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玄學大佬他只信科學 > 烏畫的詛咒
  張梓涵道:“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不一定能在帝都御宴掛上號。而帝都御宴的貴賓,也卻一定在娛樂圈吃得開。杜小姐雖然是圈中的頂流人物,林逸雖然只是個演員,可人家卻擁有帝都御宴的會員卡。”帝都御宴走的是紅色貴族路線,與娛樂圈本就不是同一個路子。

  但有權力的人,到了哪都能吃得開,張張嘴便能讓娛樂圈地震幾下。杜小姐之流的人物,說穿了,也就在圈內當當老大,出了這個圈子,誰還會買你的賬啊。

  經濟人沒轍了,便道:“既如此,那你就去吧。”也幸好當初沒與杜小姐把話說死,還能有回旋的余地。不然就真要得罪人了。

  但經濟人還是有些想不通,那林逸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到底走了誰的門路,拿到了帝都御宴的會員卡呢?

  張梓涵聳聳肩:“這個誰知道?至少我是清楚林逸的本事的。在學校雖然直男了些,可到底也擁有不少人脈。單看上頭對雪花影業的打壓便能窺視一二。”又看著自己的經濟人,梁姐什么都好,可就是過于功利了些。

  但在娛樂圈混,哪個不功利?

  可到底還要有幾分眼力見兒不是嗎?

  “林逸在帝都御宴請我們吃飯,他請客,買單的卻是別人。”

  “誰?”

  “好像是宣傳部網監處的梁處長。”沖著這點,張梓涵也必須到場啊。

  經濟人震驚的臉上揉進喜悅:“果真如此,那你確實得去。”

  ……

  帝都御宴王薔也吃過兩回,都是朋友請的,飯菜確實可口,檔次確實高,比去國賓館吃飯更來得有臉面,畢竟帝都御宴的飯菜并非有錢就能吃到的。可這回再登帝都御宴,王薔卻是全身不得勁。

  林逸在這兒“請”大家吃飯,不就是顯擺他的人脈和身份嗎?那陣子被輿論整得灰頭土臉的她,心頭能痛快才有鬼。

  之前教訓林逸時的劈頭蓋臉和高高在上來自對藝人生殺予奪帶來的優越感,再到后來不得不對人家握手言和,王薔整張臉都充血了好一陣子。

  雖然最近兩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王薔清楚,她這輩子也不可能與林逸和解的。

  尤其在投資《盛開》這個電影時,在她這兒吃了閉門羹的朱壽春轉頭就勾搭上了林逸的東家,上京娛樂。

  隨著《盛開》的宣傳,和林逸逐漸高漲的人氣,《盛開》算得上未播先火,估計又得碾壓雪花投資的新劇。王薔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偏偏小叔子梁靜波和妯娌唐曉慧過于看重與林逸的校友情誼,非得過年請吃飯,還把她給帶上,美其名曰:盡釋前嫌。

  幸好林逸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笑瞇瞇地招呼大家吃菜。雖然只是些平常家常菜,但品種豐盛,色香味俱佳,眾人吃得滿口流油。

  楊思林、張梓涵、紹繼鑫等同學自然沒有王薔的心理壓力,他們反而是吃得最開心的,在桌上無不談笑風生。

  梁靜波也仗著A大的出身,很快就與同學們打成一片。大多時候,在一群陌生人當中,校友的身份,更能拉近彼此的關系。

  林逸偶爾也與大家說笑幾句,然后招呼梁靜濤吃飯,他沒有冷落任何人,招呼得面面俱到,對梁靜濤,也是客氣中保持著尊重。對于王薔,也是客客氣氣的,絲毫沒有大獲全勝的趾高氣揚。

  尤其是面對曾經罵過他,羞辱過他,甚至黑白顛倒的王薔,林逸也是只字不提之前的事,客客氣氣地招待王薔吃菜。仿佛之前的劍拔弩張從未發生過。

  可林逸越是這樣,梁靜濤越不是滋味,對林逸越發敬畏了。

  梁靜濤是摸爬滾打多年才有今天的權力財富。深知越是隱忍的人,越不能小瞧。韓信能受胯下之辱,不會有人說他軟弱而欺,只會說一句,夠隱忍。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最后滅掉吳國。也是因為勾踐足夠隱忍。往往越是隱忍的人,越能成就大事。而越是能夠隱忍的人,你越是高攀不起。越是善于隱忍的人,越是可怕啊。

