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西游:從改變孫悟空開始 > 第五百五十六章 人心叵測
  王秧現在口說無憑,也許之后能夠從蘇定的口中得知真相,或者下到地府去尋會吳莫,問對方,自然可以問出誰害了他。

  “王秧?國姓,難不成你是皇室后代?”

  青城山真人有些驚訝,因為當今可是王氏統一天下,這潛龍之像無疑。

  而且王秧正好姓王,這么巧,不得不讓他開始懷疑。

  “不是皇室,平民罷了。”

  王秧可不在乎什么皇室,雖然吳莫也有提過只言片語,但是他可并不在乎,皇室后代身份,又沒有什么用。

  而且王秧明白,自己這具身體必然是被拋棄的棄子,既然是這樣,自己再度露頭,必然會成為某一些人眼中的眼中釘,肉中刺。

  王秧并不想那樣,可以說皇室后代這個身份并不能讓他獲得多少利益,他覺得現在說出來對他不一定是好事,還是等到日后再說。

  此時王秧的表情被青城山真人盡收眼底,也是知道自己孟浪了,這種問題可是極為私密。

  畢竟王秧現在在此落魄之地,必然是有其不得不說的原因。

  青城山真人也不想卷入人道之戰中,雖然現在他心中有些確定潛龍可能是王秧。

  等到潛龍騰飛之時,那就是大戰之日。

  青城山真人也在慶幸,幸好自己收下了王秧。

  王秧有著潛龍之資,而且有著皇室血脈的概率很大,這么一來,最后等到那九龍奪嫡的時候,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參與九龍奪嫡,如果王秧得勝,那么青城山派直接平步青云,而如果失敗了,那就是萬丈深淵。

  雖然那王秧身上還沒有出現頭角崢嶸的前兆,但是青城山真人可以看到了之后的事了,關于氣運之爭,他不得不注意。

  “你家中可有他人?”

  那青城山真人問道。

  “家中原有一叔父,前日里上山殺大蟒,被那是畜牲咬ー口如今已經仙逝了。”

  王秧一臉平靜地說道,而青城山真人確實看到了另一副模樣,這等心境即便是他的面前也顯得非常不凡。

  而且現在青城山真人還是覺得這樣的心性,如果要讓青城山派出一等一的弟子和王秧相比,恐怕都比不過。

  哪怕是他身邊的童子都不可以。

  他的地址雖然資質無雙,但是那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但是這個孩子就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可以表現出來的。

  而現在,其他大派中,都在為了天山之爭做準備。

  天山可是作為公認的眾神祖地,而每五十年,年輕一輩便會在那個地方舉行比斗,天山之爭代表的可是門派排名。

  而在驅魔師眼中,五十歲也都只算得上年輕人,但是現在距離昆之爭,不足十年,假如要青城山派大放異彩。

  他這個弟子十年時間,根本不可能匹敵那些修行幾十年的驅魔師,只有王秧。

  皇室血脈有著人道氣運,以氣運強行鎮壓之下,那些天才根本不可能有發揮實力,頓時間他心中就有了決定。

  “既然如此,拜入我青城山派之后,你也算是了無牽掛了,這個小鐘,喚作鎮魔鐘,就交于你了。”

  那青城山真人直接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鐘解下,然后交給了王秧。

  王秧眼中有著異彩閃過,這一下可真是讓他受寵若驚,也就他沒有七竅玲瓏心,不能知道青城山真人心中所想。

  “師父,那可是你最喜歡的法器。”

  那童子原本有些同情王秧,但是轉眼間把法器送給了他,這讓她的同情都化作了嫉妒。

  童子都起嘴,似乎對于青城山真人的做法有些不歡喜,因為自己這么多年都沒有拿到青城山真人的法器。

  “好了,你也先去回去,等到明日,與我一道回去青城山派。”

  那青城山真人叫住了童子,然后讓王秧先走。

  王秧也不是不懂察言觀色,告謝完青城山真人之后就離開了。

  “師父,剛剛那是你最喜歡的法器,為何一見這王秧就送去了。

  童子的語氣有些酸澀,因為世界上比王秧慘的人可是不計其數,而青城山真人可不是一個慈善家,這一見面就送出,怎么不讓她嫉妒。

  “不必羨慕,把這鎮魔鐘贈送給他,是為他護道罷了,你作為我的關門弟子,你可要知道,除了天賦高絕者,但是要知道還有一種人,氣運命格奇異者。”

  青城山真人為那童子解釋說道,他明白,對方畢竟還只是小孩子罷了,不可避免有些情緒也是正常的。

  難道這王秧就是氣運奇特者?

