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從上次在梧桐縣,林江搭手救了被拐賣的啞巴新娘韓藝婧之后,就獲得了韓藝婧的信任。
韓藝婧重新回到了自己家人的身邊,韓家人終于一家團聚。
韓家人非常感激把韓藝婧從梧桐縣那個魔窟中救出來的宮家眾人和林江,尤其是林江。
在把韓藝婧送回自己的家里后,他自己有心去探望了好幾次,逐漸跟韓家人熟識起來。
韓藝婧被韓家人送進了殘疾人學校學習手語,雖然她已經徹底不能說話了,但生活還要繼續。
未來的日子很長,不能因為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歷而放棄接下來的人生之路。
總有一天會柳暗花明,豁然開朗。
因為擔心韓藝婧會再次遭遇危險,韓藝婧的妹妹韓藝妍經常陪著姐姐一起去,所以在林江去探望韓藝婧的時候,韓藝妍也會跟林江聊一聊天。
一來二去,林江便跟性格活潑明朗的韓藝妍熟識起來。
因為林江是救了姐姐的恩人,韓藝妍對他本來就有一些濾鏡,熟悉了解之后,愈發覺得林江是一個有擔當、有魅力的男人。
于是,少女心動,并且十分主動大膽地對林江展開了追求。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
林江這個單身多年的純情大老爺們兒終究還是沒有招架住年輕又漂亮的小姑娘追求,徹底淪陷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疊個千紙鶴,再系個紅飄帶,愿善良的人們天天好運來……”
因為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有六舅媽了,小蘇蘇的心里很高興,不覺唱起了各種喜慶的歌曲,還是放聲高歌的那種。
完全不顧聽她唱歌的人的死活。
大表哥宮澤川戰術性抬手扶了扶并沒有滑落的金絲眼鏡,忍不住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些歌明明很喜慶,為什么被妹妹唱出了一種悲壯的感覺?”
二表哥宮澤巖保持優雅地勾了勾唇角,禮貌含笑地吐槽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尤其是那首《好日子》,總覺得這日子并不好,甚至有些亂七八糟。”
三表哥宮澤林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備受摧殘的耳朵眼兒,再次問出了那個宮家上下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問題:
“我一直都很好奇,妹妹是怎么做到把樂器的每個音都掌控得那么準,唱歌的調調卻無限跑偏的?”
四表哥宮澤風一臉崩潰地說:“聽妹妹唱歌,我感覺自行車的車轱轆都是方形的。”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好日子》和《好運來》這兩首歌原本的調調是什么了……
見四個表哥都在吐槽小蘇蘇唱歌跑調,正在盤佛珠的宮飏不覺睜開了雙眼,朝著他們反駁道:
“你們這樣說她,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飏飏崽神情嚴肅地為小蘇蘇說話,道:“雖然她唱歌確實都不在調上,但她唱得很用心、很努力啊!你們不信看一看她脖子上的那兩條筋,暴得多粗啊!”
聞聲,宮家四小兄弟全都驚愕地瞪大了雙眼,集體齊刷刷地將目光凝聚在了宮飏的身上。
宮飏不覺一怔,皺著眉問道:“你們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就跟大白天見了鬼一樣。
大表哥宮澤川一臉驚喜地問:“飏飏崽,你剛才是在護著蘇蘇寶嗎?”
二表哥宮澤巖滿臉欣慰地說:“飏飏崽,你終于開竅了!知道護著妹妹了。”
三表哥宮澤林忍不住朝著宮飏豎起了大拇指,贊道:“飏飏崽,可以啊!越來越有個哥哥的樣子了。”
四表哥宮澤風笑嘻嘻地表示:“飏飏崽,你是不是也真香了?我可以發自內心地告訴你,妹妹是真的香!”
聽到四個表哥的話,宮飏的臉頰上瞬時間浮起了兩抹緋色,明顯有些難為情了。
但他還是非常嘴硬地否認道:“我……我沒有,我不是,我才沒有真香呢!”
說著,飏飏崽拎著自己那條已經被盤得油光水滑的佛珠站起身來,掩不住傲嬌地說:
“你們不許胡說八道!我……我得去抄佛經了,再見!”
音落,小光頭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宮家四個表哥更加篤定了一點——
飏飏崽現在終于開始在意小蘇蘇這個親妹妹了呀!
真好!
這樣等姑姑重新回到宮家莊園的時候,就能看見他們兄妹倆相親相愛的畫面了……
地球的另一端,一個適合修身養性、退休養老的小國家。
上帝似乎很鐘情于這個國家,賜給了這個國家很多水彩般絢麗的風景。
這里環境靜逸、空氣清新,頗有陶淵明所描繪的世外桃源的感覺。
依山傍水的地方,坐落著一個私人建設的莊園,莊園里一個被紫色薔薇花包裹的房子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者剛剛走進房間,迎面就走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外國女醫生,亞麻色的頭發,白皙粉嫩的肌膚,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非常知性漂亮。
她的名字叫雪莉爾,是當地非常有名的心理醫師。
“南老先生……”
雪莉爾畢恭畢敬地用非常標準的中文跟南煜打了聲招呼。
南煜直接朝著她詢問了一聲:“那孩子的情況如何了?”
聞聲,雪莉爾下意識地朝著一個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回答道:
“她的情緒相比于剛來的那幾天要穩定得多,但距離完全痊愈還得一段時間。”
南煜皺了皺眉,“有所好轉嗎?”
雪莉爾點點頭,道:“嗯,至少生理上沒有那么痛苦了,胃痛和腹痛的癥狀都在減輕,失眠的情況也有所好轉,現在她吃了藥后,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這話,南煜稍稍松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朝著雪莉爾鞠了一躬,道:
“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努力。”
雪莉爾明顯受寵若驚,趕緊上前將南煜攙扶了起來,道:“南老先生,您真是太客氣了!我和我的團隊原本就是您手底下的醫師,為您服務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南煜重新站好,雖然上了年紀,但他的背脊依舊挺直,精氣神也很足。
他輕輕拍了拍雪莉爾的肩膀,向她保證道:“你和你的團隊若是能夠把這個孩子完全治好,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音落,南煜便想要去看一看那個正在臥室里睡覺的姑娘。
雪莉爾不覺叫住了他:“南老先生,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南煜頓住了腳步,回首看向雪莉爾,點頭示意了一下,道:“你說。”
雪莉爾忍不住好奇地問:“那位姑娘……是您的女兒嗎?”
聞言,南煜明顯愣了愣神兒。
片刻后,他搖了搖頭,道:“她不是我的女兒,她姓宮,我姓南,她怎么可能會是我的女兒?”
說著,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自言自語般開口:“我可不配有這么好的女兒。”
“那您為什么對她這么上心?甚至比很多父親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上心。”
雪莉爾只覺得不可思議。
這段時間,南老先生對那個姑娘的好,雪莉爾全都看在眼里。
聽到雪莉爾的疑問,南煜的目光不自覺地變得深遠起來,像是想起了什么難忘的回憶。
沉默須臾,南煜沉聲解釋:
“因為……她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心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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