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你在開什么玩笑,丹噬經手這么多代,可從未聽說可以提升這么夸張的概率。”
唐妙興死死盯著他手中的丹噬,那是險些失傳的絕技啊。
如果連唐門最后一絲驕傲都得活在林秀身后,唐門即便站起來,又有何用?
不甘的心不住顫抖,林秀給唐門的幫助比預期中還要大,可…太大了!
大到連唐門弟子都可以動搖本心,引以為傲的信仰瀕臨崩塌,不少唐門弟子開始對林秀的印象轉好。
他到唐門中來,未傷及性命,還將丹噬做了改進。
盡管井蓋人偶讓唐門死傷慘重,但那是掌門安排,并非林秀有意為之,算不得全性頭上。
“掌門,弟子也不曾聽過啊…”
黑衣弟子苦笑,掌門沒聽過,難不成他這個小小弟子就聽過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相信,林秀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練成丹噬。
這得多有自信,才能做到?
他并不知道,林秀沒有他設想的那么多所謂的速度與技巧。
只是憑借極強的專注力與頂尖的體質,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若非被幾大鬼神來回肆虐,專注力不可能發現丹噬的最佳途徑,甚至可能練不成丹噬。
因禍得福。
許新接過話,舉起瘦弱無力的手臂,露出刻在皮膚上的丹噬功法。
“這就是林秀,所修煉的方式,掌門,你自己看看吧。”
“第一死穴應…第二,第三…”唐妙興小聲念叨,越看,心臟越是猛烈。
每一步都精細到極致,第一死穴的沖擊位置如果和第二死穴的速度不能搭配上,就是暴斃而亡的下場。
偏偏這些連在一起,不但不死,對自身傷害還最小。
若真如許新手臂上那樣,可不止是三成那么簡單…
“他怎么發現的?”
“沒有發現,他就是這么做的。”
許新明白他在想什么,丹噬走錯一步都是死路,林秀卻能找到最完美的路子,是不是…他是不死之身?
這種超乎常識的存在,自然不可能。
林秀歸根結底,還是個人,他就像是天生為了修煉丹噬而活的天才,亦如天師府的張之維!
“可笑,真是可笑啊。”
唐妙興眼里閃爍著信仰死去的傷感,林秀來唐門一趟,不過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將唐門拉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他堂堂掌門,任職這么多年,已是半步棺材的地步,卻一直帶著唐門走下坡路,哪都通讓拆陷阱,他攔不了,哪都通禁止一擊致命的招數傳承,他也沒辦法阻止。
到頭來這么多年,不如林秀來唐門走一趟,讓他怎能不心灰意冷。
“你說這是提升三成,不,不止!”
唐妙興不想承認,可沒有辦法,這是事實。
許新沒有回答,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發表半點關于的丹噬的言論。
因為他也知道,所謂的三成,不過是黑衣弟子自認為的。
落在掌門眼里,遠遠不止。
“許新啊…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身為掌門,這么沒用,不值得同情。”
唐妙興知道許新為什么不說,就想要在眾多弟子面前,給他留幾分薄面。
林秀這一招,若是再配上唐門以往的做法,讓弟子用五年,六年的時間,加強內勁修煉,那么丹噬可以說是…九生一死!
屆時,唐門丹噬的繼承者將突破兩位數,造就史上最恐怖的唐門!
盤腿而坐,唐妙興運炁而上,腦海里刻著許新手臂上的運炁之道。
觀摩丹噬是最為隆重的儀式,所有弟子皆是默不作聲,額頭上替掌門留下后怕的汗水。
特別是陶桃,眼里更是復雜不已。
看著唐妙興微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身上的氣息愈發雄厚,猛然開眼。
丹噬——成!
這輩子的夙愿,沒曾想,竟被林秀完成。
可笑,實在可笑。
這么多年來,自己究竟都為唐門做了什么,或許真的老了…
“老了啊…許新,之后…由你來擔任掌門之位,我…沒有資格。”
唐妙興望著手心中,單思多年的丹噬,心里發苦。
諸位弟子皆是大驚失色,沒曾想唐妙興練成丹噬,依舊準備褪去掌門之位,可見林秀對他的打擊太大。
在勸阻的弟子里,陶桃已經悄悄后退。
“不對勁,這一切都不對,一定有什么是掌門瞞著大家的。”
陶桃悄悄離開唐冢后,便一路狂奔向林秀離開的方向。
這一切發生得太詭異。
林秀憑什么幫唐門,又為什么需要練成丹噬。
憑借掌門和張主任的作風,如果林秀在碧游村殺了婷婷她們,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才對。
若是掌門幾人認清現實,真就屈服于全性的淫威之下,那么在唐冢那七名弟子,也應該一同去死才對!
如果唐門和全性關系沒有鬧僵,文龍師兄,是不是…不像大家講的那樣不堪?
文龍在唐門內被打上叛徒的標簽,人人提及都是滿臉憤怒,就連掌門都不否認這件事。
陶桃想到另一個思路,文龍沒有背叛,殺死婷婷她們的另有其人,只是現如今全性風頭在外,唐門沒有資格挑起內斗,只能順著大家的意思,將鍋推給全性!
猛然沖出武校,陶桃鼻子一嗅,夏禾身上的幽香還在路上有絲絲殘留。
即便同為女性,也難免春心蕩漾,臉色微微一紅,特別還是自己驅動了內力一嗅,直接進入體內惹得身子有些發軟。
“不愧是妖人…”
陶桃喃喃自語,在林秀身旁待著的人,不可能是弱者,可也威力未免強得離譜。
“說誰妖人呢?小妹妹。”
身后,夏禾宛如鬼魅,悄然出現。
陶桃心中大驚,欲要拉開距離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瞬間奪走力氣,膝蓋發酸直接倒在地上。
“你怎么沒走?我是來見全性掌門的,沒有惡意。”
陶桃驚慌失措,奈何連手臂上的力氣都消失不見。
“惡意?小妹妹,你就是有,也沒什么用呀,這么弱,我要是摸一下你,你不會…就不行了吧?”
夏禾手掌宛如充滿魔力,往她胸前摸去。
來自心中的恐懼與本能興奮的欲望相沖,讓陶桃既害怕又期待。
“別,大姐姐,求求你,是妹妹說話太沖了,別別別!”
陶桃羞臊的臉頰紅成一片天,眼睛里裝滿羞恥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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