  張梓涵也很快與大家打成一片,尤其A大校友的身份,讓她自然而然地就與唐曉慧親近起來,變得無話不談了。

  一位自稱是抱拙園管家的身穿黑色高級定制制服的中年女子,并自給大家端來清湯燕窩,和黃燜魚翅時,林逸一臉納悶地道:“我記得我沒點這兩道菜啊。”

  中年女子微微彎腰,恭敬地道:“尊敬的林先生,我們老板聽說您在此招待朋友,特地讓我們上了這兩道菜,請林先生和客人盡情享用。”

  正在高談闊論的眾人全都停下了交談,紛紛看向林逸,又看向中年女管家。

  女管家一直保持著謙卑態度,對林逸微笑著解釋:“昨日林先生打電話過來,說要訂餐時,我們便第一時間通知了老板。老板本來要親自過來招待林先生的,只是老板有任務在身,不能及時趕過來,不過卻交代我們務必要以招待好林先生和客人。”

  林逸笑道:“法……秦老板也太客氣了,替我感謝他的盛情。”

  中年女管家退下后,眾人看林逸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林逸笑道:“這么看我做什么?既然老板都贈菜了,大家也不必客氣,都嘗嘗吧。”拿起勺子,盛了一湯勺燕窩。這清湯燕窩在帝都御宴也是出了名的,形狀飽滿、色澤白皙剔透,入口清香撲鼻。同時上桌的還有一壺至清的茶湯,依據春補肝,夏補心,秋潤肺,冬補腎的中醫滋補原理,是帝都御宴的頂級招牌菜之一。

  梁靜濤也盛了一勺,雖然嘴里說著好吃,但心頭越發不是滋味了。

  王薔也是,此時的她,就是龍肝鳳膽估計也如嚼蠟,越是知道林逸在此請他們吃飯的用意,越是臉如火燒,如坐針氈。

  看著神色不自在的大哥大嫂,梁靜波暗嘆口氣,起身,端起酒杯對林逸道:“林逸,咱們同學多年,還是第一次這樣坐下來喝酒,來,我敬你一杯,你隨意。”

  林逸舉起酒杯,與梁靜波的杯子碰了下,然后把酒喝得精光。

  梁靜波干了一整杯酒,又去敬楊思林紹繼鑫等人。他現在是看出來了,幾位同學當中,就數楊思林與林逸關系最好,紹繼鑫其次,高焰夫婦暫時看不出來。

  張梓涵看起來與大家無話不談,又還不輕不重地顯擺她與星空女太子孫妙妙的關系。

  和林逸一樣,梁靜波對待這些校友,都是客氣友好,對誰都是熱情有加,親切客氣。

  梁靜濤也拿起酒杯,親自來到林逸面前,向林逸敬酒。

  林逸自然是來者不拒,反正胳膊亮了,人脈也展現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

  過年就是各種吃喝應酬。

  陰間同樣如此。

  林逸不但參加了都城隍大人的私人宴請,還參加了頂頭上司黃善文組織的宴請。

  席間,林逸與上司黃善文還進行了各種親切友好的互動。

  149成員也組織過幾場私人聚會。

  林逸一場都沒參加。

  官方組織的活動,林逸參加了兩回,之后就借口抽不開身,讓公司給婉拒了。

  王蘇夫婦,老孫夫婦,也各自有自己的圈子,也是天天如忙集似地穿梭于各個筵席。

  林逸也陪同孫妙妙參加了幾回或公或私的宴請。

  盡管整個圈子都知道林逸與孫勤勤的關系,但真讓孫勤勤說中了,圈內自有圈內的規矩。只要當事人沒有開口,大家都守口如瓶。

  就是靠挖藝人隱私為事業的狗仔,在收到孫勤勤的警告和紅包后,也心照不宣地瞞下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不止林逸忙,就是幾位大仙們,也忙得不亦樂乎。

  “我烏鴉一族,今年有了新任首領,我得回去參加首領上任儀式,并帶領全族,進行拜天儀式。”烏畫在鏡子前各種顯擺,不時摸了摸束成馬尾的長發,并整理著才量身定做的西裝,并狠狠一跺腳,露出刷得锃亮的皮鞋。

  這套西服還是林逸親自折來燒給他的。

  皮鞋則是烏畫去商場上按著碼數買的。

  “我現在可是烏氏一族的長老喲,地位僅次于大長老,嘿嘿。”準備衣錦還鄉的烏畫,又還打包了一整捆香,并手腳麻利地用黃紙折著一個又一個的紅包。紅包里頭,全裝滿了真金白銀能夠在人間流通的鈔票。

