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楚陽的話題轉變得十分突兀，但白靈卻依舊維持著身為女仆的專業。
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她很快就點頭道：
“正是如此。”
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倒是顯得正經了不少。
不過這副模樣并沒有維持多久，還未等楚陽說什么她就嘿嘿笑道：
“難道主人想看看真正的我長什么樣嗎？可以是可以，但我有點害羞……”
“你這也叫害羞？”
楚陽終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說實話他倒是沒有那么大的興趣，單純就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所以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沒想到白靈竟是利用這一點又開始調戲他。
咋說呢，要不是對方現在是一副小女孩模樣，他還真想好好“懲罰”一下。
現在么……總覺得那么做有點不太好。
“當然啦。”
白靈倒是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副模樣除了母親之外其他人都沒見過呢，就連我自己也是。”
聽到這話，楚陽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有一說一，他還真沒見過連自己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的存在。
也不知道白靈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連這種事都沒去了解。
不管怎么想著也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相信了。
可不管是白靈自己說的也好，記憶中出現的也好，都確確實實沒有關于本體模樣的信息。
然而還未等楚陽思索太多，卻聽白靈怯生生地說道：
“難道主人要和人家一起迎接第一次嗎？”
聽到這種話，楚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這個說法也太糟糕了吧？
尤其是白靈還頂著一張蘿莉的樣子，讓他忽然有點不安。
于是他便連忙嘆氣道：
“你能不能稍微換一副模樣，現在的樣子說出這些話實在太過違和。”
“原來如此……”
白靈點了點頭。
正當楚陽以為她弄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卻聽白靈繼續道：
“原來主人喜歡年紀更大一點的啊……是我搞錯了。”
楚陽：“……”
他算是明白了，之前他說的那句“自然一點”實在是有點多此一舉。
顯然白靈之前之所以一副恭恭敬敬的拘謹模樣，完全是因為變化之后性子發生了改變而已。
變化成現在這副小女孩模樣之后，本來就是較為怕生的性格。
并非是因為奉他為主之后心中十分忐忑。
楚陽甚至開始懷疑白靈反而還樂在其中了。
現在這樣子哪像是奉一個陌生男子為主的樣子，反而如同正中自己下懷一般。
如果細想下去的話就有點細思極恐了。
說不定白靈之所以會用分身來試探他，最后還被他發現全都是早就已經設好的局。
真正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接近他。
即便成為他的女仆也沒有關系。
至于為何要這么做就不得而知了。
楚陽知道這番“陰謀論”并沒有任何支撐，單純就是隨隨便便的推測而已。
但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白靈還真是這么計劃的。
只是即便如此對他而言也不是需要去多么重視的事。
反正只要等著對方出手就好。
到了那時他自然會弄清楚對方的真正目的。
見他神色變化莫測的樣子，白靈不由微微瞇起雙眼，呵呵笑道：
“那我就滿足一下主人的要求吧，保證能變化成您滿意的樣子。”
話音一落，她的身形便開始了變化……
.........
說實話，楚陽一開始還有點想直接叫停白靈的行動。
畢竟這種事實在有點微妙，簡直就像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一樣。
而且如果他啥都不說的話豈不是坐實了對方之前的話——他喜歡年紀更大的？
盡管真要較真的話這句話也沒多大錯。
相比蘿莉而言，他自然更加喜歡御姐。
但這也就是喜愛程度的不同而已。
哪有什么能不能接受的說法。
他之前說的那番話只是想讓白靈稍微收斂一點，維持一下自己的人設而已。
然而當白靈真正開始變化模樣之時，楚陽卻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只能說不愧是神獸的血脈神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神奇的變化之術。
和他所使用的那種變化時產生白光，且需要耗費一段時間的手段不同，白靈的變化神通壓根就不會產生任何阻礙視線的白光，且變化速度十分之快。
還未等楚陽反應過來，對方的模樣便瞬間發生了變化。
而僅僅只是在這一瞬之間，對方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截然不同。
楚陽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迅速的變化之術。
如果不是視線一直都沒有移開的話，估計他還會懷疑面前的并非白靈。
不僅是外表，居然連身上的所有氣息都能在一瞬間變得截然不同，實在是讓人有點難以置信。
最為關鍵的是他完全沒有從白靈身上發現一點力量波動。
可以肯定的是，就算真有哪個特別了解白靈的人，也完全察覺不到他面前這個人居然就是白靈。
這估計就是神獸血脈神通的強大之處吧……
不得不說，擁有諸天萬界本源力量的神獸就是這么無解。
除非能超脫于諸天萬界，不然就算修為相差再多也無法免疫神獸的各大神通。
畢竟諸天萬界所有修士使用的力量本就比神獸使用的力量天然矮了一頭。
即便力量有很大差距也是如此。
“怎么樣？”
正當楚陽沉浸在白靈血脈神通的玄妙中無法自拔的時候，對方卻微微勾起嘴角，詢問道。
“呃……”
稍微掃視了一下白靈的模樣，楚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怎么說呢，剛剛他將注意力完全放到了對方的變化之術上，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看清對方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
可這一看卻差點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說呢，之前他就覺得白靈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現在看來誤會確實太大了。
如今的白靈自是如之前所言變化成了年紀更大的樣子，只是卻大過頭了。
這已經不是什么御姐了，而是切切實實的中年婦女。
盡管眉宇間依舊保留著極為美麗的痕跡，可臉上卻已經出現了不少皺紋。
保守估計至少也得有個五十歲了。
楚陽現在忽然有點懷疑白靈是不是對人類有什么誤解，不然應該不會變化成這個模樣。
而白靈看到他的表情后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情況，很快就一聲不吭地再次變化成了另外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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