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286章 你是我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曖昧又煽情。

  桑淺心頭一悸,“你怎么突然想要?”

  “想了一路了。”

  桑淺,“……”所以他路上不搭理她,是在想這些東西?

  紀承洲湊到桑淺耳邊,輕輕咬了一下她泛紅的耳垂。

  桑淺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別咬。”

  貓兒一般的聲音,嬌媚又柔軟,撓得紀承洲心口蕩漾。

  他伸手脫她的衣服。

  她抓住他的手,“我腿上有傷。”

  紀承洲炙熱的眼神霎時轉冷,“你在拒絕我?”

  不是拒絕,是提醒。

  桑淺羞澀別開視線,白藕般的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頸窩,“你輕一點,小心我的腿。”

  “好。”紀承洲眸光回溫,動作溫柔下來。

  褪去衣物,兩人坦誠相對。

  桑淺能感受到紀承洲那處的滾燙和堅硬,抵在她身上,灼得她心尖發顫。

  她期待他的深入,又擔心他的病會導致半途而廢,畢竟心理上的疾病,可不是那么輕易能克服的。

  突然,脫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兩人都沒料到這個節骨眼上會有人打電話過來,都微微怔了一下。

  桑淺在家里休養的這一個月,公司那邊有事都是助理直接給她打電話,她擔心是助理的電話,詢問的眼神看著紀承洲,“我接個電話?”

  紀承洲將她衣服拿了過來。

  桑淺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看向紀承洲,“長卿的電話。”

  紀承洲染了情欲的深邃眸光沉沉望著桑淺。

  桑淺看出紀承洲不高興,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任誰也無法開心,見不是公司的電話,她便掛了。

  紀承洲挑眉問她,“怎么不接?”

  “怕擾了你的興致。”萬一這次能治好他的心理障礙,被一通電話破壞了,多可惜。

  “是嗎?”

  “是啊。”這有什么好懷疑的?

  “回撥過去。”

  “啊?”

  “撥過去。”

  桑淺不情不愿“哦”了一聲,覺得紀承洲自制力是真的強,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什么電話。

  撩得她心癢難耐,他倒是能說停就停。

  她將電話回撥了過去,“長卿,你打電話……啊……”

  突然的進入讓桑淺身子一軟,險些手機都拿不穩。

  紀長卿擔憂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嫂子,發生什么事了?”

  桑淺不可思議看著紀承洲,一來驚訝他竟然真的可以做,二來驚訝他臉皮竟然這么厚,在這個時候挺身。

  紀承洲沒有動作,用眼神示意她接電話。

  桑淺調整好呼吸,盡量讓自己聲音平靜自然,“沒事,剛被蚊子咬了一口。”

  紀承洲蹙眉,竟然說他是蚊子,俯身,對著電話那端問:“有事嗎?”

  紀長卿怔了一下,顯然沒料到紀承洲會突然在電話里說話。

  “沒事就掛了,我和你嫂子有事要忙。”紀承洲話落,故意掐了一下桑淺的腰。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桑淺只覺得腰眼一麻,忍不住驚呼出聲,“別掐那里。”

  電話那端猛然一頓,下一秒,將電話掛了。

  桑淺臉一陣火燒火燎的燙,對方肯定知道他們在干什么,真是的,丟死人了。

  她惱怒瞪著紀承洲,“你有病吧?”

  紀承洲卻極其滿意,撩唇笑了,“我確實有病。”

  桑淺,“……”

  “你就是我的藥。”男人話落,發起了進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做的緣故,紀承洲發了狠的折騰,起初桑淺還承受得住,后來,他太過瘋狂,她只能哭著求饒。

  不過雖然他恣意酣暢,卻時刻注意著沒壓到她那條受傷的腿。

  棲身云端,迷迷茫茫之際,她隱約聽見紀承洲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是我的。”

  結束后,桑淺太累了,直接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

  她睜開眼睛,房間里沒看見紀承洲的身影,她身上整整齊齊穿著衣服,應該是他幫她清理過了。

  房間里沒輪椅,也沒拐杖。

  她只好拿過手機給小筑打電話,讓她將拐杖給她送上來。

  掛了電話后,她看見紀長卿那通電話,忍不住捏了捏額角,這讓她以后怎么好意思面對他?

  太丟人了。

  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在微信給紀長卿發了一條消息:【找我有事嗎?】

  等了好一會兒那端也沒回。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

  她以為小筑給她送拐杖來了,抬頭,是紀承洲,他手里什么都沒拿,“拐杖呢?”

  紀承洲頎長身軀在床邊站定,居高臨下看著桑淺,“你不腿軟?能走路?”

  桑淺沒想這么多,只想自由行走,倒是忘了自己現在渾身酸軟,別說還有一條腿受傷了,即便雙腿都好好的,此時只怕也軟得走不動路。

  她紅著臉睨了紀承洲一眼,自己是罪魁禍首,還好意思問。

  紀承洲眼底浮現淺薄的笑意,彎腰將桑淺從床上抱了起來。

  咕嚕咕嚕……

  肚子不合時宜叫了起來。

  桑淺尷尬臉紅,見紀承洲眼底的笑越來越深,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不許笑。”

  都是被他壓榨的,他還好意思笑話她。

  “好,不笑。”紀承洲語氣寵溺,斂去嘴角的笑意,抱著桑淺朝門口走。

  桑淺想起他的病,問他,“你心理障礙是完全好了嗎?”

  “差不多。”

  “好了就是好了,沒好就是沒好,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給心理醫生打過電話了,醫生說我是受刺激后的階段性治愈,是否痊愈,還要看之后的表現。”

  桑淺不太明白,“什么叫階段性治愈?”

  “時好時壞。”

  那以后和他做,豈不是像開盲盒一樣?

  “你受什么刺激了?”

  紀承洲垂眸看了桑淺一眼,抿唇沒說話。

  桑淺想起之前紀承洲突然能吻她,也說是受刺激了,她當時問他受什么刺激,他也沒說。

  那次接吻之前發生了什么來著。

  她努力想了想,好像是紀承洲問了她一些關于紀長卿的事。

  紀長卿人怎么樣?

  是不是比他好?

  她喜歡哪一類?

  那天她還覺得紀承洲有點不對勁來著。

  今天他在醫院也問了她一些關于紀長卿的問題。

  她和紀長卿怎么認識的?

  認識多久了?

  兩件事的相同點都是紀長卿。

  所以刺激他的點是紀長卿?

  可是紀長卿怎么就刺激他了呢?

  突然,桑淺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睜大眼睛看著紀承洲,“你說的這個刺激該不會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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