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283章 包養,簡直渣得沒邊
  紀承洲望著桑淺,眼神充滿了表達的欲望,可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起身推著她進了衛浴間。

  **

  酒吧,安靜一隅。

  昏暗燈光下,紀承洲長腿隨意交疊坐在皮質座椅里,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眸光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黎靳言握著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叫我出來陪你喝酒,又一句話都不說,什么意思?”

  紀承洲轉頭看向黎靳言,“你不是說今晚要去參加知秋的生日宴嗎,怎么沒去?”

  黎靳言腦中閃過一張漂亮的臉,“有事耽擱了。”

  說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你說我包養個女人怎么樣?”

  紀承洲眼中劃過一抹意外,黎靳言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每天多的是費盡心思想爬他床的女人。

  他見多了,厭惡了,也看透了,向來覺得女人是麻煩,“怎么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她說不要名分。”

  “要資源?”

  “她不是圈內的。”

  “那她圖什么?”

  黎靳言眉梢微挑,“就不能是真心喜歡我?”

  “你信?”

  黎靳言搖頭,頎長身軀懶懶靠進沙發里,“看著是個乖巧懂事的,或許留在身邊排遣一下寂寞也不錯。”

  “她有什么特別之處?”

  黎靳言知道紀承洲的意思是,想要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怎么他偏偏挑中了她?

  想了一下,他回答:“大概她比較有恒心吧。”

  勾引他不止一次兩次。

  紀承洲點了一下頭,沒再說什么。

  黎靳言將酒杯放在茶幾上,拿出煙盒,抖出兩根煙,自己咬一根在嘴角,遞一根給紀承洲,“說說你吧,今晚怎么了?”

  紀承洲點了煙,吸了兩口才開腔:“一個女人如果她不在意你是不是信任她,說明什么?”

  “說明她心里沒你。”

  紀承洲聞言狠狠吸了一口煙,辛辣尼古丁的味道鉆進肺腑,勾得心頭那抹煩躁愈發濃烈。

  “你在說桑淺吧?”

  紀承洲看了黎靳言一眼,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你不會對她上心了?”黎靳言問。

  “我對自己的妻子上心有問題?”

  黎靳言頓了一下,隨即笑了,“沒問題,你看重婚姻嘛,不過上心可以,可別丟了心就行,我們這樣的身份,牽扯太多利益糾葛,就別想得到什么真情了,及時行樂,享受當下才是最優選擇。”

  **

  桑淺之后和紀承洲的相處,與之前無異,仿佛那晚的不信任從未發生過。

  紀承洲依舊照顧她洗漱,她也依舊會在他有生理需求的時候,用別的方式幫他解決。

  只是桑淺心里知道,不一樣了。

  嘗試做一對情投意合的夫妻,這樣的妄念她不會有了,就做一對各取所需的夫妻也挺好。

  一切都回到了她進紀家最初的時候,不談感情,只為報仇,然后離開。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失了的心是收不回來的,當然了,這是后話。

  這天,紀承洲送桑淺去黎修潔所在的醫院拆石膏。

  拆完石膏,黎修潔又給桑淺做了一個全方面的檢查,“恢復很好,但暫時還不能正常行走,可以借助拐杖或者手杖,輕度負重進行下地行走。”

  紀承洲點頭。

  “定期過來復查,評估骨頭愈合情況。”

  “嗯。”

  黎修潔交代完問紀承洲,“既然過來了,你也做一次治療?”

  紀承洲不放心的目光落在桑淺身上。

  黎修潔笑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

  桑淺知道黎修潔說的是紀承洲的心理治療,她抬頭看向紀承洲,“去吧,我等你。”

  “好。”紀承洲推著桑淺從檢查室出來,將她送到黎修潔的辦公室才離開。

  黎修潔給桑淺倒了一杯水,之后在她對面沙發上坐下,“承洲最近的治療效果不錯。”

  “他什么時候能完全康復?”

  “這個我也不好說,主要是他爸的事在他心里留下的陰影時間太長了,幼時就患有的心理疾病,可比成年后患有的心理疾病,難治愈得多,這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心結。

  其實還有一個事我沒和你說,之前他患有性功能障礙,和你在一起后,我以為他痊愈了。

  沒想到只是隱藏起來了,桑榆是他病因的誘發點,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現在身體上有反應,只是心理上有障礙,只要積極配合治療,假以時日一定可以痊愈。”

  性功能障礙?

  難怪當初她告訴黎修潔紀承洲那里有反應,黎修潔表現會那么驚訝,原來他之前不行啊。

  不對……“如果他之前患有性功能障礙,桑榆是怎么來的?”

  “在你之前,承洲只碰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桑榆的母親。”

  “你不是說他的疾病是幼時就有的嗎?”

  黎修潔眉間染上困惑,“確實是幼時就有,但他為什么能碰桑榆的母親和你,卻不能碰別的女人,這個我也不知道,但從心理學來講,這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還沒找到這個原因罷了。”

  桑淺低頭緩慢喝水,其實她對紀桑榆的母親挺好奇的,但對方畢竟已經死了,而且她和紀承洲又是夫妻,總覺得和他聊這個話題不太好。

  但黎修潔似乎知道不少紀承洲的事,于是她試探性問:“你認識桑榆的母親嗎?”

  黎修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算認識。”

  “不算認識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見過她,但她不認識我。”

  桑淺點頭,抿了抿唇,問出埋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紀承洲為什么沒娶她?”

  以紀承洲對婚姻的忠誠程度,如果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應該會娶她。

  “不是承洲不娶,而是……”黎修潔頓了一下,在想應該怎么說,思慮幾秒,才繼續道,“她有喜歡的人。”

  意思就是紀承洲想娶,但對方不愿意嫁,因為已經有了心上人?

  桑淺對紀桑榆的母親瞬間沒了好感。

  有喜歡的人,還和紀承洲睡,這不是渣女么?

  而且睡了也就算了,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懷上孩子就懷上孩子吧,竟然還將孩子生下來,生下來還不告訴紀承洲。

  真不知道紀桑榆的母親腦子里是個什么結構,簡直渣得沒邊。

  她瞬間對這個女人失去了好奇,也沒了打探的欲望,主要是太渣了。

  黎修潔見桑淺突然不說話了,后知后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是不是不該說紀承洲想娶那個女人?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承洲之前患有性功能障礙,拒絕治療,不看心理醫生,他說能不能碰女人,他無所謂,我多次勸說都沒用,但這次為了你,為了你們夫妻生活和諧,他竟然主動積極地配合治療,我覺得你在他心里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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