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醫生:跟著大佬撿屬性 > 第476章 攤牌
  第15天。

  充爺出院了。

  來接他的是一臺奔馳房車,里面還有他的父親。

  他一臉的幸福。

  幾十年壓抑在心頭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這種幸福只有他自己能體驗。

  車子直接去了機場,并且是直接開到了機場停機坪里面。

  不錯。

  充爺上飛機基本上不需要別人幫忙,獨自上了舷梯。

  看著兒子體力恢復得這么好,做父親的真想給全世界來一個大慈善。

  對,給非洲捐10萬斤糧食。

  他想好了。

  作為體制內的人,他們不可能捐太多的錢,10萬斤糧食有點少,最后他決定捐50萬斤大米。

  頭等艙都是他們陳家的人,8個人,7個來接的,這架勢,規格很高。

  他們把頭等艙包了。

  沒有包飛機那是因為怕影響不好。

  充爺的爺爺陳大偉在家翹首以盼,還不回去,他真的會大駕光臨景華市。

  嚇人。

  他大駕光臨景華市那會寸草不生。

  充爺還是主動把自己送回去請他老人家看上一眼比較好,爺爺已經20年沒有出京城了,他出來,地方上就苦了。

  陳大偉一大早就要服務員幫他把胡子刮了,頭發也修剪了一下,衣服穿了又脫,然后又試。

  他是一個98歲的老人,面容慈祥,皺紋縱橫交錯地刻在他慈眉善目的臉上。

  鬢發已經斑白,稀疏的頭發隨風搖曳,透露著歲月的痕跡。

  他的發際線后退,額頭上的褶皺越發清晰可見。

  老人的雙眼明亮而有神,透露著歲月的智慧。那雙眼睛仿佛是兩顆深邃的湖泊,蕩漾著豐富的經歷和智慧。當他注視著別人時,眼神中透露出的溫暖和關懷,讓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安慰和依靠。

  他的鼻子高挺而修長,微微泛紅,鼻翼微微張開,老人的嘴唇干燥,輕輕開合,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每當他微笑的時候,臉上的歲月痕跡仿佛被撫平,露出一絲童真和喜悅。

  他身材微瘦,脊椎微微彎曲,但他行動依然靈活,步履穩健。他的手指纖細而有力,透露出一種沉淀了幾十年的智慧和堅韌。這位98歲的老人,雖然面對歲月的洗禮,但他依然保持著一顆年輕的心靈,那份對生活的熱愛和對人的關懷,讓他在歲月中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換換換!”

  不滿意!

  試了幾身衣褲了,他都不愿意,最后,還是把他那套將軍服拿出來穿上。

  這套少將軍服已經幾十年了,但依然整潔如新,它由黑色羊絨制成,整體呈現出一種華麗的光澤。寬大的領口上鑲嵌著金色的花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彰顯著軍銜的高貴與榮耀。胸前有兩行金色的紐扣,相互間隔,整裝更顯莊重。軍服的袖口上有著金色的細節裝飾,袖口處還飾有一排金色的軍銜徽章,

  軍服的褲子是寬松而舒適的,采用了高質量的黑色絲綢制成。褲腰上有一根金色的腰帶,用來固定褲子并展現少將軍的身份。褲腿上也有一些金色的細節裝飾,增添了整體的華麗感。

  少將軍服的配飾也非常考究,頭戴一頂黑色的帽子,帽子上飾有金色的徽章和裝飾品。帽子的高度適中。

  腳踩一雙黑色的皮靴,皮靴飾有金色的金屬裝飾,使整個軍裝更加華麗。

  這套授銜將軍服,他一輩子只有在重大節日的時候,或者出現重大活動時才穿上。

  今天,他把它拿出來。

  略略有些褪色的將軍服,穿上去,頓時就精神了。

  陳大偉時不時在門口站一站,時不時又上到二樓,他認為這樣可以眺望得遠一點。

  “還早,還沒有到機場。”

  “我知道。”

  “躺一會吧。”

  “不,會把衣服弄出皺褶的。”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穿著將軍服躺在床上。坐,可以,站立是最好。

  但是,他不可能長時間站立的。

  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

  幾輛高級豪華車排成一對,從機場駛出來。

  這種車隊隊形,很少有人會插隊進去,習慣了。

  這種沒有警車開路的車隊最好不要去打擾他們,他們也不會騷擾別人,但是,你一旦剮蹭了他們,他們當時一定不會為難你,趕路是他們第一要務,但事后的處理,你會很麻煩。

  講實在的,很多人寧愿賠錢。

  不去惹,是最明智的選擇。

  車隊很快就進入了西山。

  陳大偉已經得到了消息。

  還有5分鐘!

