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改造一下?”
聽到鎖王的話,我精神為之一振,趕緊找他確認,“鎖王,你的意思是那串車鎖代碼你可以解開嘍?”
鎖王說:“代碼是代碼呀兄弟,它在沒應用之前就只是一串沒有價值的符號,只有應用到具體的載體上才能發揮它的價值。”
“那好,我這么說……如果這串代碼就是一把共享單車車鎖的代碼,你有沒有把握解開?”
“切,小瞧我了不是,這玩意還不是手拿把掐!”
鎖王一向是個自傲的人,當初剛進監獄的時候就因為這事沒少挨揍。
不過此時此刻,我卻愛死他的自傲。
我按捺住自己的激動,對他說:“鎖王,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聯系一下她,這單如果成了,我幫你找十把國內外最牛逼的鎖,怎么樣?”
鎖王下意識地討價還價:
“十五把!”
我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成交!”
“嘿,媽的,虧了!早知道喊二十把!”
鎖王又簡單找我問了一下基本情況后,信心滿滿地說,“好,這事交給我了,等我好消息吧!”
和鎖王聊完后,我心情稍好了一點點,可想到李青衣的事情,頓時又愁容滿面。
羅媛這個蛇蝎女人,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談條件。
想到李青衣失聯已經接近24小時,肯定吃盡了苦頭。我的心又忍不住開始刺痛。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一直守護著我的女人,對我來說這么的重要!
我深呼吸一口氣,整理好情緒走出門外,看到王教授正對著幾個核心層囑托一些事情。
眾人見我出來,齊齊把目光投向我,強哥過來拍了拍我肩膀,滿是關切地問:“還行嗎兄弟?”
“強哥,我沒事了!”說完,我看向王爾嵐,“王大夫,謝謝你的藥!”剛才吃下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我幾個月來第一次感覺到頭腦如此的清醒。
“老師,你們商量到哪里了?”我又問王教授。
王教授說:“剛才長青提了一個辦法,他聯系了青衣公司的人,定位了一下李青衣線下最有可能去錄素材的三個地方,剛才曹一刀、魏成龍、于大棍三個已經分別帶人過去了,不管怎么樣,先到地方打聽打聽,說不定就能有一些意外收獲。”
我一聽,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這么多人,找點事做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王利東接著說道:“剛才我們在商量,怎么去查羅媛在粵省的住處,她這種人,房產肯定一大堆,估計也沒有固定的住所,尤其前幾天又出了那種事,她現在肯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
“我……”
我剛想說,我羊城警局有個朋友可以幫忙,也就是楊建國,可想到楊建國與小遠那邊的密切關系,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辦法。
在小遠的立場不明的情況下,我不可能再輕易信任他。
想來想去,我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人——聶玲。捏兩條雖然和我沒太多交集,但通過羅媛的事情,她現在已經和我是一條船上的了,說不定能給我提供一些信息。
我趕緊找出聶玲的電話打了過去。
不出意外,當聶玲聽到羅媛安然無恙地出獄且劫持了我的人時,整個人都驚住了,一直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為了驗證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干脆掛了電話去咨詢她的朋友。幾分鐘后,她又打給了我,語氣里滿是忐忑不安:“你說的對,羅媛確實出來了,而且剛巧是昨天上午發生的事。”
不等我往深了問,她自顧自地說道,“我問了一下我朋友,為什么這么嚴重的案子羅媛還能輕易脫困?我朋友告訴我,是因為當事人撤訴了。”
“當事人撤訴,當事人不就是你找的那幾個證人嗎,他們之前撤訴不是沒用嗎?”
“不是!”聶玲接下來的話幾乎震驚掉了我的下巴,“這個案子的直接當事人是潘龍,潘龍前幾天醒了,他主動找到警方,說自己不是羅媛推下樓的,而是自己不小心墜樓的,只是羅媛剛巧在附近而已。潘龍如果都說羅媛沒事,那羅媛所有的罪名都可以取消了。”
“什么!!!”我有些懵,反問道,“潘龍不是摔成植物人了嗎,為什么會在這個時間段突然醒過來?”
聶玲回道:“這就不清楚了,但我感覺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很可能,之前潘龍植物人都是裝的,只是這個階段為了營救羅媛,臨時讓他醒來而已。”
我想了想,也頓時覺得聶玲的這個猜測最有可能。
不過此時不是糾結潘龍蘇醒原因的時候,我這次放低了姿態,表示愿意和聶玲聯手,等解決完太空單車的事,我肯定回齊魯幫她對付葉家父子,但我的條件是,聶玲需要先用她的人脈幫我找到羅媛現在的位置,幫我把朋友救出來。
聶玲冷笑道:“許一,你可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之前我那么求你你都無動于衷,現在見到我有用卻反過來找我幫忙了……我真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是怎么好意思拉下這個臉的!”
我被說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待一會。
聶玲說的對,這事我辦得不算地道。
好在聶玲并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女人,她說了幾句氣話后深呼吸一口氣,問我:“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松了一口氣,說:“我想知道羅媛現在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也能打聽到她的一些部署,我好想辦法應對。”
我猜測,羅媛之所以沒著急讓我過去“送死”,大概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手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著急處理,二是她昨天剛出獄,倉倉促促,很難短時間內想一個完美的局來設計我。
但現在時間過去了這么久,羅媛手里的事估計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以她在羊城的人脈以及羅富貴在粵省的積累,她能調動的人力肯定遠超于我。在異地作戰且敵眾我寡的情況下,我只有做足夠周全的準備,才能盡可能的降低我們這邊的損失。
聶玲聽到我說的之后,稍微沉默了幾秒,最后還是答應下來,但她也讓我答應了一個條件,不能把她參與的事情告訴外人。
我點點頭,果斷答應。
她父親去世了,丈夫又離婚了,現在孤家寡人一個,自保都難,確實不適合再惹到羅富貴這種可怕的敵人。
接下來的等待時間,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讓我覺得異常難熬。
尤其想到李青衣此時很可能在受人折磨,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羅媛、聶玲、還有我們出去的人里,我們唯一能催的只有曹一刀幾人,可他們那邊無一例外,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到了下午時分,老房擔心晚上有活動,提前給大家定了盒飯。而且他為了掩人耳目,是分開打電話定的,不至于讓人覺得這餐送得奇怪。
我雖餓了一天一夜了,但當許長青把盒飯送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卻一點想吃的欲望都沒有。
最終還是王教授說了一句話打動了我:吃吧,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救人。
我聽罷,這才接過盒飯一陣狼吞虎咽。
吃過了晚飯,太陽也到了下班的關卡。
天邊的晚霞看起來就像一只準備起飛的火紅鳳凰,又燦爛又迷人,我想,如果李青衣在的話,她肯定會大呼小叫地喊我一起拍個照吧。她瘦下來以后,最喜歡拍照了。
正在我望著晚霞出神時,我的手機瘋狂地震動起來。
我以最快的速度接通。
是聶玲打來的,她一上來就告訴了我一個振奮的消息:羅媛的手下廖平,正帶著一大批人往南沙區趕,如果猜得不錯的話,羅媛也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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