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宗主令已經幫你弄來了,我差點讓大師兄給宰了,你得多補償我。”
“行啦,我知道了。”
“對了,我們這么做,要是讓大師兄知道,肯定會倒大霉的。”
“師姐,你別想那么多,如今玄天宗也算是內憂外患,如果我們不幫忙,怎么體現我們的能耐?”
“對,那些混蛋男人,個個都瞧不起咱們。”
“好了,完成。”
“嗯,我們走吧。”
“對了,你幫我把宗主令還回去吧,我估計,現在大師兄在滿世界找我了。”
“這……好吧。”
王玄舞走了之后,朱晴想了想,朝著宗主住的地方飛過去。
而在路上,她就碰到了暴跳如雷,漫山遍野尋找王玄舞的趙問天。
“宗主好。”
“七長老,你看到王玄舞那娘們沒?”趙問天現在是一點風度也沒有。
“這個,是您的宗主令。”
“怎么在你這?”
“這是五長老給我的,托我交還你的。”
“哼!算她識相,要真敢把宗主令拿去當了買酒喝,老夫拼著命不要了,也要劈死她。”
得到宗主令之后,趙問天也松了一口氣。
然后,心中像放下一顆石頭一樣,變得輕松多了。
“對了,五長老帶著宗主令去干嘛?”以趙問天對王玄舞的了解,他才不相信王玄舞會怕他。
如果這時候,王玄舞在外面喝酒,而且酒錢還是用他的宗主令當的,他還真不覺得奇怪。
因為這樣的事情,王玄舞還真沒少干過。
只不過,她當的是宗門的其他令牌。
比如,偷了別的長老令牌去當,換了錢之后,又去買酒喝。
這可沒少把其他長老氣得一佛跳墻,二佛沖天。
后來,這些被當的令牌,還是宗門自己掏錢給贖回來的。
還聽人家當鋪說,他們也不想接受的,但是,五長老拿著劍,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和他們談生意,他們不敢不接。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在路上碰到她的。”
朱晴自然不可能告訴趙問天。
畢竟,她倆都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只不過這個驚喜,需要宗主令幫一下忙,如今忙幫到位了,自然要歸還。
不過,朱晴也有些損失,就是補貼了不少的銀兩。
不知過了多久,王玄舞已經回到了赤峰山。
當她看到赤峰山上的圍墻之后,頓時一樂,道:“咦,咱們赤峰山,啥時候變成一個山寨了?”
“嗝。”
王玄舞打了一個酒嗝,然后靠在其中一根檀香木上,聞著上面的味道,道:“嗝,真香,明天把你們拆了,賣個好價錢。”
然后,她迷迷糊糊地在外面,睡了過去。
晚上,李太行睡不著。
出來走一走,突然,他聽到了一陣呼嚕聲。
“咦?這個窮得老鼠都嫌棄的地方,啥時候有豬了?”
李太行循著聲音,來到了外面。
結果,就看到自己的師尊,很是不雅地睡在外面。
“我靠。”
李太行聞到一股沖鼻的酒味,頓時捏起了鼻子。
“我這師尊是什么情況?怎么會醉倒的?”
他看了看四周,最后想了想,背著她,進入房間中。
然后,將她放在她的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又從次元空間袋中,取出一個木盆,裝了一盆的溫水,便幫她泡起了腳。
“哇,師尊的腳丫好白嫩,啊,我在想什么?”
“不對,我對師尊這么做,她醒來會不會劈了我?”
李太行頓時額頭直冒冷汗。
他還真沒想這么多,只是習慣性地照顧了一下王玄舞。
于是,李太行趕緊處理完一切,將她扶好,蓋好被子,這才端著木盆,趕緊撤出去。
而李太行出來之后,悄悄地關上門,卻不知道,王玄舞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雙眼。
當李太行靠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李太行了。
不過,因為是李太行,便沒怎么在意,不料李太行竟然會背她進來,而且,還幫她洗了腳丫,還夸她的腳丫好看。
頓時,她是一頓臉紅耳赤地。
“嗯?這酒味好重。”
屋外,李太行聞到自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得去洗個澡。
但是,這里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真尷尬。”
“看來,到時第一時間得造個澡堂了。”
李太行決定明天再開干,至于今天,先找個有水的地方,將就著洗一下。
李太行去了上一回去過的地方,洗了一個澡。
然后,這才返回赤峰山。
回到赤峰山之后,他看向師尊的房間,發現里面沒啥動靜,也就輕輕地返回自己的房屋中。
第二天一早,李太行自己準備好早餐了。
至于那個不靠譜的師尊,他已經不抱啥希望了。
不過,好在這里安靜,夠他折騰。
所以,李太行倒無所謂,而是直接在外面,擺了一張桌子,還放出兩張椅子,桌面上,更擺著不少的美食。
這些都是之前鎮上的美食。
如今,拿出來的都還與當初的一樣美味。
但是,李太行很快又皺起眉頭來,心道:“我最近的飯量是不是太大了?”
李太行正說著,只見王玄舞的房間門被打開來。
自己的師尊衣衫不整地走出來,打了一個呵欠。
李太行看了個正著,頓時瞪大了雙眼。
“靠。”
李太行趕緊轉過頭去,但是,還是想到了師尊那飽滿的規模,忍不住下身火氣直竄。
“尼瑪,這可不行,要死啊。”
李太行簡直是太尷尬了。
但是,王玄舞聞到了烤鴨、燒雞味,立馬瞬間就到了桌子前。
“哇,哪來的?好香啊。”
“太行,你太行了,我果然沒看錯你。”
“師尊,您喜歡就吃吧,還有,吃之前,麻煩把衣服穿好。”
李太行的鼻血已經止不住流出來了。
特別是看到王玄舞的抖動時,更是鼻血直噴。
“啊,哦。”王玄舞不以為然,隨意地拉扯了一下,結果,又是一陣抖動。
“噗。”
李太行感覺,自己要是和這個女人待一起久了,絕對會貧血。
李太行趕忙別過頭去。
“徒兒,快吃呀,你不吃我可不客氣了。”
“你,你,你吃。”
“你的聲音怎么那么怪?”
“我,我沒事,有點不舒服。”
李太行彎著身子,跑回了屋里去,并道:“師尊,你吃完我再吃。”
然后,‘砰’的一聲,進入了木屋內,關上門之后,這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媽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這師尊怎么不知道收斂點,這樣讓我怎么受得了?”
不過,當李太行想到王玄舞的身材時,頓時又致敬了,鼻血又再一次狂飆。
“嗚嗚。”
“不能再想了。”
李太行感覺自己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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