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玄學大佬他只信科學 > 被灰門盯上了
  電梯門開了,林逸對他們做了請的動作。但腦子卻在高速運轉。

  黑牛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二人并肩離開電梯,去了餐廳。

  這時候,餐廳還沒有人,林逸自顧自地拿起碗筷,給自己舀了稀飯,端著一碟子小菜,又拿了幾個蒸籠包,在桌前吃了起來。

  黑牛等人也各自拿了自己喜歡的早餐,與林逸一起坐了下來。

  公雞吸溜著酒店提供的炒米線,喝了口冬瓜排骨濃湯,問林逸:“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

  林逸反應也不差,一邊吃包子一邊故作迷惑地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對于馬甲的保護已臻爐火純青的他,只要確切證據不甩到臉上,他都要掙扎一把,來個死不承認。

  更何況,他篤定對方并沒有確切證據。

  黑牛見狀,不得不把前因后果說了。

  “……昨天下午我們不是去過片場嗎?你們劇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還有不少人對我打招呼。可到了晚上,他們一個個都不記得這件事了。”

  黑牛一邊說,一邊緊盯林逸的神色,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神色。

  林逸一臉驚訝地道:“你們昨天去過片場嗎?什么時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黑牛:“……”與同伴們互望一眼,臉上全是迷惑和懷疑。

  “你真的忘了?”

  “我說你們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林逸越發從容鎮定,理直氣壯地道:“你們幾個不是要緝拿灰門嗎?如今灰門的影子都沒摸到,一個個都還神神叨叨的,盡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把四張呆住的神色收進眼里,林逸又道:“是不是出門撞壞了腦子?還是讓灰門給影響了神智?”

  黑牛趕緊問:“昨天下午,大概三點左右,我們都去了片場,你當真不記得了?”

  林逸比他們還要震驚:“你們昨天去過片場嗎?我怎么不知道?靠,居然不通知我。”然后又緊張地說,“可有捉著灰門嗎?我告訴你們,昨天下午,我臨場休息期間,忽然全身有股陰寒發冷的感覺。當時沒放心上,現在聽你們一說,該不會是灰門就在片場吧?”

  四人的神色除了迷惑,還是迷惑。

  黑牛支吾地道:“昨天我們追蹤灰門時,確實逃到了你拍戲的地方,但是否進過劇組,就不得而知了。”

  在林逸這兒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反而還帶來了新的疑問,黑牛四人神色也開始凝重起來。

  他們三下五除二地吃完早餐就走了,甚至還交代林逸,要他盡量小心些,那只灰門有可能擅自抹去人類的記憶。

  林逸臉上驚恐,“這么厲害?我不信。”

  “我也不愿相信,但你們一個個都失去了我們昨天出現在片場的記憶,所以不得不相信。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還有,小心那個曹大人找你麻煩。”黑牛昨晚并沒有睡好覺,一直都在回想林逸面對曹大人時的無所畏懼,一身正氣,威風八面的曹大人卻被打得抱頭鼠竄的畫面。

  后來他還半夜與瘋鼠發消息,他們二人都一致認為,這個夾屎棍,絕對還有什么事兒瞞著大家。

  林逸臉上閃過害怕,還驚恐地四處張望著,然后拉住黑牛的衣角說:“聽你這么說,我這心頭也有些發怵。我聽說鬼神都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萬一真來找我麻煩怎么辦?你身上有護身符嗎?給我一張唄。”

  黑牛:“……”

  見林逸的害怕好像不似作假,黑牛還真拿出了一個普通糖塊大小的四四方方的玉佩遞給他。

  “這是我祖傳的避邪玉佩,名為五岳山河圖,能克制一切陰邪,神鬼不侵。你這兩天就戴在身上吧。”

  林逸接過,濃濃的靈力波動,果然是個好東西。

  “這是我師門特殊定制的,昆侖玉的質材,刻上五岳山河,再放到神龕下,用香火念力滋養七七四十九日,每日晨幕經文加持,再在太上老君壽誕這一日進行開光,便可護身保平安,諸邪不侵。你若是喜歡,就送你吧。”

  公雞說:“你倒是不心疼,見人就送。”

  林逸趕緊捂緊了玉佩,說:“謝了,真是我的好哥們。”

  心下感動不已,這五岳山河圖一看就是好東西,人家真心為自己著想,自己如此欺騙人家,也不知良心會不會痛一下?