  身為烏氏一族的長老,肯定要給小輩們準備紅包。

  同樣準備回族的黃五夫婦對于烏畫的紅包,嗤之以鼻。

  “小樣,自從黃大做了京城片區的娘娘的代言大仙后,我黃門的身份也跟著水船漲高。不用開口,自有各方大仙、神鬼孝敬。”

  烏畫小白眼一翻:“你就嘚瑟吧,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我就坐等你黃門失勢的那一天。”

  黃五夫婦大怒:“你個死飛門,快閉上你的烏鴉嘴!”上前狠狠給了烏畫一巴掌。

  挨了巴掌的烏畫也是怒不可遏,就與黃五夫婦干了起來。

  烏畫的戰斗力本就不怎樣,何況黃五夫婦又是二打一,五回合不到,就被打得化為原形,鳥毛亂飛。

  “痛死我了,死黃皮子,不許扯我鳥毛。”烏畫扯著嗓子大叫。

  “白潔,救我。”

  白潔正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拿著鏡子梳理自己一頭如瀑的青絲,看都不看鳥畫一眼。

  胡七夫婦、常十一早就回了各自的家族顯擺去了。柳四更是不知去向,唯獨能救烏畫的白潔,卻是毫不鳥他,氣得烏畫不住地破口大罵。

  “白潔,你個死三八,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了不起啊?再怎么照鏡子,也只是狐貍精一個,禍因殃民,不招人待見。我呸,烏大爺詛咒你臉上長包!長兩個大大的包。”

  白潔放下鏡子,白他一眼,不屑地道:“九尾狐族,天生就美,看看你這個飛門,要多丑就有多丑,羨慕吧,妒忌吧,眼紅吧!”

  “呸,鬼才眼紅你,老子雖然長得不帥,但比你更有魅力。黃五,你個小癟三,不許專打我的臉?老子詛咒你嘴里生蛆?”

  林逸回到家,就發現被白潔和黃五夫婦群毆的烏畫,道:“白潔,黃五黃七,趕緊打住。怎么回事,白潔?看你滿臉猙獰的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烏畫刨了你的祖墳呢。”

  忽然想到狐族哪有什么祖墳,林逸又趕緊改口:“是不是烏畫刨了你祖先的靈牌?”

  九尾狐族人丁凋零,幾乎就只剩下白潔,為了紀念九尾狐族,白潔還特地給自己的祖先、父母長輩們制了牌位,每日早晚祭拜,希望祖先們在先之靈,保佑她早日證道成仙。

  白潔滿目猙獰地吼道:“比刨了祖先靈牌還要嚴重。”又繼續追殺烏畫。

  被打得鳥毛亂飛的烏畫趕緊奔到林逸腳下,尖叫道:“主人救我,白潔眼紅我是主人唯一主動收養的寵物,今天想趁主人不在家,殺我爭寵。”

  白潔冷笑:“你編,繼續編。就算主人在此,姑奶奶也要弄死你。”狐貍爪又撲向烏畫。

  烏畫本來就不是白潔對手,唯一的長處便是能夠自由飛翔,雖然別墅客廳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但在門窗被關閉的情況下,在白潔快若閃電的閃挪堵截下,也是狼狽不堪,最后只能把林逸當成救命稻草,一頭扎進林逸懷中,凄厲叫道:“主人救我!”

  林夠一把捉住白潔伸過來的狐貍爪子,另一只手丟開烏畫,又去捉奔過來的黃五。他一手九尾狐一手黃鼠狼,問道:“行了,別鬧了。咦,白潔,你的狐貍臉怎么了?”

  “主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黃五也不甘落后地大叫。

  “哎喲,我去!”林逸卻把黃五丟出老遠。因為黃五剛才說話時,嘴里居然吐蛆,差點沒把他惡心到吐。

  被丟到墻角的黃五捂著腦袋,搖搖晃晃地起身,委屈大叫:“主人,您怎能這樣

  對我?”

  嘴里又冒出幾只蛆。

  “黃五,你惡不惡心?嘴里居然吐蛆!”林逸發現自己鞋面上居然也有明,惡心得不行,趕緊用力跺了跺腳,并一腳踩死令人作嘔的白蛆。

  黃七撲了過來,抱著林逸大腿:“主人,都是這只賤飛門,他居然詛咒我老公嘴里生蛆,然后老公就真的嘴里吐蛆了。”

  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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