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隱居十萬年,后代請我出山 > 第98章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半晌過后,公孫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三名仆從竟然敗了。至于自己這三名仆從為何會敗?公孫子言是如何擊敗他們的?他則是一概不知。而他唯一知道只有,自己這三名仆人敗的很快,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敗給了公孫子言。這他媽到底什么情況?雖然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十分詫異,甚至直接在心底爆出了粗口,但公孫緱依舊擺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仿佛公孫子言即便能夠輕松戰勝自己三名仆人,也依舊對他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可實際上,他此時的內心之中早已是七上八下,無所適從。“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一時間,他心中除卻這一念頭,再無其他。公孫子言見公孫緱在看到三名仆從被擊敗后,并未露出半絲驚愕的表情,眉頭不禁微微蹙緊。“他為何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難不成是還有什么底牌?”
想到這里,他腳下輕點地面,謹慎地向后退出數步,與公孫緱拉開了距離。原本不知所措的公孫緱,見公孫子言主動后退與自己拉開距離,不禁微微一怔。雖然不清楚后者為什么要與自己拉開距離,但他心中還是本能地一喜。下一秒,只見他驟然轉身,雙腳猛跺地面,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與公孫子言相反的方向快速逃去。“嗯?”
由于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公孫子言本能地楞在原地。而當他反應過來,并意識到公孫緱要逃時,后者早已越過了自己那兩名女伴。“剛才竟然被他哄住了。”
公孫子言看著距離巷口僅剩幾步之遙的公孫緱,眼神不禁為之一凜,連忙調動起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同時運轉起鶴縱身、青蟒勁、游魚步這三個招式的心法。隨著這三個招式的運轉,公孫子言的身體開始緩緩俯身,而在他身后隱隱冒出三道虛幻獸影。其中有縱身飛翔的白鶴,蓄勢待發的青蟒,逆流而上的游魚。遠遠望去,甚是奇異!……“呼!”
公孫緱將體內稀薄的靈氣全部凝聚于腳下,大口喘息著粗氣,朝著巷口快速跑去。五步!四步!三步!看著近在咫尺的巷口,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激動。天水城內明文禁止人們進行私斗,只要自己逃到大街上,便相當于有了執法隊的成員來撐腰。屆時,任憑公孫子言有千般本事,他也不敢公認違反城規,與執法隊的人們叫板。想到這里,公孫緱的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心中不禁開始盤算著改天要如何對付公孫子言。呲—就在公孫緱只還差兩步便要沖出巷子時,一道怪異的聲音陡然自其身后響起。那聲音粗略一聽,既好似仙鶴唳鳴,又如同蟒蛇吐信,又仿佛游魚吐水,但細聽之下卻是一道風聲。“起風了?”
公孫緱心生詫異。這里明明是一個死胡同,怎么可能會有風?而且自己也沒有感受到氣流涌動,這風聲又是從哪來的?雖然心中有著諸多疑惑,但他腳下的步子卻未曾停留,又是往前邁出一步。眼看僅還差一步,公孫緱便能離開巷子了,一道人影在風聲與氣流的裹挾之下,驀然來到他的身邊,右手虛握成爪,快速劃向公孫緱的胸口。“誰?”
公孫緱心中本能一驚,下意識地發出聲音來。而此話一出口,他便猜測到那道人影的身份,正是公孫子言。好快!他在心中暗嘆一聲,同時上半身陡然一側。而隨著公孫緱這一躲,原本應該正中其胸膛的的血鷹爪,此時確實堪堪擦過前者的胸口,不僅沒有傷到他,甚至未能減緩其半分速度。“哈哈!公孫子言,看來你是攔不住本少爺了!”
公孫緱見自己躲過公孫子言的血鷹爪,知道后者沒有辦法再阻攔自己,不禁開口嘲弄。“等我離開這個巷子,我先找執法隊,告企圖謀殺同族,再找到長老們,告你誣蔑宗家。”
“哈哈,你完蛋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眼前原本快速后撤的景色,陡然為止一頓,隨即如同倒帶一般,開始飛速退回。于此同時,他只感覺自己的身子陡然一輕,腳下隱隱傳來失重感。不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一只大手猛然出現在其視野之中,并死死鉗制住他的頭,隨后猛然向下一貫。砰——伴隨著一聲悶響,公孫緱便被重重砸在地上。“咳咳!”
公孫緱輕咳幾聲,吐出幾口血沫,同時下意識的打量起四周。而映入他眼簾的,首先是兩堵矮墻,隨后便是自己那三名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仆從,以及身后綴有三道獸影的公孫子言。看著這眼前熟悉的一切,他臉上寫滿了悲痛。顯然自己的逃跑失敗了!我好想逃,卻逃不掉!而不等他在心中感慨完畢,他臉上卻是露出見鬼一樣的表情。我剛剛明明已經快到巷口了,為何一眨眼又回到了巷尾?難道公孫子言把血鷹爪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公孫緱想到這里,幾乎是嘶吼一般,質問起來:“你是不是把血鷹爪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
要知道,無論是景物的倒退,自己身子的失重感,都是他在被公孫子言的血鷹爪擦中后出現的。而在他的印象之中,圓滿境界的血鷹爪顯然是無法發揮出這般奇效。除非,公孫子言將血鷹爪修煉到了傳說中的大圓滿。“嗯。”
公孫子言倒也不隱瞞,直接點頭承認。聽到這話,公孫緱頓時恍然大悟,更是想通了之前公孫子言為何一個照面便能擊敗自己三名仆從。大圓滿境界的血鷹爪!他竟然將血鷹爪修煉到了數百年來無人達到的大圓滿境界!意識到這些之后,公孫緱再看向公孫子言的時候,再無之前的輕蔑與不屑,轉而是一種如看到珍寶后的貪婪。感受到公孫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公孫子言只感覺脊背發毛,格外別扭,恨不得一腳將前者的踢飛。但是考慮到對方對自己有用,他還是耐著性子,開口詢問,“告訴我,你們宗家的人是不是在祠堂豢養了能亂人心智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