  黑牛看著他的動作,唇角微勾:“這玩意我師門多的是,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個。”

  林逸:“……”

  公雞大笑。

  和地鼠和金猴同時從脖子上取出一模一樣的糖塊模樣的五岳山河圖。

  “不好意思,黑牛也送了我們一個,咱靈異小組成員,幾乎人手一個。”

  林逸:“……”

  “我身上也有一個。”黑牛從脖子上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四方形狀的玉佩,玉佩上都刻畫了五岳山形。

  黑牛佩戴的五岳山河圖,比林逸這個糖塊大小的玉佩相比,完全是筷子和牙簽的對比。

  林逸:“……”

  難怪,老子的良心沒有痛。

  ……

  未來幾天,都沒有林逸的戲份,林逸樂得輕松,便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但他沒想到,有只灰門,居然一路尾隨。

  要不是白潔狐鼻子靈敏,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老鼠特有的尿騷味,林逸還被蒙在鼓里。

  “主人,您被灰門盯上啦。”

  才踏進家門,白潔便小聲提醒林逸。

  正在換鞋的林逸趕緊脫下身上的衣物,一一檢查。

  果然,在褲腳處,聞到了一股有些惡心的尿騷味兒。

  “這正是灰門留下的。主人,您怎么讓灰門給盯上了?還給弄上了氣味。”

  胡黃柳白灰飛六大門中,除了白門不擅追蹤外,其他四大門追蹤獵物時,都會在獵物身上標注特殊氣味。胡黃灰三大門統一專用自己的尿。一旦在獵物上撒下一丟丟兒尿意,便能進行千里追蹤。

  林逸也有些納悶,這條褲子還是今天才換上的,便證明灰門是今天就接觸過自己。

  可半天下來,他是真的毫無印象。

  “主人,您再仔細想想。憑灰門那么點法力,他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在您身上釋放標記的。肯定是親自接觸過您的。”與灰門打過不少交道的胡七也十分篤定,灰門必定是親自接觸過林逸的。

  林逸堂堂鬼神的身份,就算灰門隱身,也是瞞不過他的。

  林逸想了又想,說:“今早,我出酒店時,碰到一個清潔工,在拖地時,拖把蹭過我的褲腳。當時褲腳確實被弄濕了,但面積并不大,對方也向我道歉了,我便沒當回事。”

  “我已經記不住那名清潔工的模樣了,只知道對方微胖,個頭也矮,是個女的。既然那灰門修為也不怎樣,也不可能幻化出人形。”

  胡七說:“主人,您有所不知,灰門普遍修為不高,但他們卻精通上身術。”

  胡七附和:“灰門最大的本事就是上身,精神控制靈智類生物,包括人類。”

  林逸摸著下巴:“我自認沒得罪過灰門的。”

  “管他呢,等抓到這灰門,審問一下就知道了。”

  ……

  老曹來的時候,林逸正和老孫夫婦,以及孫勤勤一道吃飯。

  老孫和蔡勤退休后,便住進了孫勤勤的別墅,含飴弄孫,安享晚年。家中有保姆司機,還有專業的保潔阿姨,幾只大仙輪流跟在他們身邊,老孫夫婦的晚年生活質量,絕對是杠杠的。

  老曹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溫馨的一幕。

  老孫夫婦坐在主位,半歲的小屁孩子被保林逸單手抱在懷中,孫勤勤不時給他夾菜。養得白白胖胖的小屁孩子瞪著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時看著自己的老子,偶爾蹬著雙腿“哦”上兩聲。

  餐桌上方的水昌吊燈散發的璀璨光芒,溫柔似水地射在這一家人身上,反射出點點光暈。

  林逸不時沖懷中的小屁孩說上兩句,又把空碗遞給孫勤勤:“再給我盛點兒牛肉湯。”

  孫勤勤接過碗,拿起瓷白的湯勺,給他舀了半碗熬得濃香的牛肉湯,放在嘴邊把湯吹了又吹,這才放到林逸面前,溫聲道:“小心燙嘴。”

  林逸小喝了一口,說:“確實有些燙。”

