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344章 饞她的身子算嗎?
  凌若南知道桑淺想給她介紹男朋友,她其實并不想談戀愛,更不想結婚,只是不忍心拂了桑淺的一番好意,“人呢?”

  “應該快到了。”

  凌若南眼底掠過一抹失望,她還以為那人會和桑淺一起來,想讓他看見她抽煙,知難而退來著,“哦。”

  紀承洲走過來,“外面冷,我們先進去。”

  三人來到提前預定好的包廂。

  意式餐廳,環境清幽雅致,裝修和氛圍都極有情調,非常適合情人約會。

  桑淺和紀承洲坐一邊,凌若南坐在對面。

  點好菜,也不見紀長卿過來。

  桑淺蹙眉看了一下時間,“長卿和我們一起過來的,不至于慢這么多吧?”

  紀承洲:“不著急,再等等,或許是路上堵車了。”

  桑淺點點頭。

  片刻后,門口傳來敲門聲。

  來了。

  桑淺看了對面凌若南一眼,然后朝門口說:“進來。”

  門開,來人不是紀長卿,而是黎靳言。

  桑淺眨了眨眼,有點懵,“言哥,你怎么來了?”

  黎靳言邁動大長腿進來,“正好在這邊談生意,看見承洲的車就過來了。”

  紀承洲目光探究看著黎靳言。

  下午黎靳言給他打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喝酒,他推了,隨口說了一句晚上要去當月老,沒空。

  “你還做這差事?”

  “桑淺的朋友。”

  “……凌若南?”

  “嗯。”

  當時黎靳言也沒說什么,只說沒空那就下次再約,沒想到他人直接過來了。

  黎靳言沒去看紀承洲,只是走到桌邊,看著凌若南說:“我能坐這里嗎?”

  凌若南一臉無所謂,“隨便。”

  桑淺想說,不行,那個位置是我刻意留給紀長卿的,可黎靳言已經直接坐下了,坐下了才看著桑淺說:“嫂子不介意我蹭個飯吧?”

  她能說介意嗎?

  桑淺扯了扯唇角,“不介意。”隨即轉頭看向紀承洲,“你給長卿打個電話吧,問他到哪兒了?”

  黎靳言似不知道,“你們還約了別人?”

  紀承洲沉靜視線掃過去:有沒有約別人,你不知道?

  黎靳言沒事人似的,半點沒有裝傻該有的心虛,還‘厚顏無恥’地看著紀承洲說:“嫂子讓你打電話,你看著我干什么?”

  兄弟是什么?

  就是明知道對方在裝,還是會配合。

  紀承洲意味深長看了黎靳言一眼,拿出手機打電話,片刻后掛了電話,先看了黎靳言一眼,之后才轉頭看向桑淺,“長卿的車在路上被人追尾了,今晚過不來了。”

  桑淺蹙眉,“怎么偏偏這個時候被人追尾?”

  “我們先吃飯,下次再約。”

  “只能這樣了。”

  很快菜上桌。

  法式鹽焗蝦,菲力牛排,鵝肝,黃油蘆筍,慢烤小番茄……

  紀承洲將切好的牛排放到桑淺面前,將她那盤沒切的端了過去,繼續切。

  桑淺心頭的郁悶,因為紀承洲這個舉動,瞬間消散不少,她叉了一塊牛排遞給紀承洲。

  紀承洲含笑接過,“你自己吃。”

  黎靳言看了一眼對面恩愛的兩人,視線瞥了一眼身旁的凌若南。

  她切好牛排正小口小口地吃著。

  眉心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

  以前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會給他切牛排、挑魚刺、夾菜,現在……

  他突然沒了胃口,丟下手中的刀叉。

  不銹鋼刀叉碰觸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凌若南吃牛排的動作微頓,眼角余光朝旁邊看了一眼,男人正用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那雙修長白皙極其好看的手。

  她是個手控,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窩在他懷里,抓著他的手指把玩。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桑淺聽見聲響,抬頭,“言哥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沒有,你們吃,我出去抽根煙。”黎靳言起身出了包廂,在走廊拐角停住腳步,頎長身軀懶懶靠在墻壁上,從煙盒抽出一根煙。

  咻的一下,藍色火苗竄起來的時候,他腦中閃過一個畫面。

  他點煙,凌若南夾著細長的女士香煙,搶先點了火,點完還朝他狡黠一笑。

  有腳步聲傳來。

  他抬頭,是紀承洲。

  偏頭點燃香煙。

  紀承洲在黎靳言身旁站定,也點了一根煙,“追尾你安排人干的?”

  黎靳言吐出一口青白煙霧,淺淺勾了一下唇角,沒說話,算默認了。

  紀承洲眉心微蹙,“你什么意思?”

  黎靳言沉默抽了兩口煙才回答,“你不適合做月老。”

  紀承洲眉梢微挑,“你放不下她?”

  黎靳言仰頭靠在墻壁上,香煙咬在嘴角,脖頸線條優美流暢,領口的襯衫扣子開了兩顆,又欲又痞的感覺,“饞她的身子算嗎?”

  紀承洲對男女之間感情的事還是黎修潔告訴他的,也是只知道點皮毛,對這方面他沒有發言權。

  但有一點他知道,“這種事得你情我愿,你饞她,她饞你嗎?”

  黎靳言想起剛才凌若南對他淡漠無謂的態度,眉心微蹙,瞥去一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眼神。

  紀承洲撩唇輕笑,“沒想到娛樂圈里號稱萬人迷的黎總也有魅力失效的時候。”

  黎靳言怎么會聽不出紀承洲的打趣,毫不示弱懟了一句回去,“不近女色的紀總都能沉迷女色,我偶爾魅力失效不是很正常?”

  兩人沉默抽煙,沒再說話。

  一根煙抽了一半,紀承洲將其丟進一旁的煙灰桶里,臉上沒了玩笑,多了幾分嚴峻,“桑淺很看重她,你如果只是想玩玩,就別再糾纏。”

  黎靳言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你見我玩過女人?”

  紀承洲啞口。

  黎靳言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使盡手段想爬他床的女人數不勝數,他若想玩女人,毫不夸張地說,可以每天不重樣。

  但他沒有。

  “我不進去了。”黎靳言將煙扔進煙灰桶里,抬腳朝樓下走。

  桑淺見紀承洲進來,視線瞥了一眼他身后,沒人,“言哥呢?”

  “走了。”

  凌若南正在吃甜點,聞言手微頓,但也只是頓了一下,又繼續若無其事吃東西。

  吃完飯,三人從餐廳出來。

  桑淺對凌若南說:“路上開車慢點,到家了給我發信息。”

  自從那天紀遠航去找姜清婉,致使姜清婉受了刺激后,凌若南就和姜清婉搬出了明月山莊。

  正好姜清婉和凌京杭離婚后的財產清算也出來了,判了好幾處房產給姜清婉,她們搬到離醫院和ss工作室較近的一處別墅住下了。

  “嗯。”凌若南看著桑淺上車后才朝自己的車走去,走近了看見黎靳言站在她車旁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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