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颯也很緊張。
不過卻沒有慌亂。
因為她相信,以江肆的安排,一定會有人在暗中保護晴朗的!
果然,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人用不可思議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那人伸手一抓,就拽住了大黑狗的尾巴。
隨意一甩,就把大黑狗給扔出了幾十米。
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大黑狗嘴里發出了“嗷嗷”的哀鳴。
很是狼狽地爬起來,尾巴也夾住了,再沒了之前的兇狠。
顯得畏畏縮縮。
有眼尖的能看到,在大黑狗被摔的地方,有一灘水。
顯然是這大黑狗被嚇尿了。
再兇狠的畜生,也是欺軟怕硬的。
出手的人正是江肆!
他剛從外面出差回來,就正好遇到了惡狗傷人的事情。
于是江肆當然要出手了。
以江肆的本事,只要他想,就能把這條大黑狗給摔成肉餅。
但江肆沒那么做。
不是心疼狗,而是怕場面太過于血腥,嚇壞了這些孩子。
這才饒了這條狗命!
……
見危險解除了。
那些家長急忙都去找自己的孩子。
小聲安慰。
有的孩子還是被驚嚇過度,嚇得哭鬧不止。
家長怎么勸都勸不好。
“哎呀!我的大黑!”那貴婦也急了,急忙過去看那條大黑狗。
見大黑狗一副蔫頭蔫腦的樣子,頓時怒了。
她尖叫一聲:“居然敢動我的狗?敢弄我的狗,我和你沒完!大黑就像是我的兒子一樣,和我最親了!”
此時江肆展現給這貴婦的,只是一個背影。
因為他正在把地上的小包子和羊角辮小女孩拉起來。
完全就沒搭理這個貴婦的叫囂。
那貴婦氣呼呼的,就想過來找江肆理論。
但是已經被憤怒的孩子家長給擋住了。
“你怎么回事啊?不知道小區不能養大型狗么?”
“遛狗你就出去溜!沒看到這里有這么多孩子么?”
“最可氣的是,還把繩子松了?不知道狗會咬人啊!”
“你看把孩子嚇的!多危險啊!”
“一點公德都沒有!”
這些家長們七嘴八舌的,都很氣憤。
哪知道那個貴婦卻是一臉的驕橫:“少給我來這套!養大狗怎么了?老娘有的是錢!獅子都養得起!再說了,我家大黑可乖了!從不咬人!剛才是和你們的孩子鬧著玩呢!你們孩子害怕,被嚇得東躲XZ,那是他們沒見過世面!”
羊角辮女孩的媽媽很生氣:“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么?剛才要不是有人見義勇為!還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她的女兒此時渾身哆嗦,眼里都是淚水,顯然是被嚇壞了。
富婆撇著嘴:“別扯這些沒用的!不是沒被咬死么?屁大個事啊!再說了,就是把你孩子給弄死又怎么了?不就是要錢嗎?老娘有的是錢,老娘是江南宴的大老板!,幾千萬我都給你賠得起!你們給我讓開,現在不是你們追究我的責任,是我追究你們的責任!”
她用手指著江肆的背影:“那小子!你別跑!看你把我們家大黑打的!知道我們家大黑多金貴么?這是國外進口的名犬!帶著血統證書呢!為了買它我花了幾十萬美元!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這狗兒子,比你們這些孩子都值錢!你們的孩子被咬死了不算事,我的大黑要是受傷了,我讓你們拿命賠!”
這富婆的囂張態度,把眾人都激怒了。
太過分了!
我們孩子還沒你的狗金貴?
太不講理了!
于是紛紛指責那個富婆。
不過也有人小聲議論。
這就是江南宴的老板娘么?
江南宴可是滬城著名的高檔餐廳,有很多家分店,主店在淮海路上。
能在里面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
怪不得這女人如此蠻橫呢。
原來是有鈔能力。
江肆還是沒有回頭,他把手放在了小包子的頭頂。
一股溫暖的真氣進入。
本來被嚇得臉色發白,渾身哆嗦的小包子,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江肆又來到了那幾個被嚇得哭鬧的孩子面前。
貌似不經意地拍拍肩膀:“沒事,乖。”
“沒事,乖。”
讓大家驚訝的是,被他這么一說,那些孩子都不哭鬧了。
都安靜了下來。
這些人當然不知道,江肆這一拍,都是融匯了精純的先天真氣。
用來鎮靜安神,真是大材小用。
做完這些,江肆這才看向了那個富婆:“剛才我確實做得不對,因為狗不懂事,但人懂,所以我不應該和畜生生氣,真正該打的是你!”
富婆聽江肆這么說,正要發飆,忽然她愣了。
因為她這才看清江肆的臉!
好帥的臉啊!
……
蘇颯是一個公眾人物,名氣很大。
所以平時出入,都是易容的。
江肆的名氣也很大。
但他不需要易容。
因為本來就沒幾個人見過他。
此時這個江南宴老板娘,就不認識江肆。
雖然她聽過江肆的名字,卻從不認為江家大少會住在一個居民小區里面?
誰不知道江家老宅規模宏大、浩瀚如海啊!
就像是這江南宴老板娘,其實平時也是住大別墅的。
這個小區的房子,其實是她的一個小情人的房子。
江南宴是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
現在這對夫妻都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的。
你包養嫩模,我找小奶狗。
可瀟灑了。
老板娘于是笑了:“呵呵,條還挺順的?今天我放過你,你明天來江南宴總部找我,我和你仔細談。”
這是對江肆有了不軌之心了。
蘇颯在一邊冷眼旁觀。
這女人,先欺負我們家寶貝,又惦記我的男人?
這還真是一個花樣作死小能手。
在找虐的道路上,一條道跑到黑啊!
……
“你先帶孩子回去做飯。”蘇颯把晴朗交到了江肆的手里。
江肆一看蘇颯的表情,就知道夫人生氣了。
心中不由得替那個女人默哀起來。
你惹誰不好,偏僻惹我夫人?
富婆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了多大的麻煩,還在那調笑呢:“呵呵,結婚了啊?沒事,我不在乎。”
江肆帶孩子走了。
在走的路上,江肆拿起了電話:“那個江南宴破產吧。對了,調查一下剛才保護我兒子的那家人,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
……
其余的家長也都帶孩子走了。
只有蘇颯看著這富婆和她的狗。
“這狗你當兒子養?她不咬人?”蘇颯似笑非笑地問。
“當然!它可乖了!對了,你家住在哪?你老公做什么的?”
富婆對江肆的覬覦,絲毫不加掩飾。
“我看你這大黑狗,未必孝順啊!”
蘇颯過去,用手在狗的脖子上捋了一下。
富婆沒有注意,其實蘇颯的手里面,夾著一根金針!
那狗的眼神忽然變了!
本來是黃色的眼珠,開始變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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