  “那我再給你吹吹。”孫勤勤端起碗,一邊用勺子攪拌,一邊輕輕地吹著,直到湯中的熱氣逐漸減少,這才重新遞給他。

  林逸一口氣喝完湯,還覺得不過癮,又把碗遞給孫勤勤。

  “怎么光喝湯啊。”孫勤勤接過碗,又給他舀了小半碗,“都沒看你吃菜呢。”

  “下午零食吃多了。”林逸笑呵呵地說。

  這時候,蔡琴放下筷子,起身抱起林逸懷中的孩子,“我先帶寶貝出去散散步,你和勤勤慢慢吃。”

  不一會兒,老孫也放下筷子,帶著孩子出去了。

  身為老人,就得有眼力見,小兩口平時工作都忙,能聚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自然要給他們制造單獨相處的空間。

  老曹側身讓他們走過,又沖小屁孩扮了個鬼臉。

  半歲的嬰兒還未關天眼,看著這么個青面烏唇的玩意,嚇得嘴巴一撇,眼看就要哭起來。

  老曹及時換上一副大大的笑臉,小孩子嘴巴撇了撇,要哭不哭地瞅著老曹,直至老曹被胡七和胡妙揍得抱頭鼠竄,這才“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這老鬼,多大歲數了,孩子也不放過,簡直討打。”胡七兇巴巴地扯著老曹的胡子,好一陣拳打腳踢。

  老曹氣得吹胡子瞪眼,狼牙棒左右開弓,罵道,“潑狐,就只會狐仗人勢。”

  孫勤勤聽到動靜,扭頭沖老曹笑了笑:“曹大哥來了。”立即起身,并拉開一張椅子,“曹大哥請座,吃過飯沒?”

  老曹扒開糾纏的黃七,大搖大擺地坐到孫勤勤旁邊的椅子上,“還是弟妹最懂事了,不像某些人!”

  孫勤勤笑了笑說:“林逸又欺負您老人家了?”

  “何止欺負,對我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摧殘。”老曹嘴里控訴著,手上的動作可不慢,非常麻利地給自己倒了酒,并往嘴里灌。

  孫勤勤問林逸:“你又欺負曹大哥了?”

  “沒有。”林逸哪里肯承認。

  老曹卻控訴道:“弟妹,你不知道,你枕邊人有多惡劣。件件樁樁,簡直罄竹難書。”

  林逸淡淡地道:“自找的。”

  “小子,信不信老子抽你?”老曹氣憤地拍著桌子。

  “不信。”

  老曹:“……”

  白潔不知何時已出現在老曹面前,笑嘻嘻地道:“我也不信。”

  黃五夫婦,胡七夫婦,包括胡妙也笑嘻嘻地異口同聲說:“我也不信!”

  正在角落里斗地主的常十一也抬起頭來跟著說:“我也不信。”

  白潔扭頭罵道:“死喪門,就知道鸚鵡學舌。”

  常十一道:“雖然不清楚你們發生了什么事,但我一直與大家保持著一致方向,難道還錯了嗎?”

  白潔:“人云亦云的家伙,誰稀罕你與咱們保持一致?”

  “那,我就只能說我信了。”

  白潔:“……”

  老曹不滿地道:“常十一,你信什么?”

  “你這衰門,看起來衰里衰氣的,你到底信什么?”

  老曹被不按牌理出牌的常十一氣了個仰倒,惹來大仙們的集體嘲笑。

  老曹指著他們:“你們主仆幾個,全都是一丘之貉。算了,本座大人大量,不與你們計較。”

  然后又問:“那只賤飛門呢?”

  “烏畫受傷了,正在鳥窩里養傷呢,曹大哥找他做什么?”孫勤勤回答。

  老曹說:“最近我與一只飛門杠上了,那飛門賊厲害,我不是其對手,所以只好請你家烏畫出馬,詛咒那家伙得了。”

  “飛門?”大仙們紛紛轉了過來。

  “何方飛門?連曹大人你都不是對手?”

  老曹齜了齜牙,把肩膀上黑乎乎的傷口亮給大家看。

  “一只相當厲害的飛門,不是鷹就是雕,身大嘴尖爪利,翅膀一扇,飛沙走石,嘴巴一啄,斷金碎鐵,利爪之下,獵物幾乎無處可逃。就連我,要不是有天道護體,估計都得交代了。”

  見大仙們集體驚呆,老曹嘲笑地指著白潔:“就你這小身板兒,還不夠人家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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