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 > 第177章 見色輕友
  收拾好一切,夜色深沉了,皎潔的明月也高高掛在了天空中,灑下薄薄的月光籠罩了小區的櫻花木,夜晚有風,盛開的櫻花紛飛落下,仿若翩翩起舞。

  唐君瑤靠在陽臺的欄桿上才發現小區的桃花樹全部換成了櫻花樹,而且每一棵樹都是盛開的。

  她一直有在睡前來陽臺的習慣,前幾天怎么沒有發現,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漫天飛舞的櫻花瓣,隨風落地,很美,看著如畫一般的景色居然心情好了很多。

  季翰誠收拾完廚房就看見女人背對著他趴在欄桿上,慢慢的走近出聲,“看什么?”

  聞聲,她轉頭側眸看了一眼男人,此刻的季翰誠多了幾分人間煙火,不再是西裝革履,只是簡單的藍色睡衣,雖然不動腦都知道睡衣的價格不會低,但總比正裝來的更有親近感。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想著他也是住這個小區的,問道:“小區本來不是桃花嗎,怎么變成了櫻花?”

  他垂目往下望了一眼,還不錯,淡淡道:“可能是這個小區的老板覺得櫻花好看就換了。”

  唐君瑤繼續問道:“這個小區的老板你認識?”

  他秒接,“不認識。”

  陸錦南想說:你吖的見色輕友,當初穿開襠褲一起比誰尿的遠的是誰?

  這么說她也不懷疑了,畢竟帝都那么大,不可能都認識的,“我先睡了,你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關門。”

  這又是打算把他趕走嗎,“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也不用做,我正常上班就好,蛇總會出來的。”有食物怎么可能不出來捕食呢?

  他沒有繼續深究,“嗯,晚上我睡沙發,你不用趕我,等你什么時候兇手抓住了我再走。”

  她站起身,仰著頭看著他,發現眼底滿是堅定,“晚安。”

  說完就邁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走進房間關好門以后,她在猶豫要不要鎖門,想想還是算了,要是這么操作顯得小人之心,再說這人會開鎖你鎖了也白鎖,就不多此一舉了。

  掀開被子上床睡覺,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輾轉反側,白虎還沒有清醒,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來。

  閉著眼睛,眼皮肉眼可見的眼珠子在轉悠,“睡不著?”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嚇了她一跳,這人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啊,是腳太大了,接觸面積也大了所以沒有聲音嗎,秒的睜開眼睛,“你嚇我一跳.............”

  接觸到她視線的詢問,他一本正經的說:“怕你睡不著,哄你睡覺。”

  唐君瑤原本還在擔憂章嫂跟白虎的事情,這會勁在想他的問題,她是小柚子嗎還需要哄睡,想什么呢?

  “不用,你去睡吧,我一會就睡著了,你在我沒辦法睡。”突然邊上多一個人能睡得著才怪呢。

  “那你早點睡,我就在外面。”

  “嗯。”他離開之后還幫忙把門帶上了,剛想事情入迷了怎么就沒聽見開門聲呢。

  如果這人去做賊很有潛力,保準馬到成功。

  季翰誠出來以后就躺進了沙發里,沙發有點軟,他這個重量躺下來就直接凹陷了一個人形,心里不滿嘀咕,買這么軟的沙發干嘛,是為了怕兒子碰撞嗎,是不是也太軟了一點。

  下次一定要換了,兒子也不是豆腐做的,男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

  仍舊是半夜,季翰誠迷糊中聽見了哭泣的聲音,警覺的他立馬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越過,推開主臥的門,因為沙發太軟了他睡的沒怎么沉,果然床上的女人在做噩夢,連帶著抽泣。

  他鞋子都沒有穿,直接躺上床,連人帶被子的抱進懷里,手在后背輕輕拍著哄睡,感受到堅實的懷抱,懷里的女人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好看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來,不一會懷里傳來了勻稱的呼吸,他才停止了拍打的動作。

  低頭看著女人的睡顏心如針扎般疼痛,果然白天的堅強是裝出來的,還說抓什么兇手,這是自己給自己打氣助威呢。

  一個女人那么要強干嘛,就不能像個小女人一樣把什么事情都交給他嗎。

  她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嗎?越想越心疼。

  騰出一只手輕輕的拿出手機查資料,輸入了半夜總哭泣做噩夢的原因,不查還好一查他的心都提上來了,精神創傷后遺癥,抑郁癥,精神病............

  創傷他倒是覺得可能的,抑郁癥應該沒有吧,精神病就更不可能了,看來還是得想辦法讓她釋放出不好的情緒。

  她醒來的時候覺得脖子很酸,想轉動一下,結果季翰誠的五官撞入了眼簾,雕刻般的輪廓,下巴長了一些胡子,多了幾分成熟跟男人味。

  感受到懷里女人的動作,他睜開雙眸,怔怔的盯著她,沒覺得自己的雙手有什么不妥,自然的問:“醒了。”

  她尷尬的轉了轉身,準備下床,被他這么抱著有點不自在,剛伸出手準備起來就被連人帶被的拉回了胸膛,撞了個滿懷,“別動,再賴5分鐘,問你幾個問題就起來。”

  唐君瑤想說你問問題就問,這么抱著怎么回答,掙扎了一會掙扎不開,放棄了,“你趕緊問,我要上廁所。”

  幸虧他穿著睡衣的,中間還隔著一床被子,所以他一晚上沒有蓋被子?

  頭頂上方傳來了男人沒睡醒的磁性又低沉的嗓音,震的頭皮發麻,他喘了一口粗氣,“你以前有做噩夢的習慣嗎?”

  這話讓低著頭等待的她直接仰起頭看著他,帶著幾分肯定的說:“我昨晚做夢了嗎?”

  他沒有否認保持著一個動作,手還在她的腰間,只是隔著被子,“嗯,你哭了。”

  所以他進來抱著她是因為做噩夢,哭了,然后一晚上抱著也不蓋被子嗎?

  心底暖暖的,還帶了一絲不好意思,“謝謝。”

  見她沒有否認,那就說明了一件事情,半瞇著眸蹙眉,“所以你一直有做噩夢的習慣?”

  她也如實說:“也沒有一直吧,小時候媽媽走了以后就有這個習慣,后來漸漸大了就有點失眠了,后來又還好了。”好像爺爺走后沒怎么做過噩夢。

  他聽完心底堵的慌,這個不就是有點抑郁癥的傾向嗎,失眠,噩夢,哭泣,“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嗯?”

  她知道這次做噩夢的原因,最多就是難以接受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之前在藍城的時候也沒做過噩夢,“不用,過幾天就好了,就是樂樂身上的血漬讓我心底一直很慌。”

  突然他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但只是蜻蜓點水,很快的退出了,“兒子很安全,在季宅爺爺跟母親他們看的很牢,不用擔心。”

  并沒有因為剛才的那個吻而氣氛尷尬,“嗯,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說著他也坐起身。

  “不用,我自己去。”

  拗不過她,只能隨她了,吃完徐明送過來的早餐他們就分道揚鑣了,一個去公司一個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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