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竟然是京城首富 > 第四百四十八章 等他們,上門送死
  秦修言幽深晦暗的眸底暗藏殺機。

  他意味不明地對著傭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湊過來。

  傭人咽下口水,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膽怯地挪動著步伐走上前:“秦……”

  話音才響起,傭人的腹部便遭受了猛擊。

  她悶哼一聲,整個人捂住肚子痛苦不堪地跪在了地上。

  來不及細想,她連忙磕下頭,哭嚎著道歉:“抱歉秦少,我看李助理在書房里,就沒敢進去匯報,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秦修言甩了甩手,淡然自若地掃過傭人,“你沒有下次的機會了。”

  話落,他邁開修長的雙腿,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順帶著對旁邊守著的保鏢冷聲道:“把人處理掉,別讓我在秦家見到她。”

  分不清輕重的廢物,留著也沒用。

  推開臥室的門。

  秦修言看向坐在床邊的女人。

  “念念,身體不舒服嗎?”他走上前,眸底洋溢出溫柔神色,“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

  秦念念仰起頭,淡漠疏離地掠過他,半晌后才冷冷道:“不需要。”

  她拿起身側古舊的日記本,甩給秦修言。

  “這里面寫的,都是真的嗎?”

  秦修言眉頭微皺,掂量著手中份量較輕的本子,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都寫了些什么。

  這是秦河的日記本,從十年前開始,就記錄了一些未曾告知過秦念念的事,包括她母親的死,也包括顧少衡做的某些事。

  “是真的。”秦修言扔掉日記本,稍顯不耐地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現在知道真相了,有什么感想嗎?”

  周遭的寒意逐漸彌漫。

  秦念念只覺得鼻腔內的空氣都是冷的,她眼眶逐漸泛紅,沖上前一把拽住秦修言的衣領。

  “為什么瞞著我?”

  她低聲怒吼,身體止不住地顫栗。

  “是樓靳然致使秦家破產,導致我母親后續的醫藥費跟不上,病重身亡!這種事,為什么要瞞著我?!”

  她一直以為,父親收養秦修言,阻攔她跟顧少衡的婚事,都是為了秦氏著想。

  任由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原來樓靳然對她而言,等同于殺母之仇!

  “念念,”秦修言握住她的手腕,布滿深情的桃花眼底隱約透出幾分寒芒,“就算你提早知道了真相,也拿樓靳然沒辦法,不是嗎?”

  淚珠無聲地滾落,她近乎絕望的盯著秦修言,哽在嗓子里的話就像是一根針,上不去,下不來,只有疼。

  她憎恨秦修言毀了她和顧少衡的婚約,憎恨著他的存在。

  而現在,她卻覺的無比可笑。

  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是她的仇人,那個真心實意待她的人,她卻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騙子,都是騙子!”秦念念歇斯底里地大吼,無力地松開拽住秦修言衣領的手,整個人像是泄了氣般,跌坐在地上。

  秦修言呼吸一滯,那股心痛感宛若潮水般襲來。

  他靜靜的站在原地,眸光凌冽地落在古舊日記本上。

  這種東西,本不該出現在念念手里。

  似乎是哭得太久,秦念念眸底已經無法擠出淚水。

  她坐在地上動也不動,心里的信念,正一點點地崩塌,徹底化為煙灰。

  深愛了多年的顧少衡,明知道樓靳然曾經做過的事情,卻還是選擇跟樓氏合作。

  仇恨深重的秦修言,卻成了那個接替她仇恨的人,幫著父親與秦氏不停打壓著樓靳然。

  這么久了,她連該恨誰都沒有搞明白,像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秦修言走上前,蹲到秦念念身邊,揚手幫她擦去眼角的淚珠:“念念,夜深了,好好休息吧,好嗎?”

  ——

  A城,樓家。

  葉初站在落地窗邊,精致絕美的面龐上沒有半分溫度。

  她靜看著夜色,眸光變得越來越冷。

  “成叔,有消息了嗎?”

  按照樓信峰的性格,他不應該這么久都沒動作。

  “暫時沒有。”

  成展微微頷首,姿態十分恭敬。

  “三爺派人去盯著,一有消息,就會立刻報回來。”

  葉初垂下眼簾,濃長的睫毛遮擋住眸底的冷意。

  這些外戚如果肯安分守己,還能過上安穩生活。

  但他們爭著來送死,那她也不必客氣了。

  半個小時后。

  葉初有些倦怠的靠在沙發上,精神顯然有些撐不住了,可旁邊手機鈴聲乍然響起,也讓她松懈的神經驀然緊繃起來。

  成展快速接通電話。

  不知說了些什么,成展老態滄桑的面龐上凝滿了嚴肅。

  掛斷電話。

  他轉頭看向沙發上端坐著的女人,微微頷首道:“少夫人,外戚那邊已經有動作了,按照路線來看,是來樓家的。”

  “帶了多少人手?”葉初打了個哈欠,神情淡淡,沒有絲毫懼色。

  成展細想片刻,算了算總人數,才壓聲匯報:“大約百人。”

  這樓信峰真是瞧得起她,靳然不在樓家,他還準備了這么多人手。

  葉初勾唇冷笑,端起桌上的那杯冷茶,請抿了一口,當做提神。

  “我們的人呢?”

  “五十左右。”成展心里慌張的像是斷了跟弦似的,卻不知道葉初為什么那么淡定,“少夫人,您是什么決策了嗎?”

  他試探性詢問,晦暗的眸底隱隱浮現出期望。

  “我能有什么好的決策。”葉初泛白的指尖輕輕摩挲著茶杯邊緣,“爺爺是樓家的家主,他住院昏迷不醒,靳然這個繼承人也遠在西城,這些人想翻天,我能攔得住嗎?”

  “那您這是?”成展更加疑惑。

  明明沒有辦法,卻表現得這么淡定自若,好像所有的局勢都被她掌握在手中似的。

  “等吧。”葉初放下茶杯,姿態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唇角勾起的笑意,像是綻放的罌粟般令人顫栗,“等他們,上門送死就好。”

  也不能說絕對沒決策,但樓家旁系只有這么兩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還是不想動殺心的,畢竟,這也不是爺爺想看到的。

  成展緊緊擰著眉,神色變的越來越陰沉,他可做不到像少夫人這樣冷靜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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