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櫻花之國上的世界末日 > 第1770章 撞緣法的八仙
    灰袍和尚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若想長生,便只能入我佛門,這便是因果。”

    天魔分身冷笑,“笑話,長生又不需要成仙做佛,南高王你跟我走。”

    “好。”南高王一口答應。

    “阿彌陀佛,施主與貧僧有緣……”

    “本君可沒讓你救我,自作多情,怪得誰來,愛本君的女人多的是,難道本君都得娶回家,還都得推尊為后?”

    “此事如何能相提并論?”

    “道理上是一樣的,更何況你讓我棄道向佛,我若真棄了,就算道門三尊心胸廣大,不與計較,但本君又還有何面目存于世間?”

    “這就是施主的心障了,只要化解了,便可成佛。”

    “呸,連臉都不要了,你們和尚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干脆都死掉算了。”

    “阿彌陀佛,施主休要出口傷人,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南高王冷哼,“便是神明,本君也只尊道家神明,你佛門若害我,自有道門幫我討回公道,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阿彌陀佛,施主之言太過偏激,道門佛門都是法門,施主還須走能夠走通之門啊。”

    “和尚啊,你這巧言令色,只能蠱惑心性不堅之輩,想本君稱尊多年,什么人沒見過,就你這種被佛門洗腦失去自我的呆子,我也懶得說你,告辭。”

    灰袍和尚揮袖,掀起一道風,“且慢。”

    南高王冷聲道:“怎么,你還想用強的?”

    灰袍和尚合十,“施主言語,對佛門多有不敬,還請施主隨貧僧去佛前賠個罪。”

    “我呸,誰對誰不敬啊!”

    “我道門之人,就是指著禿子說和尚,又怎么啦!”

    “你是哪兒鉆出來的,敢大言不慚的說道門不如佛門,便是你家老祖,也不敢說這種話。”

    “所以說,這是個被洗腦的呆和尚。”

    “佛門真是無人了,居然派個呆子出來應劫。”

    “正因為是呆子,所以死了不可惜。”

    “放他出來,就是讓人殺的,好結下更大的因果。”

    “滾吧,姑奶奶沒心情打你。”

    八個聲音隨著七男一女憑空出現,正是八仙趕到了。

    灰袍和尚也不惱火,“阿彌陀佛,原來是八仙駕到。”

    南高王一個激靈,倒頭就拜,“本君,在下高振高博安,特此見過八仙。”

    “南高王請起。”鐘離權抬手揮扇,把人托了起來。

    何仙姑趕人,“和尚,你走吧,我等在此,你就是以身殉佛門,也是無用。”

    “阿彌陀佛,諸位當著貧僧的面,如此侮辱我佛門,定當遭受報應,貧僧無力與諸位理論,只能以此身報師恩。”

    灰袍和尚面朝西方,盤膝而坐于石上,拈花微笑化為了一座石像。

    “真死了?”張果上前探查。

    天魔分身撇嘴,“他還沒死,只是把自身石化了,等待因果,只是我的寶刀,這下搞不好真收不回來了。”

    呂純陽冷聲道:“我等果然是來應劫的。”

    “應什么劫,佛門強行結因果罷了,他要這么玩,我奉陪便是。”

    藍采和躺在和尚的旁邊翹著腿,就這么變成了石頭。

    “耍賴皮這種事情,我也行,我也來一個。”

    曹景休坐在和尚對面,也變成了石頭。

    “禿子哎, 禿子哎,我們可是道門二代弟子,你們佛門現在欠我們道門的因果大了去了,如來啊,你干脆也來變石頭玩吧。”

    韓湘子笑罵著,也變成了石頭。

    李凝陽、鐘離權、呂純陽、張果四人合力推算,何仙姑則打量凌錦棠。

    凌錦棠無奈,只能去除易容。

    雖然戴著面紗,但那婀娜之姿,海棠之香,頓時令南高王的眼都直了。

    凌錦棠拱手,“本君有禮了。”

    “無妨,我徒弟山黛呢。”

    “仙姑此言差矣,山黛妹妹可沒拜師,仙姑如何能學佛門一般強搶?”

    “你不必多說,此中因果非你所能解開。”

    “既然如此,山黛妹妹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與你多言。”

    凌錦棠毫不退讓,何仙姑卻沒有生氣,她欣賞這種大氣不凡的女子。

    這時,八仙四人推算完畢,個個眉頭皺成一團。

    何仙姑詫異,“怎么了?”

    李凝陽嘆道:“眼下沒有頭緒。”

    張果笑道:“我等還得在東勝神洲撞緣法,我的緣法在正北方。”

    “我去大吳,”呂純陽說道,“仙姑的緣法在大趙,鐘離兄去南高。”

    南高王大喜,“在下一定盛情款待鐘離大仙。”

    “嘶,你這話說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鐘離權擺手,“有緣自會相見,無緣強求,只會出事。”

    南高王不依不饒,“即是撞緣法,隨在下也是緣啊,緣深緣淺,那是以后的事情。”

    “好,我就隨你去喝一杯。”鐘離權點頭向諸人致意,“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與南高王飛身而去,落往遠處的南高王車架。

    何仙姑細數,“李師兄你是凌海國嗎?我們不能換換?”

    “我要留在此地,然后去西方的大周。”李凝陽正色道,“撞緣都是有天意的,不可胡來。”

    天魔分身琢磨,“嗯,大吳是劍客,適合呂劍仙,北方是牧人,張果老騎毛驢,大周不驅趕乞丐,還善待殘疾之人,正適合李鐵拐,仙姑嘛,搞不好又是一出紅顏禍水。”

    “有道理,老頭子去也。”張果老向眾人拱手,騎著白毛驢飛走了。

    “我也走了,仙姑不要多事。”

    呂純陽叮囑后,駕起一道金色的劍光飛走了。

    “知道。”何仙姑無力道,然后也化光飛走了。

    李凝陽在四個石像前坐下,而天魔分身與凌錦棠商量著,也沒有走。

    李凝陽不管他們,等待因果。

    ……

    十日之后,月圓之夜。

    山黛踏月而至,與凌錦棠打招呼。

    看到李凝陽,沒給他好臉色。

    看了看四尊石像,“你們又玩什么花樣?”

    “我們正與佛門比賽,看誰愿意犧牲。”

    “哈,腦袋有問題,你們該是二代弟子,這和尚什么來頭能跟你們比?如來親至還差不多。”

    “你這么一說,如來大概真的會來。”

    “只要來的不是準提,我就幫你揍他們,沒事又招惹我們凌海國,就是欠揍。”

    天魔分身拍手道:“說的太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那把刀給拿出來啊,這和尚把它封印到他體內了。”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