敢說他壞話,他的徒子徒孫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到這里,他不說了。
陳師傅一千個不相信。
評價一個醫生好壞,是患者的自由,又不是冤枉他,他不行就是不行啊。
秦堪聽到這里,心里漸漸明白,這個姓胡的,一定與史國棟有很深的矛盾,說不定胡雷遠在他鄉,就是不想和史國棟爭斗,故而隱居在這里。
秦堪想,既然有緣讓我學到了你的本事,那好,你有什么冤,你有什么仇,我來幫你報了!
于是,秦堪說:“先生,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準備準,如果不準的話,請先生原諒,如果準了,先生您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胡雷說:“什么機會?”
秦堪說:“本人秦堪,在醫學界小有名氣,現在在世衛組織中擔任兩個學科的高級專家。我猜,先生在中醫界受到了行業當權派的打壓。我可以替先生出一口氣。不知道我猜對了沒有。”
胡雷臉色突變,變得青紫,半天沒有說話。
秦堪微笑著說:“先生以為如何?”
胡雷說:“你猜對了又如何?你應該是西醫界學者。否則不會在世衛組織中擔任高級專家。秦堪這個名字,我也略聞一二。所謂出一口氣,我想,中西醫隔行隔山。中醫西醫,各成體系,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你又如何出口氣?我不信。”
秦堪說:“我的專長確實是在西醫外科學這一塊。但是,我告訴你,在中醫這方面,我也略有建樹。”
“哪一方面?”胡雷急問。
“古方和推拿針灸。”秦堪說。
“推拿針灸?”胡雷疑惑地說。
“對,推拿是我的特長,譬如頸椎病的治療,我基本上和先生您是同一個檔次。”秦堪說。
“……”胡雷根本就不相信。
秦堪微微一笑,“要不要試試?”
胡雷緊縮眉頭,說:“你在玩我!”
秦堪搖頭,說:“誰敢這樣大膽?”
胡雷說:“既然你這么厲害,他,為什么不找你治,千里迢迢跑這里來找我?”
秦堪嘿嘿一笑,說:“誤會!誤會!我和陳師傅才認識不到一天。他根本沒有談及頸椎病一事。我到這里來,完全是偶然,和一位朋友找你們醫院的邱瑩瑩,所以才到這里來的,剛好,做完還在你們醫院做了一臺手術,你們院長說到您,我才猜想,一定是有一個高明的隱士在這里,剛好陳師傅要你治病,于是我們就見面了,您說,是不是很有緣啊?”
胡雷沒有發現這段話里有什么毛病,就說:“你說你中醫很厲害,可以問問你的師承嗎?”
秦堪搖了搖頭,說:“這個,真的難以……有點困難,說不清楚的。”
胡雷沉吟了片刻,說:“那好,我們還是找個病人試試。我倒是很想領教一番。”
秦堪點頭,說:“行!”
很快就安排了一個病人。
一開始,胡雷就愣住了。
這完全就是我這一套啊!
胡雷這一身本事,其實是不傳的絕技,他師父曾經說過,這絕技是天下無二的一門秘傳了56代的不傳之術。
秦堪怎么會?
胡雷驚駭了半天,秦堪這個病人已經治好了。
“怎么樣?還上得了臺面嗎?”秦堪并不知道這絕技是不傳之術,56代代代單傳,這一問,胡雷怒目而視。
“說!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這個,真不好說。”
“這是我胡家千百年來不傳之術,別說你是外人,即便是我胡家子孫,也只有一個聰慧的人能接班。你是哪里偷學的?”
秦堪一看,人家是認真的,好像對他們來說還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于是,秦堪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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