  他快步走出來,站在門口最高的地方。

  他身后緊緊跟著兩名工作人員。

  老頭子是不能摔跤的,萬一摔了,他們要負責,老人要是沒了,他們也就輝煌到頭了,換工作,不會有好差事,也許會在家提前退休,或者退居二線,閑著,拿工資度日。

  到了。

  5輛豪華車魚貫而入。

  第二輛車門打開,充爺出來了。

  爺爺撲過去,摟著孫子,嚎啕大哭起來。

  心肝寶貝肉,終于回家了。

  “我要殺了秦堪,都是秦堪害的。”老糊涂現在還在責備秦堪,害得他擔驚受怕差不多1個月,這種日子太難了。

  “不走了,回來了就不走了。陪著爺爺,你什么也不缺。”

  充爺什么都答應。

  這個時候不是講理的時候,爺孫之間,也沒有理可講,只有愛和被愛。

  陳家一片歡樂。

  親戚都到了。

  不僅僅是陳家人,蔣家人也到了,充爺的外公蔣遷領著蔣家人齊聚陳家。

  蔣遷是陳大偉的部下兼戰友,60年前授銜,蔣遷是大校,后來到了地方工作,也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物。

  他和陳大偉不同,他沒有穿戎裝,而是一身便裝。

  陳大偉太正式了,太搞笑了,接見自己的孫子,竟然穿一身將服。

  蔣遷就隨意多了。

  這位92歲的老人身材瘦弱,略微駝背,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皺紋,緊緊皺起的眉頭似乎是對歲月中的艱辛和掙扎的見證。

  他的雙眼明亮而有神,透露著歲月積淀下的智慧和堅韌。眼角的魚尾紋深深刻在他慈祥的面容上,展現出他經歷過的喜怒哀樂。

  白發稀疏地分布在頭頂,雖然年華已逝,但他依然保持著整潔的發型。

  那雙手已經有些干癟,皮膚上的斑點和褶皺像是手上的滄桑故事,記載著他一生的戎馬歲月和地方上的叱咤風云。

  盡管外貌已經顯露出歲月的沉淀,但老人依然散發著一種蓬勃的活力和迷人的魅力。他的微笑燦爛而溫暖,眼神中透露出慈愛和關懷。他穿著整潔而樸素的衣服,給人一種樸實而舒適的感覺。

  陳家院子很大,但是,幾十號人擠在一起,還是顯得有些擁擠。

  好在很快就都落座了,4大桌,頓時就整潔了。

  家常菜。

  這里不會出現宴會上那種名字好聽而味同嚼蠟的名菜,老爺子自己說,我們不能忘本,窮苦人出身,吃東西吃地道的家鄉菜。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老頭子記著這句話,他每年都要從家鄉采購大量的紅薯、玉米、稻米和果蔬。

  家鄉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最養人的。

  充爺有病,免了吃紅薯的苦差事。

  老頭子一年總是要搞幾次憶苦思甜,吃紅薯一吃就是一個星期,除了充爺,其他人誰都必須跟著吃。

  包括他的工作人員。

  他和蔣遷老人脾氣合得來,這也是他們結為親家的原因之一。

  菜上來了。

  河蝦炒韭菜,苦瓜炒子鴨,八角燉冬瓜,油煎辣椒,果然是爺爺老家的特色菜,其中第1、3、4兩個菜,即使是困難時期,農村人也能夠吃到,他們改善生活,這幾個菜是他們壓箱底的法寶。

  河蝦,河里、溝里、水塘里,勤勞一點總是有收獲的。

  老頭子個子不矮,可能與小時候吃的河蝦有關,蛋白補充還是比較充足的。

  上了這四個菜之后,后面上來的,漸漸就超出了家鄉的范疇。

  酒過三巡,老爺子高興,“現在充兒的身體好了,他和小玉的事,該議一議了,我想,半年之后,擇吉時完婚。我是真心想報曾孫了。”