  那童子倒是有些驚訝,因為氣運之說,也是常常聽那青城山真人提及,可以說這幾乎是每一個驅魔師的必修之課。

  “不止,他不僅僅氣運旺盛,而且天賦也高的嚇人,前所未有的體質,體內未經煉化的天地靈氣足以匹敵真人,只要能夠煉化,可以就地成真人。”

  那青城山真人給王秧的評價極高,要知道那天山之爭中,如果王秧可以煉化體內靈氣,那么天山之爭就幾乎穩妥了。

  真人境界,加上人道氣運,這都讓青城山真人都是眼熱不已,只要得其一,都是極為幸運之事。

  在青城山真人的感慨下,王秧回到了木屋之中,手中握著的正是那玉佩,說實話,這玉佩似乎比他想象中重要。

  在他的察言觀色之下,大概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情況,提及皇室,那青城山真人竟然眼中有著畏懼之色。

  看來這個世界的驅魔者要受到那皇室的鎮壓,也就是說修行者受到了更加強大的力量鎮壓,或者是這個世界的官府掌握了修行之法。

  王秧倒是發現,那青城山真人竟然多次看向天上,雖然只是一個細節,但是卻讓他十分驚奇。

  他懷疑那青城山真人懂得氣運之法,只不過他現在無法運用體內的靈氣,無法勘測氣運,不能驗證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王秧倒是十分好奇自身的氣運是什么,或者是,自己是什么樣的氣運,氣運強大與否。

  上次在三國世界,王秧可以體驗到了氣運之妙,這個世界的氣運作用想來只會更加重要,不然青城山真人不會如此表情。

  現在看來,皇家的份量似乎也要重上一些。

  沒有在多想氣運之事。

  “吳莫……”

  王秧念叨著吳莫的名字,眼神之中沒有任何傷感,心中不自覺思考著自身身份。

  從吳莫的那些表現看來,他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簡單,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看起來真的如同普通人一般。

  王秧猜測,吳莫可能是在無意之中撿到的他,從那玉佩之上判斷出了那嬰兒的身份,因為自身只不過平民,所以躲入深山。

  王秧沒有繼續想下去了,這個世界的種種與他無關,最重要的該是如何找出妖魔所在,把黑暗本源徹底解決掉。

  越早解決這個問題,對于王秧的好處就越大,等到黑暗本源上升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世界本源甚至可能會被那黑暗吞噬。

  甚至有可能污染他的盤古之心。

  畢竟凡事都有兩面性,這個代價是王秧不能接受的。

  現在多想無益,王秧隨后便沒有繼續下去,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大概只有學習青城山真人的功法。

  青城山真人的功法雖然王秧還沒有見識過,但是他已經看得出來,青城山真人的功法高明不到哪里去,甚至可能屬于這個世界之中的最低端。

  這一切,還得等到明日才知道

  另一邊,盧海帶著盧峰回到家中,而他眼中都是陰翳,似乎對于所有人都不滿一般,盧峰乖巧地跟在他的身邊。

  盧海突然停下了腳步,盧峰心中一頓,難道還有什么事情,他一路上可是看出來父親的心情不太好。

  按道理來說,他既然拜的青城山真人為師,盧海應該很開心才對,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如此。

  盧峰現在還不明白其中道道,自然說一頭霧水,說不清道不明是什么緣故,只見那盧海轉過頭來。

  現在盧峰只不過是十二歲而已,身高卻到了盧海的胸口,不管是身體還是其他方面,都比同齡人更加優異。

  盧海對于這個兒子,也是十分愛護,現在盧峰拜入青城山真人門,也算是窮日子到頭了,這輩子只要穩扎穩打,不可能有著意外發生。

  甚至說成為青城山真人這樣的大師也不能說不可能,在此之前,盧海還有一件事要與他說明,為了之后盧峰心懷警惕。

  這路上突然停下,盧海朝著周圍環視一圈,沒有發現什么行人,然后一只手搭在了盧峰的肩膀上。

  似乎有什么要說的,張了張嘴,但是還沒有說出口。

  “父親,可是有什么話要說?”

