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沒說話,倒不是不相信田啟明的話,他本來就對中醫很感興趣,學得也很刻苦,又有田老這個老中醫的親爺爺指導,如今在年輕一代的中醫里醫術算靠前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知道田啟明的水平在哪兒。但對方的水平也不差,他們一直聽說蔣飛有個兒子叫蔣肅,在西醫上的天賦極高,之前一直在國外學習,如今看來應該是學有所成回國了,也不知道兩人比試誰更厲害。
“那個蔣飛是西醫協會的會長?”林夕一句話問出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田啟明剛剛一直在氣頭上,也沒怎么注意到林夕,這會兒才看到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呀。
鄭杏林解答道:“是的,兩年前他爸退下來之后,他就順勢當選了新會長。他上任之后,對我們的打壓更厲害了。”
“哼,今晚的事說不定就是他指使他兒子干的。”
“呵,今晚他兒子怕是不好過。”林夕臉上帶著一抹冷笑。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林夕又開口說道:“爺爺們都先回去休息吧,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今天都累了。”
“夕夕說的對,都回去休息吧。”有了林夕,鄭杏林心中又有了底氣。
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讓中醫協會的人都受了刺激,每個人都暗暗發誓,今年一定要竭盡全力贏過西醫協會那幫人。
臨回房間前,鄭杏林抓著林夕神情為難地說道:“夕夕,比賽的名字我也已經給你報上去了,我實在是......”
林夕打斷他的話,“鄭爺爺,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我會盡全力的。”自己既然答應來,就代表她愿意參加比賽。
鄭杏林放松下來,眼神里帶著和藹與感激,“辛苦你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早點休息。”
“嗯,你也早點休息。”
送走鄭杏林,林夕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躺在床上。
天天問:“你剛剛把什么東西彈到那人身上了?”
“就是上次制作護膚品時,順手配的,能讓人的皮膚奇癢無比。”
“只是癢?”
林夕戲謔一笑,“要是不撓也就只是癢個兩三天,要是撓了皮膚會潰爛流膿。”
不過,林夕也沒下死手,就算潰爛也只會維持十天半月。
跟天天說了會兒話,林夕就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
“天天早,簽到。”
“叮,簽到第117天,獎勵京郊地皮一塊。”
這塊地皮位于京城南邊,基本沒什么人煙。
“內部消息:政府想建設那邊,想先往那邊修地鐵。”
天天的消息是不會出錯的,那這塊地皮的價值不是得飛漲,不管是賣了,還是自己用,都是穩賺不賠的生意,看來自己可以開始著手規劃了。
地皮的事不急,林夕先起床,交流會今天就開始了。
等她收拾好,鄭杏林也正好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在餐廳等她。一行人吃過早飯就往會場去了。
因為昨晚的事,今天會場里的氣氛還是有些緊張,兩個協會的人是分開坐的,中醫協會在左邊,西醫協會在右邊。而且,中醫協會來的人明顯要少很多,感覺氣勢上就比不過。
鄭杏林他們到的時候,蔣飛已經到了,但是蔣肅居然沒來。看見鄭杏林他們進來,蔣飛上前簡單打了個招呼。不過,他好像心里有事,臉上看著很是疲憊,臉色不太好看,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許是因為蔣肅沒來,蔣飛也沒刻意找事,上午的大會倒是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就是期間有些無聊,就像上學時候,學校領導人在上面講話,林夕都快聽得都快打瞌睡了。
田啟明也來了,他時不時會看林夕幾眼,昨天回去以后,爺爺已經給他講了林夕是誰。今天他再看林夕,眼神里帶著些崇拜和想要挑戰的意味。
他猶豫了許久,才悄悄坐到林夕旁邊,“聽說你很厲害。”
林夕正在昏昏欲睡的狀態,忽然聽見身旁有人講話,還有些沒清醒,“嗯?”
田啟明看她這樣,又說道:“我叫田啟明,能和你認識一下嗎?”
林夕徹底清醒了,看著旁邊的人,少年目光灼灼,但沒有任何不干凈的眼神,“我叫林夕,很高興認識你。”
“聽說你醫術不錯,有時間我們切磋一下?”
“可以呀。”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有人陪著說話,時間就過的比較快了,很快大會就結束了,林夕和田啟明也算認識了。
午飯由大會負責,大家都在一塊兒吃。
飯桌上,就有人問了,“怎么感覺今天的蔣飛有點不一樣呢?”
“應該是有事吧,看他挺著急的。”
可不是著急嗎,蔣肅昨晚回去就覺得右手和脖子有點癢,但也沒放在心上。哪知道后來更癢了,蔣肅忍不住撓了撓,哪知道越撓越癢。皮膚很快就紅腫起來。脖子上更是被他撓出了血,右手也特別紅腫。
等蔣飛發現的時候,蔣肅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趕緊給兒子找了藥膏抹上,但是沒啥用,試了好多的方法,最后發現只有冰水管用些。但也只能短時間的鎮癢,還得不停地換水,蔣肅忍了一晚上沒睡著。
自己兒子后天還得參加比賽,這樣怎么參加,蔣飛急得上火。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蔣肅的情況稍微好一些,手沒那么紅腫了,脖子沒流血了,但癢還是沒止住。本來昨晚就沒怎么睡,今早又得開大會,他真的是身心俱疲,臉色差極了。
大會結束后,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去看兒子了。連下午的交流大會都沒參加,派了個人來盯著。
“聽說蔣會長的兒子生病了?”
“很嚴重嗎?”
“不知道,不過下午的會蔣會長都沒來,應該挺嚴重的吧。”
“怎么這個時候生病了?”
“那他還參加明天的比賽嗎?”
“不知道。”
......
一下午的時間,已經有人聽說了蔣肅的事,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鄭杏林托人去打探消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蔣肅得了怪病,手和脖子奇癢無比,聽說脖子上還在流膿。”
田啟明問道:“那他明天還參加比賽嗎?”
鄭杏林說:“大概率會參加,蔣飛到現在為止也沒撤銷他的名字。”
旁邊有位老人說道:“蔣飛怕是不愿意放棄這么一個給他兒子揚名的機會。”
“那就要看明天蔣肅能不能好了。”
林夕在一旁心想:明天他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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