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幫宋志和跟顧錦峪搭線的也有趙謙的功勞,他自然是知道立林高中的那些怪事是葉語然幫忙解決的,可見葉語然確實是有能力,能擔事兒的。所以他這才冒昧的又來麻煩葉語然。
葉語然挑眉:“什么忙?”
趙謙道:“是我朋友的兒子得了怪病,不管吃了什么藥都不好使。”
要是沒有他“潛規則”那檔子事兒,他老早就要請葉語然幫忙了。
“怪病?什么怪病?”
趙謙蹙著眉,開始回憶朋友給他描述的場景:“起先是晚上整夜整夜的哭,因為是小孩嘛,也就一周歲多點,晚上哭很正常,我朋友和他妻子就沒放在心上,以為是孩子餓了,但是后來那個小孩就開始高燒不退,吃藥不管用打針也不管用。”
“小兒夜啼?”葉語然擰著眉心,手指不自覺的輕撫茶杯,“還有其他什么癥狀嗎?”
趙謙想了想搖搖頭:“他就跟我說了這些。葉小姐,您愿意幫忙?”
葉語然微微點頭:“嗯,我可以試試,不過我不保證可以解決。”
“您愿意就好!成不成再說,我朋友現在也想不出其他法子了。”趙謙苦笑道,“那孩子沒得病之前可愛的緊,一點也不認生,誰見了不夸一句?”
趙謙感慨一句,又道:“那您什么時候方便?我帶您去他家里。”
葉語然思索一下,明天是立林高中的這學期最后一次月考,她倒是可以翹掉,便道:“那明天吧。”
趙謙聽聞后點頭:“好,那我跟我朋友約一下,明天早上十點可以嗎?”
葉語然頷首同意。
“那明天早上我去您住處接您。”
葉語然應了下來。
“快別聊了,飯好了,先吃飯。”梁函見他們聊的大差不差了,從廚房出來,招呼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不餓,葉小姐也該餓了。”
趙茹端著菜出來,也道:“可不是,然然,快來快來,跟他們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葉語然笑了笑,起身坐到餐廳。
*
第二天九點半不到,葉語然收拾好來到小區門口,只見趙謙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葉語然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不是說九點半來,怎么來那么早?”
坐在駕駛座的趙謙趕忙把手中的煙滅掉,開了窗通風:“沒來多久,等一會兒應該的。”
等車里的煙味兒散得差不多了,趙謙抬手打開暖氣,他昨天送葉語然回來時就開出來她有些畏寒,所以這會兒十分自然地調高了車里的溫度,絲毫不覺得他一個市長做這些有什么問題。
能跟北市市長做朋友的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貴的,趙謙口中的那位朋友的家住在另一個富人區。
車子開進一棟別墅前停下,葉語然挑了挑眉,看著別墅門口停著的好幾輛車。
都是些幾十萬的車,不像是趙謙朋友那種有錢人會開的。
趙謙神色有些尷尬:“我朋友他,還找了一些道士過來,葉小姐您別介意。”
他朋友原本是不信這些的,剛出事的時候趙謙還跟他朋友提過要不要找大師過來看看,但是朋友說他迷信,找大師還不如找專家來的靠譜。
然而短短半個多月,他朋友就亂了陣腳,還專門托他找找有威望的大師,結果還沒等他找,他就被身邊人坑進局子里了。
他朋友自然也是不能干等著,期間托別人找過其他的大師,但是都不見好,今天是他找的第三批大師了。
趙謙知道,但凡有點本事有點脾性的大師都古怪得很,不喜歡別人不信任,要是知道在找了自己之后還找了其他人肯定會翻臉,所以他才怕葉語然看到后生氣。
他應該早些跟朋友說今天別讓那些人來的,趙謙不禁有些懊惱。
葉語然倒是沒什么反應:“沒干系,擔心自己的孩子嘛,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很正常。”
見葉語然確實沒有生氣,趙謙松了一口氣,連忙下車幫葉語然打開車門。
趙謙昨天就跟他的朋友通過氣了,朋友聽見了門口的鳴笛聲,也打開門走過來。
“老趙,你可算來了,你說的那個大師呢?在哪里?”
趙謙的朋友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米七幾,不算高,戴著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此時他滿臉的著急。
他的目光只在葉語然身上停留了一小會兒,就挪開了,畢竟葉語然看起來年紀小,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大師,他還以為是趙謙家里哪個跟過來湊熱鬧的小輩。
趙謙笑著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沈善君,葉小姐您叫他沈先生或者沈總就行。”
葉語然笑著點頭:“沈先生。”
沈善君出于禮貌,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又追問:“老趙,大師呢?”
趙謙拍了拍沈善君的肩膀:“大師不就在你眼前嗎?葉語然,葉小姐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大師。”
沈善君一愣:“你是說,這個小姑娘是大師?”
開什么玩笑?這小姑娘看起來就不太像大師,而且,她成年了沒有?
葉語然笑道:“不算什么大師,只不過在這方面略知一二。”
見他們確實不是開玩笑,沈善君不禁有些失望,這老趙怎么回事?居然給他找了個奶娃娃過來,那么多上了年紀的大師都束手無策,這小姑娘真的可以嗎?
但是出于他的教養和禮貌,沈善君并沒有甩臉子,也是規規矩矩地請他們進去:“葉小姐,請進。”
沈善君家里的會客廳里還坐著三個老者和一個青年。
三個老者打扮各異,其中兩個都穿著道服,一個是黑色,一個是黃色,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看起來高深莫測的。還有一位老者穿著青藍色長衫,留著半長的白色胡須,瞇著眼笑,看起來倒是比其他兩個和藹得多。
青年應該是跟這位長衫老者是一起的,也穿著一件長衫,不過長衫上的花紋比老者多了一些,看起來活潑很多,兩人挨得很近。
“沈先生,你讓我們等了這許久,那大師可來了?”身著黃色道袍的老者懶懶得瞥向從外面回來的沈善君,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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