  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老頭子平常管的很嚴的,不準充爺與女孩子來往,那不是一般的嚴格,他絕對不允許充兒和女孩子亂來。主要原因是,他怕加重充兒的病情。

  所以,在爺爺印象中,充爺還是童男子。

  現在該放手了。

  趕緊把小玉娶進門,陳家需要添加男丁了,現在放開了,最好是一口氣生他3個,4個。

  陳家不存在養不起的問題。

  老人家這么一說,眾人喝彩,說:“要的,這件事得趕緊了,都年紀不小了。小玉今年也已經30歲了。不能耽誤人家女孩子的青春。”

  充爺的眼睛皮跳了一下。

  不能與爺爺爭。

  至少今天不能和他爭論。

  不過,這一次,充爺是準備攤牌的。

  一是充爺要出來工作,并且是自主創業,這一點,肯定會很困難。爺爺對充兒出來工作本身就反對,他對充兒的期望就是傳宗接代。

  即使同意他出來工作,也會安排在體制內,行政單位,事業單位,國企負責人都可以,他不會讓充兒自主創業。

  二是充爺會正式向邱瑩瑩求婚,這也必須攤牌。

  這也很困難。

  爺爺在幾十年前給自己定下的娃娃親,人家小玉等他30歲了,你說不要人家了?

  世家結親那是門當戶對,是最好的,一加一大于二。

  現在充爺要娶一個平民的女孩子,并且學歷也不高,這怎么行?

  爺爺這一關肯定是通不過的。

  通不過,也要通,也必須要通過。

  宴席吃得很久。

  充爺還不能待久了,吃到一半,起身告辭,回房間里休息。

  爺爺滿臉的笑,說:“休息,休息,趕緊去休息。才出院,得好好休息!”

  工作人員把充爺送進房間,充爺說:“我這里不需要,你們去熱鬧吧。”

  充爺真的不需要他們。

  手術是成功的,手術已經半個月了,肝臟的恢復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再過得兩三個月,就應該和普通人一樣。

  現在還不行,勞累一下就疲憊了。

  秦堪還說了,吃東西,一定不能過量,因為代謝都要通過肝臟,吃多了加重肝臟負擔,所以要清淡飲食,量剛剛好就可以了,多了不但不會增加營養,反而會加重肝臟負擔。

  回到房間,他要直接跟秦堪匯報。

  他用微信聯系,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遍。

  秦堪回了兩個字,“很好。”

  充爺然后躺下去,準備睡一會。

  才睡下去,父親和母親過來了。

  “充兒,感覺怎么樣?”父親說。

  “有點疲勞。不過,秦堪教授說,這是正常的,3個月之內都會有一些。”充兒說。

  “爺爺說的婚事,伱怎么打算?”母親很關心這件事。

  “我這次回來,這件事,我準備攤牌的。”充兒說。

  “攤牌?你跟爺爺攤牌?”母親急迫地說。

  “是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娶邱瑩瑩,那我就不回來了,在外邊過自己的。”充兒聲音并不大,還比較溫和地說,這樣也顯得不那么沒理性。

  父親不說話。

  母親說:“你自己想好了,沒有家族的支持,你很難做成什么。這句話我說,就不是威脅你了。你要知道,憑個人能力,創業,真的不那么簡單。雖然看起來似乎不難,但是,其實是很不容易的,你舅舅他們在外面創業,什么苦沒吃過?他們還是有人幫助啊。”

  “我知道。但是,請相信我,我能夠成功的。”

  “你在景華市搞了一個生物制藥產業園,你不要太樂觀了。爺爺哼一聲,他們就可能打退堂鼓。”

  “你說爺爺會嗎?”

  “當然!他怕失去你!他要你呆在他身邊。”

  “這怎么可能呢?”

  “充兒,你不要心急,老人家固執,固執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你就讓讓,不要明著和他過不去,用點你的小聰明,難道,你還搞不贏一個老年癡呆嗎?”

  “老年癡呆?你說爺爺老年癡呆?”

  “嗯,有這個傾向。這是協和神經內科教授跟我們說的,現在他在吃一種進口藥,但愿能緩解一下癥狀。”

  “……”充爺猶豫了。

  攤牌的事,不得不攤,但是,得慎重,至少方式上要聰明一些。爺爺疼愛不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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