  盧峰自然感覺得到,盧海與他有話講述,似乎因為一些說不得的原因,讓父親說不出口。

  “算了,等到回到家中再與你明說。”

  想到隔墻有耳,那盧海搖了搖頭,決定回到家中在說明這個事情。

  回到家中之后,第一個迎接上來的是盧峰的母親。

  也就是盧海的妻子。

  盧海第一時間擺了擺手,示意讓她暫且離開,盧峰的母親似乎也感覺到了空氣之中的壓抑,點了點頭,快速離開。

  那盧海把盧峰拉到了房間之中,鎖好門窗之后,沉默了許久。

  盧峰在房間之中,沒有亂動,他知道父親似乎是害怕著什么,他不會去問,因為父親自然會有他自己的原因。

  似乎是確認了周圍沒有任何人之后,盧海才端坐在炕上,說道:“今日測試你過了,也算是鯉魚躍龍門了,你這人生之中第一大劫就要過去了,但是你還有一個要警惕的人。”

  警惕的人?什么人?

  那盧峰還沒有出去外邊過,心性還算得上純良,對于那些成年人黑暗茍且之事,他還沒有接觸過。

  “你可知道,那吳莫是怎么死的?”

  盧海突然提起吳莫,讓盧峰感覺到了氣氛上的壓抑,他知道這很可能就是父親要和他說的東西了。

  “據說是被大蟒咬到,中毒而死的。”

  青城山村不大,死個人這么大的事情,哪怕沒有人提起,盧峰作為村子里的孩子王,自然也是聽過只言片語。

  “確實,吳莫是因為那大蟒而死,但是你可知道是為何?”

  盧海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盧峰突然想到一個驚人的推斷,難道那吳莫是死于父親之手不成,他心中咯噔一下。

  很快,盧海說的話也確認了他的猜測。

  “這吳莫想要那蛇膽,那我便用激將法,那吳莫可真是傻,自己就和愣頭青一樣撞上去了。”

  盧海的輕描澹寫之下,就是一個人的逝去,這讓盧峰原本對于父親的看法似乎變化了。

  原本盧海在盧峰的眼中應該是威嚴的,是正直的,大概世界上一切關于夸贊父親的詞語都可以放在他身上。

  但是此刻那光輝的形象上,沾染上來一些原本讓盧峰厭惡的東西,那東西是罪惡嗎?

  雖然盧峰不是什么爛好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性格頑劣,這盧海為了培養他,也是花了大代價送他去私塾。

  念私塾的時候,那先生就是教他,人懂得禮法,而豬狗之類不懂,所以人是人,它們是牲畜。

  這殺人,可是罪不可赦的行為,可是要償命的,盧峰想到盧海要償命,臉都嚇得煞白。

  盧海縱然各種不好,但是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絕對是真心的,虎毒也不食子,尚且他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父親,這吳莫難道做了什么事情,要至于他死地嗎?”

  哪怕到了現在,盧峰都不相信,自己父親是一個小人,一定是吳莫有著什么事情做錯了,父親才會這樣。

  “不,他沒有任何錯,錯的只不過是他不明人情世故,而且太貪心。

  盧海說著話,眼中閃過深深地不屑,那是對于那吳莫的不屑,嘴角似乎再嘲諷著,嘲諷那可笑的死去的吳莫。

  “這……”

  盧峰開始迷湖了起來,父親所說之事,他不是很明白,甚至可以說得上無法理解,在他的想法中,父親根本沒有必要去殺死吳莫。

  “殺死吳莫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貪心,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最險惡的不時各種怪物,而是人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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